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我看你是闲的。”
肖雨萌赞同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
“确实有闲,有点想……”
肖雨萌的话还没说完,百里云烟立马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拒绝秀恩爱!拒绝吃狗粮!”
“这恐怕有点难!”
百里云烟的话音刚落,一道低沉熟悉的男声传来,肖雨萌惊喜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放下手中装着的蛋糕的盘子,飞扑了过去。
百里云烟无奈扶额,欺负单身狗是不是?是不是?
“我好像听见……”
冷旭泽接住肖雨萌抱在怀里,笑着准备打趣自家老婆。
“我可什么都没说。”
肖雨萌的唇边是掩不住的狡黠与开心,傲娇否认自己刚刚差点说出口的话。
“云烟,我媳妇儿,我带走了!”
冷旭泽放下抱着的肖雨萌,和百里云烟打了声招呼,百里云烟挥了挥手示意冷旭泽赶快把人带走,别在她面前撒狗粮刺激她了。
“那云烟姐,拜拜了哈!”
肖雨萌勾着冷旭泽的手,踏着小碎步准备朝休息区外走去。
“拜拜拜拜,要是买好吃的记得给我带一份。”
百里云烟眼巴巴的抱着抱枕倚靠在沙发上,一副我也想出去玩的模样。肖雨萌回给她一个OK的手势,带着冷旭泽走出休息区。
一直在角落里注意着百里云烟的温婉柔,见陪百里云烟身边的人都走了,她缓缓的朝休息区挪去。
这时休息够了的百里云烟也重新端起酒杯往外走,就在离休息区一百米位置的地方,温婉柔挡住了百里云烟的去路。
这个位置正好是宴会大厅里最显眼的位置,有点什么动静,整个宴会里的人都会看的很清楚。温婉柔在这拦住了百里云烟,自然是要做什么小动作。
百里云烟也深知温婉柔的心思,既然她想出丑,她成全她便是了。不是说君子有成人之美么?虽然她不是君子,但面前的小人想要她做这个君子,她岂有不依之理!
“我有话和你说。”
温婉柔摆出一副自然柔和的白莲花模样,在百里云烟这副强势的女王气场镇压下,显得更好欺负了些。
“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百里云烟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看向温婉柔的眼里也只有掩不尽的冷漠。
温婉柔突然抓住百里云烟空着的手腕,凑近她的耳边开口。
“我想要你帮我得到煜皓的宠爱!”
说完,温婉柔突然尖叫一声,拉着百里云烟的手往自己肚子上一推,身子往后倒去。
全场人的目光都顺着这一尖叫朝百里云烟看过来,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是百里云烟把人推倒的时候。
百里云烟一个伸手,抓住温婉柔扬在半空中的手,往自己怀里用力一带。再一个侧身,让温婉柔扑了个空,脸先着地。
“想得到沈煜皓的宠爱,自己找他要就是,找我,我能帮你什么?陪你演一出白莲花的宫心计?抱歉,本姑娘还真没那么好算计!”
百里云烟冷漠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温婉柔,手中还不停的摇晃着红酒杯。那姿态,那气势,那叫一个妖孽霸气。
趴在地上的温婉柔气急败坏,她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扬手就准备给百里云烟一巴掌。百里云烟算好时间,接住温婉柔打过来的巴掌。
“百里云烟,你,你欺负人~”
温婉柔又开始装柔弱博取同情,百里云烟不屑的打量着她,好似在看什么垃圾一般。温婉柔被百里云烟的这副模样一刺激。
她趁着百里云烟不注意时,一把夺过百里云烟手中的酒杯,把酒杯中的红酒往百里云烟的脸上一泼,空酒杯往她脑门上一砸。
殷红的液体顺着百里云烟的额头上留下,众人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而从洗手间回来的沈煜皓和百里煜看见这样一幅场景,都快步的朝两个女人身边赶去。
百里云烟唇边挑起一抹危险冷厉的笑,淡定的从头上拿下固定她头发的小铁片,往温婉柔的肩带上用力一挑,一割。
温婉柔的礼服就这么从她身上滑下,露出三点一式的蕾丝边内衣。
“你损,我能比你更损,你狠,我也能比你更狠!”
百里云烟恶狠狠的丢出这么一句话,将自己抓住的温婉柔的手腕狠狠的甩了出去。温婉柔被百里云烟这股劲甩出几步距离。
刚好撞进赶来的沈煜皓的怀里,沈煜皓责备的看了百里云烟一眼。百里云烟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有那么几分悲凉。
沈煜皓脱下自己的外套披着温婉柔身上,顺手把温婉柔交给了闻声而来的保安,向百里云烟走去。
“怎么?心疼她了?就因为她比我柔弱,所以我受的伤不是伤,她受的委屈就是要她的命了是么?”
百里云烟的眼角有晶莹的液体划过,她唇边的笑意越发灿烂,也越发的苍白。百里煜看着心疼不已,他还没来得及赶到自家宝贝闺女的身边,沈煜皓就先抢先了一步。
沈煜皓没有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给百里云烟擦拭伤口。
百里云烟刚准备拍掉沈煜皓的给她擦伤口的手时,她的手被沈煜皓的另一只手抓住。
“我不记得我有教过这么蠢的学生。”
沈煜皓拉起百里云烟向宴会厅外面走去,百里煜当场愣住,就连跟在百里煜身后赶来的张总也是一脸懵逼。
出了宴会厅,沈煜皓拉着百里云烟向电梯走去,两人坐着电梯直上顶楼的总统套房,沈煜皓把百里云烟带回自己房间给她清理伤口。
“沈煜皓,你究竟什么意思?”
百里云烟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任由沈煜皓帮自己把额头上还残留的玻璃碎片,用小镊子夹出来。
“丢下自己的未婚妻不管,来管我这个成天只会纠缠你的……”
“她没资格。”
沈煜皓打断百里云烟的话,懒得让她继续说下去。如果说以前他认为自己还喜欢温婉柔的话,那么在百里云烟离开的那天,他才发现他认为的,只是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