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策拉着裴得机走进来,裴得机手里提着几条肉干,吴长策:“看你办的这事,再说也曾经统领着羊群呢,一只羊留只羊腿出来,这会也不至于这么寒碜啊。”
裴得机:“肉到吃完方恨少啊,就这几条肉还是从一只野猫手里捡回来的呢,这只猫倒比我有觉悟,还知道留点余粮,我先征用了。”
这时张德茂和万两走进来,一人提着个布袋,吴长策:“看看,关键时候尽显人品,甭管是米还是面,就看这分量,怎么也吃几天啊。”
马跑马叫已经围上去观看:“这是什么,怎么有股酸味。”
吴长策也围了上去:“这是什么,萝卜干吗,啊老张,还是坏了的萝卜干。”
张德茂:“储存过程中出了点问题,不过别具风味,别具风味。”
吴长策又去看万两的:“这是什么,难道是萝卜叶子干吗,啊万两。”
万两:“正是,都晒成这样了没想到还是被你精确地辨认了出来。”
吴长策:“这股酸味都酸的一个样,等了半天就等来了一成套的萝卜,哎呀,不行,我这胃都开始反酸水了。”
万两:“要不是我们家那只曾经可爱如今老迈的兔子死在了年前的那场突然的大雪里,连这都没了,终归不枉我对我们家这只兔子不薄啊,知道我日子不好过主动就把自己奉献出来了,要不我还真不好意思动手,还把自己的口粮留给了我,哎,愿它的灵魂在我肚子里安息。”
吴长策:“有口吃的也比没有好,老马挑水怎么还没回来。”
说着老马进来了,看看东西:“多少也是个意思,大早上的一人一碗井凉水实在不合适。”
吴长策:“告诉嫂子,少加点水,宁吃一口干的不喝十口稀的,让我再体会一把咀嚼的感觉。”
马跑:“我很失望,平静的心里就不该再起波澜。”
马叫:“我很不满,起了波澜的内心该如何平静。”
五人吃过早饭,自屋里走出来,万两拿着根木签剔着牙:“还塞牙了你说,嗯,肉末,早知道留着中午吃了。”
马想翼:“我们几个人各走一方,今天一定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晚上回来报告,明天必须出发,这地方我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张德茂:“说得对,再拖两天别说上山垦荒了,走道都困难。”
万两:“你们四个一人一边,那我怎么办,。”
马想翼:“万两兄弟,组织对你另委以重任,跟我同去,一路护我周全,更要替我找回昨日丢失于某地的脸面,报这隔夜而仍不能忘怀之仇。”
万两:“跑人门上欺负人去,这合适吗,他们不讲友好和我们动手怎么办,这不是我强项啊,万一这酒楼再雇着练家子,你还是带裴大哥去吧,张大哥也行啊。”
马想翼:“这种事我怎么能求他们帮忙呢,只有你了,也能说是我带的小弟。”
万两:“要不你再等等,等他们闲不住了主动就会跟你去。”
马想翼:“不能等了,再等我怕自己把这事给忘了,这次让我们进去还则罢了,不让我们进去,把地方给他平了,让他们以后沦落街头摆摊去。”
万两:“这倒真是重任,不过拆总比盖快,摩拳擦掌摆出架势,嘁哩喀喳不磨叽,争取让它一天面目全非,两天四下通透,三天摇摇欲坠,四天以后,就没有以后了。”
马想翼:“四天,四个时辰我也等不了,到时咱俩都上阵,屏气凝神齐出脚,任它万层高楼也终归是平地起,只要把下面这层给踹歪喽,看它上面的还能飘起来。”
万两:“我听着怎么这么悬呢,谁知道得几脚把这楼给踹到了,这也没个准数,再砸着我们。”
马想翼:“怕什么,到时候跑快点,砸不着你,有了这几脚,咱们就威名远播,名动四方了,江湖就是这么闯的。”
另外三人实在听不下去了,裴得机:“各位,我先走一步了。”另两人也答应着:“我们也跟上,哦,不同路,再见,再见,再过几个时辰见。”
几人各朝一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