想了想的笑二看向秦志：“有吗？”
看着笑二的秦志：“都认为你对凤舞的感情只是一般的感情，可能这也是没有人服凤舞的原因之一，我就是这样想的。而你，绝不会因为凤舞的死那样好像失魂落魄魂不在焉一样……”
看着秦志的笑二把手里的肉都放进嘴里，他嚼着想了想看向秦志：“你说我要学着改变自己，改变什么？”
秦志：“……你觉得自卑的。”
笑二：“魏总说的？”
看着笑二的秦志：“魏总他了解的，也只是一个人的人性和心理。我还有李涛我们三个了解的我们，魏总永远了解不了也理解不到。干……”
……
瓶对嘴喝了一口你笑二：“说明白一点……”
秦志：“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从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不知道脸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长大的。你是我们几个里面，第一个知道脸是什么东西的，然后你的本性和经历让你自卑，因为要脸……”
看着秦志的笑二咽下嘴里的肉：“干……”
……
喝了两口酒想了想的笑二看向秦志：“……秦老九，自卑和伤感的概念不一样，从脸上表现出来的时候有时候是很难分得清的。我偶尔是有一些自卑的地方，但更多的是伤感，本性的伤感。”
想了想的秦志看向笑二：“我好像明白了，只是明白的不是那么清楚。”
笑二：“不管是自卑伤感还有要脸，都和一个人所拥有的没有多少关系。”
想了想的秦志：“本性和经历。”
点了点头的笑二：“你这些年在想这些？”
秦志：“只是和李涛喝酒的时候说起你的时候聊了聊你。”
笑二：“李涛好吗？”
秦志：“比你好和我差不多。”
想了想的笑二：“干了……”
……
瓶都空。
笑二看着手里的空瓶：“……不知道为什么，这酒，真的让人清醒了很多……”
看着笑二的秦志：“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看向秦志的笑二：“……五界联盟在开会，我们去凑凑热闹。”
秦志：“看看没什么，如果你想按你的想法要改变现状，估计会打起来。”
看着秦志的笑二笑了笑把手里的空瓶放在桌子上拿起一瓶酒打开喝了两口看向秦志：“我收拾这个烂摊子，应该快还更好。”
秦志：“除非你动用舰队。只是现在的局面，舰队和五界联盟是分开的互不干涉的，以武力强压屈服，都是口服心不服还不如现在。而且，总管我不知道，念笑和魏总他们两个估计会有不行的理由，其他人没意见支持你。”
笑二：“念笑和魏总有不行的理由？”
秦志：“因为念笑和魏总完全是以五界为己任，他们想的是五界如同一家祥和安泰。他们很早就想进入五界联盟，只是魔龙联盟对五界的威胁太大他们还顾不上，也是先是凤舞和无我在联盟，然后凤舞在联盟。”
笑二：“你的意思是，凤舞的死……”
说着的笑二突然呆了一下，然后他紧紧闭了闭眼睛想着什么。
看着笑二的秦志：“你西瓜了？你还什么都敢想、你醉了？”
看了看秦志的笑二想了想看向秦志：“你觉得我怪怪的？”
秦志：“让我很不自然。”
笑二：“具体是什么？”
想了想的秦志看向笑二：“先是失魂落魄魂不在焉，然后很沉重，然后也不知道你是因为魂不在焉还是因为沉重，我总觉得你好像……怎么说呢、迟钝，对、就是迟钝，好像你反应迟钝一样……还好像颓废半死不活……”
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秦志的笑二：“……不知道怎么了，我脑袋里出现一个念头的时候，出现的念头都……好像……很真实一样而心里却明白哪些可能哪些不可能。好像，我也觉得脑袋是有些反应迟钝的感觉……”
看着笑二的秦志：“你真、爱凤舞？”
看着秦志的笑二点着头想了想看向秦志：“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的确、有些悲痛，但还不至于到了你说的程度。从镜像罅隙出来的时候，我就有些怪怪的感觉，应该是我在镜像罅隙里学会了一些功夫身体也恢复了，然后整个人适应了镜像罅隙里的空间物质回来之后还没适应过来……在加上凤舞的死……对了，从镜像罅隙回来之后的感觉，好像喝了几口酒一样，然后就想喝酒……”
说着的笑二看向他手里的酒继续说道：“而喝了酒，好像比不喝，感觉清晰一些……”
看着笑二的秦志：“应该是，心里不好受想喝酒因为、现在的情况不能喝给想喝找个喝的理由吧。酒鬼都明白这个道理。”
看着秦志的笑二：“……或许是吧……”
秦志：“然后在我面前不需要理由，因为我们的关系，到了不用脸的程度。”
笑二：“……主要是你说话不用脸我也就习惯不用了……”
秦志：“主要是和你说话用脸，你会不自然。”
摇了摇头喝了一口酒想了想的笑二看向秦志：“你刚才说，念笑和魏总不会的理由是什么？”
看着笑二的秦志：“……不说人家，就说你的朋友和兄弟，杀神一派、狼王少校一派，你师兄天吾一派、老田李涛和我一派，你的徒弟一派、联盟一派，这六派都是表面上过得去，暗地里各自为了各自的利益，谁没为难过凤舞？理由就是，先解决这些人的问题解决这些人的问题，你也要动用舰队？解决了这些人的问题，就不用动用舰队了。”
看着秦志的笑二：“牵强附会。”
秦志：“我这是先认错，堵住你的嘴。”
看着秦志的笑二：“……我说秦老九，别人为难还有个分寸，你呢？”
秦志：“我闹的最凶，而且说话还不留情面。但是，我说我闹是帮凤舞你信不信？”
笑二：“我……暂且不信。你说说看，我听听你是不是胡搅蛮缠。”
看着笑二的秦志：“老二啊，我承认我经常和你胡搅蛮缠，但是在大的问题上要命的问题上，我胡搅蛮缠过吗？”
喝了一口酒的笑二：“……严格意义上说，不算而已。”
看着笑二的秦志：“……你要这么说，我就是胡搅蛮缠，你能把我怎么样？”
笑二：“……严格意义上说，我不知道。”
说完的笑二笑了笑喝了一口酒看向看着他的秦志又笑了笑：“说啊……”
看着笑二的秦志：“……他妈西瓜的，你终于不那么沉重了。”
笑二：“……我只是伤感好吗？”
秦志：“太伤感，就是沉重。”
皱了皱眉的笑二：“你……他妈西瓜的套路我？”
笑了笑的秦志：“严格意义上说，只是涮涮你让你、哭笑不得一下。说套路吧，我都觉得驴头对不上马嘴，差不多就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