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不顾里面人的惊讶,拉起司马琉璃的手,直径的走出了这酒楼。
“主上,司空小姐那里,我们还过去吗?”十八王爷尉迟星辰这一次是专门为了司马琉璃前来,可每一次来到这里,也都会前去司空山庄,探望一下司空小妹,身为剑侍,春风跟在十八王爷尉迟星辰身边可要比修莲舒服的多。
“自然,走吧。”
十八王爷尉迟星辰自然会去探望司空小妹,这是十八王爷尉迟星辰十几年留下的习惯,尉迟星辰总是想着,每一次都回去探望,那么,司空小妹自然也会等着尉迟星辰,久而久之,就会成为习惯,成为自然。
可当尉迟星辰看到司空冬儿的时候,司空冬儿正在坐在秋千之上,身后,早已有了惜花之人,来自呼延山庄的庄主,呼延天纵,年少有为,那邪魅一笑中带着无尽的**溺,让十八王爷尉迟星辰退而其步。
“主上?”
春风不知道尉迟星辰到底是要上前还是退后,只能跟在其后诺诺的出声,“为何,多情总被无情恼?小妹,你所最求的,到底是什么?”
随后,尉迟星辰在都没有见到人的情况下,转身离开,而秋千之上,司空冬儿和呼延天纵如兄妹一般的,司空山庄和呼延山庄相互依靠,并不代表人也是如此。
“呼延大哥,星辰哥哥已经三个月没有来了,他真的有那么忙吗?都不来看看小妹。”
“小妹,你真的想清楚了?尉迟星辰的身份,不是普通人,跟着他,你可有想过以后?”
呼延天纵不止一遍的分析着司空冬儿和尉迟星辰的感情,一个是当朝外姓十八王爷王爷,一个是司空山庄的大小姐,身份不同啊。
“我早就想好了,自从我十六岁那年,被蛇咬伤,我就下定决心了,此生,我一定要嫁给星辰哥哥,不管星辰哥哥对我如何,我都会陪在星辰哥哥身边。”司空冬儿回忆了那年那夜。
十六岁的司空冬儿还是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在山庄玩耍不小心被蛇咬伤,临昏迷之际,司空冬儿似乎是看见了在山庄做客的尉迟星辰,并不能确定,可当司空冬儿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尉迟星辰的房间。
“主上,你为了救司空小姐,不惜将毒逼到自己身上,若不是属下及时赶到,您恐怕就没命了。”
司空冬儿刚刚醒过来,站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春风的话,还有尉迟星辰的话。
“情况危急,冬儿中的蛇毒异常,晚一步,就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如果,我和冬儿的性命同时受到威胁,而只能选择一个,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救活冬儿。”
尉迟星辰的话,司空冬儿一直记着,所以司空冬儿一直的等着,等着每几个月,尉迟星辰都会来子司空庄看看她,司空冬儿就足够了。
司空冬儿突然的拔起剑,每一个招式,都是尉迟星辰亲手教的,那个时候,尉迟星辰还没有那么忙,还可以几天就来到这里陪她,“星辰哥哥,只要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都无所谓。”
雪阁,花舞倪裳,慕尘欢再也没有来过雪阁看一看蓝绮月,而蓝绮月不管怎么找慕尘欢,都尽寻不得。
“百合,去告诉他们,今晚,我会再一次跳倾城之舞,不管是谁,只要能够夺魁,我就是她的。”
蓝绮月是故意的,第一次,夺魁的是慕尘欢,她只是想着,这一次,慕尘欢会不会也一如既往的救蓝绮月。
所以,蓝绮月不惜以自己的幸福,做赌注,赌着自己的幸福,赌着自己的一辈子,妖娆绝华,大红的霓裳,蓝绮月在舞台之上,犹如精灵般的炫耀,只可惜,与蓝绮月相对的,隔帘弹奏琴声的,不是慕尘欢。
“如此的佳人,还真是不多见,我皇甫扶苏以一把剑,买下了。”
皇甫扶苏生来都是舞刀弄枪,做不得文人,就直接上台,把蓝绮月从舞台之上抱起,恰恰赶巧的,是慕尘欢的的确确的来了。
蓝绮月身在皇甫扶苏的怀里,只有眼睛是能够望着慕尘欢的,“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慕大哥,你不要走,不要走。”
无论蓝绮月怎样挣扎,也都挣扎不了皇甫扶苏的怀抱,一个武功如此之高的人,一个连武功都不会的女子,自然是挣脱不开的。
蓝绮月就那样被皇甫扶苏抱进了屋子,也没有怎样,而是扔在了床上,既没有轻薄之意,也没有什么举动,蓝绮月就那样的坐在床上,卷起腿,随时都准备着,只要皇甫扶苏敢上前,蓝绮月就随时跑掉的准备。
“蓝绮月,三年前惨遭灭门,如今,深陷雪阁,一舞成名,心中所向者,乃是当朝当第一大将军,慕尘欢。”
皇甫扶苏仅仅用了三盏茶的功夫,一只白鸽飞过,就把蓝绮月调查的一清二楚。
“你,并不为娶我,那么,你到底是为何,蓝绮月自认没有倾城本事,还请皇甫公子放过蓝绮月。”
蓝绮月不要成名东雪国,也不要浮华万世,蓝绮月想要的,是慕尘欢,是慕尘欢的**爱,慕尘欢的不放弃。
“我选中了你,你绝逃不掉,从此以后,这雪阁,只要我来,你便只能眼中看我一人,我的要求,很简单,仅此而已。”
蓝绮月不知道眼前的皇甫扶苏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只是皇甫扶苏那凌厉的眼神,就已经让蓝绮月不能够拒绝,也不敢拒绝。
这个世界,乱世浮萍,人命太贱,蓝绮月一介**女子,性命,更加的不值钱,蓝绮月喜欢慕尘欢,可是,蓝绮月要先保住性命,才能有资格的喜欢慕尘欢啊。
那日之后,蓝绮月一次一次的守在慕尘欢的门外,也不见慕尘欢开门。
“慕大哥,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啊,不是你眼中看到的那样,慕大哥,慕大哥,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啊,慕大哥,慕大哥,你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