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手忙脚乱着才接到了我扔给她的课本,接着坐定着仿佛是有些不可思议,犹豫再三还是毅然决定起身搬起桌椅紧挨着我的课桌了,这次换做是“我”和我惊诧莫名了,既然“我”都把书给你了,为何还不放过“我”呢?
但人家又再次靠过来了,此时已经是上课时间了,“我”也丝毫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当作没看到继续低头玩着,小女孩也和早上一样认真记着笔记,下课后也是不厌其烦的询问“我”要不要看笔记,照例的没抬头没看向她只是摇摇头。
下一节课的“我”依旧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把书扔给她,她接过后依然把桌椅靠了过来,“我”则继续的无可奈何。就这样来来往往好几次总算是到了放学时间,班级里的其他学生正在收拾东西,而“我”早已收拾完毕,是刚才在班会上就整理好的,看来这个习惯我从小学开始就一直是有了的。
老师前脚刚走出教室了,“我”就迫不及待的想从后门口离开了,但似乎很快的是被人喊住了,“我”回过头一看,正是今天转来的那个紫发的小女孩,她招着手仿佛是在告别一样,而“我”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任何的回应,接着快步消失在门外。
小女孩面对着后门的方向立定了一会才坐下继续收拾起书包,我并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心情有什么表情,但如果要是换做自己的话,肯定会在气愤的想:这小鬼怎么这么欠揍?连基本的礼仪都不知道么?
画面突然一暗,接着再次亮起,眼前的小女孩已经不见了,教室里的座位也空了不少,而且此刻的同学们不是三三五五的结伴离开教室而是背着书包走进了教室,那么应该是第二天了吧,还真是像在演话剧呢,幕布一关一合,一天就那么过去了。
我注意教室里的不少学生正对着黑板指指点点着,另外不远处的黑板上好像画了些什么,于是自己走上前仔细观察。
黑板上的角落里画了一把伞,伞下的右边是一片模糊,看不清楚文字。左边写的名字……居然会是“北泽镜”?!……难道这个班里有两个叫“北沢镜”的么?
另外原来小学的时候自己身上就有过这样的事件发生了啊,然而为何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我一直以为中学的那次才是第一次啊……
赶紧想拿起黑板擦把画着的东西擦掉,结果试了好多次自己的手总是穿过黑板了,唉……看来现在的我只是幕外的观众,并不能改变这些东西啊……
既然无计可施,那么只能继续观察了,话说右边到底是谁呢?
结合起刚才的画面来看,应该就是昨天的那个转校生了,话说还真是神速啊,昨天人家才刚来,今天就出了“黑板报”?只是拼桌一起共用课本而已,没想到小学的大家居然也这么敏感这么八卦?
转校生不记得就算了,毕竟当时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自己不在意这些也是正常的,然而这个伞下双人则必然是黑历史啊,中学那次我可是记得非常非常清楚的,但自己对小学时候的这么一出却毫无印象,就算是黑历史,也应该有些许存根的啊,不然自己脑内的黑历史文件夹怎么会变的这么巨大的……
如果这次的梦是真实发生过的经历情景再现的话,而“我”和转校的小女孩还没有到教室里,现在的我也毫无印象,那么代表着下面肯定还有其他展开。
果不其然,一个双马尾的的女学生(应该是女的,脸依旧看不清楚)走到了黑板前,轻轻松松地抓起自己试了好几次也没能成功拿起的黑板擦,接着开始擦拭黑板的角落,用白色粉笔画的小伞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什么,难道她就是自己的大救星吗?
同样的,我对于这位“大救星”也是毫无印象,甚至我都站在这么久了,自己居然连这里到底是几年级的教室也压根分辨不出来。
小学时候的所有记忆全被自己封印住了,到了现在更加是没有记住一副同学的容貌,就连几个非常厌恶的自己也只是记住了名字,而相貌则没留下一丝一毫的存档。
与此同时下面的同学似乎是在起哄,有一个男同学用手指着黑板前的双马尾“大叫”着,应该是在大叫着的吧,因为还是看不清楚他的脸依旧听不见任何声音,但从他的姿势可以估摸出来,另外他的身边也有不少同学在应和着。
先前说过,小学的大家还不像中学以及高中的学生一样拥有了常识,小学的时候只要有人带头起哄了,那么不管真相如何,不管道理正不正确,大家都会完全的无视,接着反而会兴奋地跟在后面助长声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