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影响他答应温婉柔,娶她回家。因为,她是他母亲的好友的孩子。可自从后来,他发现她的一些小动作和小心计之后,他便不再打算娶她。
因为,他沈煜皓不需要一个随时会成为叛徒,或者说有目的性的接近他的女人做妻子。
后来,他也找温婉柔商量过,在他没有爱人之前,她可以借用他未婚妻的头衔生活,但他若是有了爱人之后,她便只能自己找过办法自保。
他可以给她提供一些钱,其余的,抱歉!他不会帮忙。要不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在她第一次想要盗取他电脑中的文件时候,她就已经死了,根本活不到现在。
而他现在还留她在身边,那是因为他想顺藤摸瓜,摸清楚她背后的人是谁,有什么目的。否则她也可以被丢海里喂鱼了。
“就因为她没资格,所以你才会来管我是么?”
百里云烟听到沈煜皓这话,瞬间就炸毛了,沈煜皓这是把她当做备胎了吗?
她百里云烟是喜欢他,喜欢到了可以不要尊严的地步。但她容忍不了,他直白的告诉她,他是因为温婉柔没有资格,他才会来管她。
“不是!”
沈煜皓依旧淡定,他细心的夹出藏在百里云烟额头上的最后一块玻璃碎,拿出药膏准备帮百里云烟上药。
“那是因为什么?”
百里云烟的声音冷了几分,她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纠缠了他这么多年。他依旧信不过她!她跑他不会追,她失踪他不会找,就连他的手机她也碰不得。
现在来说这些,她只会觉得她是还有什么剩余的利用价值,他没利用完。
“你是我的学生。”
“沈煜皓,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吗?如果说,温婉柔有资格,你愿意管的人就是她了。”
这讽刺的话听在沈煜皓的耳朵里极不舒服,心头不由得一阵烦躁。别人说这话,他无所谓,可百里云烟说这话他竟有些恼。
至于为什么恼,他自己也不清楚;但他能肯定的是,就算今天温婉柔很老实的没有背叛他,没有做过什么小动作,他想管的也会是百里云烟。
“不会!”
沈煜皓的声音也跟着冷了起来,百里云烟这么想他,他的心里真的很不爽,非常的不爽,至于为什么不爽,他哪会知道。
“呵,你都舍得把手机让给她玩儿了,说着这些是不是太虚伪了!”
百里云烟的话里有很浓的酸味,语气也有些委屈带着一丝苍凉。
沈煜皓听出百里云烟话里的酸味,白了她一眼,给她上药贴纱布的手也重了几分。
像是有意在她的伤口上按了一下,虽然力道不重,可百里云烟还是疼的骂娘。
“沈煜皓,你……”
“我没给过任何人,你应该能明白我话中的意思。”
沈煜皓没有把话说的那么明,但却表明了,他的手机不是他给温婉柔的玩的。
百里云烟听了沈煜皓这话,再结合沈煜皓之前说的话,百里云烟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原来还怒意十足的小脸上,瞬间挂起一抹明艳灿烂又狡黠的笑容。
“这个,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应该没和温婉柔挑明,你就不怕我去告诉她?”
沈煜皓给百里云烟贴好纱布之后,扫了一眼百里云烟胸前被红酒打湿的一大片,走进房间里,拿出一件浴袍就往百里云烟头上一盖。
“你不会!”
沈煜皓笃定般的回答,随后在百里云烟对面的茶几上坐下,他刚准备去扒拉放在烟灰缸旁边的打火机。
百里云烟一把扯下沈煜皓盖在她头上的浴巾,身子微微前倾。双手环住沈煜皓的脖子,把沈煜皓往自己面前带,这动作快的让沈煜皓措不及防。
属于女人的柔软红唇,触碰上男人的薄凉。见沈煜皓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百里云烟大着胆子试探性的伸出舌尖在沈煜皓的唇上细细描绘他的唇线。
一股电流通过百里云烟的舌尖穿透沈煜皓的薄唇,渗入他的心底,传递进他的大脑。沈煜皓怔愣住片刻,大脑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炸开,导致他的大脑有短暂的空白。
百里云烟感觉到沈煜皓的僵硬,趁机笨拙的撬开沈煜皓的唇,攻城略地侵占沈煜皓的领域。
只是攻占领地了又怎么样,没有丝毫经验的百里云烟在里头一片乱闯,本来从死机的大脑中回神过来的沈煜皓,还十分淡定的准备推开百里云烟。
被她小猫挠痒痒就是不达重点的这么胡来,沈煜皓真的有再多的自控能力,面对上这么磨人的百里云烟,他的自控能力在这一刻都要失控了。
放在她腰间准备推开她的手,猛然收紧环住她的腰。反客为主勾住她乱闯的舌尖,教她,什么才叫做接吻。
直到百里云烟喘不过气,沈煜皓才不舍的放开她的唇。他的心跳在这一刻,跳出奇的快,可以说是从他反客为主开始,他的心跳就变得越来越快了。
“沈教授,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百里云烟笑得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她的眉眼弯弯,眼睛很亮,有这一种狡黠纯真到极致的美。
“不会!”
沈煜皓清冷了眸子想也没想的否认,他回答的速度太快,快到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嫌疑。
他是不是喜欢百里云烟,这事他从来没想过。因为他一直都认为百里云烟会喜欢他一个大她不止五岁的男人,只是因为最初斗不过他的不甘心,到现在不能让他爱上她的不甘心的升级。仅此而已!
其实,沈煜皓知道从百里云烟被拉德找到的那一刻,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就变了。或者说早就变了,他只是到那一刻才发现而已。
但是发现了又怎样,作为一个智商有多高情商就有多低的男人,就算深想了,也不一定能想的出个所以然来,何况他本就不愿意深想。
看着沈煜皓的表情,百里云烟的心里有些没底。因为他脸上的淡漠,好似她刚刚问的话就是一个无关痛痒的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