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站成一排鞠躬,鞠躬完马想翼喊:“上祭品,歃血盟誓。”
吴长策答应着跑开。三人不满地看老马:“盟誓就盟誓,还歃血干什么,受不了那血腥味。”
马想翼:“为了让大家印象深刻。”
吴长策很快抱着个西瓜回来了:“活鸡活鸭的实在找不到,就找到了西瓜。”
马想翼:“我堂堂一个饭店就没有个喘气的东西吗。”
吴长策:“倒有几条鱼,就怕杀了放不出血来,还不如这西瓜,一刀切开,那也是血红一片。”
马想翼:“那就这西瓜吧。”
吴长策拿着刀嘡嘡切开:“就不为大家榨汁了,还请诸位上手。”
几人拿起来吃:“挺甜,放井里拔拔凉就更好了。”“下次注意点,白瞎这么好的西瓜。”
吴长策点头:“下次注意。”
马想翼:“好了,这个环节进行的差不多了,下面该下一个环节了。”
正埋头啃西瓜的几人速度顿时慢下来,裴得机:“这还不行吗,还有什么幺蛾子。”
万两:“不会是要给我们上课吧。”
马想翼:“看看,呼声还是很高的嘛,说明大家对自己的情况也是心里有数,知道再不进行思想的教育和提高,将滑向犯罪的边缘走向黑暗的深渊,我不能看着你们失足不拉你们一把。”
吴长策:“还有这个环节吗,怎么不提前和我商量商量。”
张德茂:“不商量你心里就没数了,这机会他能错过。”
马想翼:“来来来,我们开始。”
几人进屋在一张桌子旁坐好,老马坐在主位:“朋友们好,同志们好,大家好,各位好。”
几人:“别问好了,我们好不了。”
马想翼:“好不了就对了,看看你们这几天的行为,无组织无纪律更目无领导,我们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唯我马首是瞻,我说什么什么是,我做什么什么对,你们现在是怎么做的,言行不一两面三刀。”
裴得机:“也没记得说以你马首是瞻啊,你这自己给自己洗脑啊。”
马想翼:“你这是在质疑我吗,好,我先重点说你的问题,我现在就觉得你的问题严重,你说你,成天眼高于顶目空一切,连我都不放在眼里,还公然地和我唱反调,就觉得自己正确,成天的想入非非也没见有多大能耐,有事没事就爱表现自己,就觉得自己是大家伙的中心,张嘴闭嘴说自己是中流砥柱,要说我才是啊,那些毛病问题,统统都应该属于我啊。”
吴长策:“难道不属于你吗,听着就像你在做自我批评。”
马想翼:“好啊,连你也反对起我来了,我先把话撂这,谁反对我我反对谁,谁向着我我向着谁。”
张德茂:“那你恐怕得落单了。”
马想翼:“是吗,可能吗,你们真能对我这么残忍。”
裴得机:“是你悍然走向人民的对立面,就别怪我们统一战线一致对外了。”
马想翼:“老吴,咱们可是一伙的,你的头脑不要发昏,不要受人蛊惑。”
吴长策:“形势逼人啊,别拉着我一块死。”
马想翼:“万两,以实际行动给他们一耳光,让他们看看现在的少年是多么明是非敢坚持。”
万两:“怎么还让我打人呢,这么多人我打得过吗。”
马想翼:“谁让你打人了,就让你亮明态度。”
万两:“我不爱这么干啊,就爱跟着起个哄,在后面吼两嗓子。”
马想翼:“好好的少年怎么一点担当没有啊,让人失望。”
吴长策:“至少避免了给人当枪使。”
马想翼:“我还用这个,我一个人就能把你们全灭了,诸葛亮能舌战群儒,我也能舌战,你们这也就能算个群猪,无论输赢,你们都成功拉低了我的水平。”
裴得机:“我们是猪,你也就是苍蝇,烦人不说还恶心人。”
马想翼:“我是苍蝇,你们就是,说出来我都嫌脏。”
吴长策:“那你围着我们转你更脏,我们脏也就是自己脏,你还到处乱叮。”
万两:“关键是还吃我们,咂摸着咂摸着就来一口。”
马想翼沉默一下,转过脸:“我不行了。”
几人也恶心着:“我们也不行了,画面感太强。”
万两:“怎么了,我一出手就这么厉害吗,看来这起哄也是威力惊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