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肖雨萌突然想起无狱党总部的后花园里,有一个专门为她而安的吊藤秋千。心中突然有些堵堵的,很不痛快。
想起冷旭泽和依诺曾经坐在那个秋千上恶心过她,她的心中更加的不爽,烦躁的情绪接踵而来。肖雨萌莫名的想要发狂。
起身回房,刚爬上楼回到柏德给自己准备的客房,肖雨萌就从阳台看见不远处飞来一辆直升机,降落在别墅的停机坪。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肖雨萌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是柏德。接通后,柏德尽显绅士风度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雨萌,管家说你在别墅,是不是闷坏了?下来前庭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肖雨萌接着电话,能看见从停机坪下飞机向别墅这边走来的柏德,她轻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准备下楼,朝前庭走去。
走到前庭,看见坐在黑色炫酷的兰博基尼超跑车上的柏德。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苦闷,肖雨萌勾起一抹职业性的微笑。
“你才下飞机,怎么不休息一会儿?”
“你怎么知道我刚下飞机?”
柏德酷酷的把手搭在车窗上,好奇的问肖雨萌
“刚才在楼上看见了。”
“喔~,那你怎么不问问我去哪了?”
柏德笑这问肖雨萌,他的眼中闪过一抹试探,一抹谨慎,和一抹残狠。肖雨萌没有注意到他眼底闪过的众多情绪,而是侧着头看向别处,手中还不停的转着自己食指上的戒指。
“你去哪都与我无关,这是你个人的私事。”
听了肖雨萌这话,柏德打开车门,从跑车上下来,在肖雨萌面前站定。目光深邃温柔带着浓浓的深情。
“小宝贝儿,你这么说真是太伤我心了,没看见你的这段时间,我可是一直都在想着你。”
柏德一脸伤心的表情,肖雨萌募然抬头惊讶的盯着柏德,三秒钟后,肖雨萌推开柏德快要靠近她的脸的头颅,报涩的笑了。
“好了,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
柏德抓住肖雨萌的手,干净的蓝眸中有溢满深情之色他的声音暗哑,脸靠的肖雨萌越来越近。肖雨萌微微蹙眉,刚想抽回自己的手,柏德的吻突然落下,肖雨萌微微侧头,柏德吻上了她的脸颊。
“雨萌,做我的女朋友。”
肖雨萌忍住自己随时要啪上柏德俊脸的手掌,努力的深呼吸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打招呼的方式礼仪,她不能和外国友人计较。
“柏德,我只把你当朋友,并且我不太喜欢和你有朋友之外的亲密接触。”
肖雨萌的话非常的直白。她没有顾忌柏德是否会难堪,但她觉得这一点她很有必要说清楚,除了冷旭泽,她真的接受不了别人对她实行男女朋友之间的权益。
柏德清澈干净的蓝眸中蒙上了一层委屈的光。他受伤的看着肖雨萌,摆出一副我真的很伤心的表情。肖雨萌的心底突然生出一份罪恶感来,她的话是不是真的太伤人了,如果她婉转一点会不会好很多?
就在肖雨萌烦躁纠结的时候,柏德的唇边扬起一抹戏谑的笑。他捏了捏肖雨萌的鼻子,让肖雨萌与他对视。
“我的确对你有一点点的喜欢,如果你只愿意和我做朋友,并非爱人,我也荣幸之至!”
肖雨萌对上如此绅士的柏德,竟说不出任何话来。这个男人真的很同情达理,同情达理的有些招人恨……
“柏德,我想喝酒,你这有酒窖么?”
柏德的宽厚模样,让肖雨萌心底的愧疚更深,她烦躁的心情,在这一瞬如同一颗随时会炸的不定时炸弹。
“不想出去走走?”
“不了,你才下飞机,好好休息一下比较好。”
肖雨萌瞥见柏德眼中的红血丝,心中升起一丝丝的感动。他一下飞机也顾不上自己休息,就说要带她出去走走,怕的就是她在这会被闷坏。其实,当柏德的女朋友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
柏德刚想对肖雨萌说自己不必休息,一个紧急电话打了过来。看见来电显示柏德的眉头微微的蹙了蹙,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危险,快速的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
“生命危险?哼!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必须给我治好他,至少现在,他不能死。”
柏德的声音很阴沉,肖雨萌与柏德的距离很远,无法听清柏德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她以为是柏德公司的事情还没解决,柏德正在发怒,声音阴沉的听上去有几分可怕。
柏德挂了电话,肖雨萌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柏德便叫肖雨萌在此地再等他一个星期,他现在有急事需要处理。
肖雨萌乖巧的点点头,柏德把手中的车钥匙丢给肖雨萌,让肖雨萌自己开车出去玩,若是实在想喝酒便让管家带她去酒窖自己挑。
两天后,
肖雨萌总算找到了一个离这里最近,又非常想去逛一逛的城市――哥伦比亚的首都,波哥大。
而同一时间,严浩华受神秘人的指引,此刻派出暗杀肖雨萌的杀手,也率先抵达波哥大。同时,无狱党的信息部,收到了一份陌生的邮件,邮件内容正是有人派杀手去暗杀肖雨萌的消息。
正在病床上用笔记本电脑,联通主机查询严浩华身份来历资料的冷旭泽,也看到了这封邮件。冷旭泽刚想联系保护肖雨萌的特工A,特工A便打来了求助电话。
根据无狱党在波哥大管辖区的线人回报,在肖雨萌抵达波哥大的后两个小时里。地狱杀手排行榜上排行前五十的十名杀手,陆陆续续抵达了波哥大。
这十名的杀手目标疑是同一个女人,还是无狱党教父的女人。
不等特工A把话说完,冷旭泽直接挂断了电话。他不顾身上的伤口是否严重,在自己的身上紧紧的缠了一圈绷带,换上一身黑色风衣,拿了两把手枪和几个弹夹,开着直升机往波哥大的分部飞去。
他们说的没错,肖雨萌是他的女人,既然是他的女人,那就应该由他亲自来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