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想翼:“那是因为师姐看出你对她图谋不轨,只能和你保持距离。”
任我剑:“更可气的是师父对你也偏心起来,动不动就夸奖你,说你这也好那也好,我在山上那么多年,夸奖我的话加一块还没吃顿饭夸奖你的话多,师父怎么就能在你身上找到那么多优点。”
马想翼:“说来说去你分明还是嫉妒我。”
任我剑:“是,我就是嫉妒你,你满意了吧。”
马想翼:“我满意,我就是个冤大头,要说嫉妒也该是我嫉妒你,你学剑本来就有天赋,还自小就跟着师父,师父教什么都一学就会,从来都不用师父操心,我呢,入门晚不说还没什么天赋,师父刚教完走了我就得再跑去问,要不是师父一直夸奖和鼓励,我自己早就放弃了。”
任我剑:“那你也得承认师父对你的关心爱护比我多。”
马想翼:“可师父最看重的人还是你,在你下山以后,师父每次提起你都一脸自豪,说他的剑术在你手里必将发扬光大,而对我,就只说将来打不过人家了提他的名字,或许能保条命。”
任我剑:“师父当真是这么说的。”看着要发作的马想翼:“就是随口一说,这我还能不信吗,哎呀,十几年了今天终于痛快了。”
马想翼:“你是痛快了,换我堵得慌了。”
任我剑:“是师兄小气了,师兄给你道歉。”
马想翼:“是吧,我一直就觉得在心胸上你和我比不了。”
任我剑:“是,你在这方面是比我强,要不你还能怎么办呢。”
马想翼:“你,我就知道不该把这些告诉你,既然我把这都给你说了,你是不是也给我说说师姐当年是怎么拒绝你的,是不是就一个劲地说喜欢的是我。”
任我剑:“师姐从没这么说过,她就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不过现在想想那个人也未必是你。”
马想翼:“不是我还能是谁。”
任我剑:“咱们师父啊。”
马想翼:“不会吧。”
任我剑:“怎么不会,师妹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留在山上,就不会是为了陪着师父,尽管是已死去的师父。”
其他几人都围上来,吴长策:“这是又多出了一场师生不伦之恋吗。”
张德茂:“作为当事人之一的你们的师父,是一直硬着心肠拒绝呢,还是心软就范过。”
裴得机:“就范的程度又到哪里呢,是仅仅限于言语的交流呢,还是-----。”
马想翼:“你们住嘴,不过也不是我们不相信师父的意志,就我师姐那模样那气质,这事还真不好说。”
吴长策:“老牛见着送到嘴边的嫩草,能忍得住吗。”
张德茂:“也未必忍不住,万一这牛老的没牙了呢。”
马想翼:“我们师父可没到那份上,不过你说师父和师姐要真有事,这么多年我们怎么就没看出来。”
任我剑:“那是我们当时没往这方面想,你回忆回忆师父教师妹弹琴时候的场景,那手把手的动作,那耐心的模样,那温柔的眼神。”
马想翼:“你怎么说的像是师父在主动勾引师妹。”
任我剑:“师父至少也没坚决抵制。”
吴长策:“抵制了还有意思吗,没有绯闻的名人不是好名人。”
张德茂:“没有八卦的江湖又像什么样子,江湖不过是个圈,全靠八卦撑起来。”
裴得机:“一段绵延十多年的爱恨情仇,到底会何去何从,你们继续啊。”
任我剑:“既然现在师父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师妹是不是能考虑考虑我了。”
吴长策:“去,现在就去找你师妹问问,可惜你师父没给你师姐一个名分,否则这将是怎样一段故事,师父娶学生,而后学生追师娘。”
张德茂:“听着就够乱的,不过真让人喜欢。”
裴得机:“荡气回肠荡气回肠。”
任我剑:“我这就去了,诸位再见。”
马想翼:“希望你这次不会被拒绝。”
任我剑:“怎么这么酸呢,不过嫂子我也得提醒你一句,你和我那师妹真的挺像的。”说着冲马跑马叫挥手走了。
李翠丽:“嗯,马想翼你给我说清楚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