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门,张德茂:“行了,我们也别闲着了,把车上的东西都搬进来。”
万两和宋上门答应着走出去,把车上的东西往里搬。
东西还没搬完,马想翼和裴得机回来了。张德茂:“你们怎么回来这么快,东西当了吗。”
吴长策跑出来:“剩了几幅,那幅有字又有画的留下了吧。”
马想翼:“一幅都没剩,都当出去了,就这还不够呢。”
裴得机:“你不知道他们多气人,把我们拿去的东西说的一文不值。”
马想翼:“还张口就定价,连还价都不允许,仗着镇上就他们一家当铺,欺负起人来是毫无顾忌。”
裴得机:“奸商,奸商中的奸商,要不是老马拦着,我今天非教训教训他们。”
马想翼:“年轻人总是爱冲动,开当铺的能有好人吗,好人开得了当铺吗,不过这种说法很快就不合适了,因为我们来了,一切都将不同了,我决定,我们也开当铺,打破他们的垄断性经营。”
张德茂:“你不是开玩笑吧,我们怎么能开当铺呢,这比开妓院好哪去了。”
万两:“就是,不能为了挣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要真这么突破底线我们就直接开赌场完了。”
宋上门:“我爹要知道我在一个当铺里当伙计,也不会同意的。”
马想翼:“看看你们这副样子,要想和恶势力作斗争就不能只顾拿着高尚沽名钓誉,就是杀死恶人,也是当了刽子手,还难免被溅一身污血,洁身自好坐地空谈有什么用,说道理一千不如干事一件,黑暗之中的光明才是光明,同流合污中的清流才是清流,天命不足畏,人言不足惧,虽千万人,吾往矣,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我们应该开当铺。”
吴长策:“看看你这样子,真拿自己当救世主了,就开一个小小的当铺,说的这个义正言辞光辉灿烂,知道的明白你是受了刺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喝高了呢。”
马想翼:“你们就这么无动于衷吗,麻木,麻木的让人无语。”
裴得机:“不是麻木,而是得有自知之明,就我们这几根葱,加到一起都不够盘菜。”
张德茂:“我们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人人都对自己负责才是最靠谱的。”
万两:“都不是孩子了,该讲究个独立自主。”
马想翼:“不开当铺,这么大的房子我们干什么,白瞎了。”
裴得机:“我们现在连备用资金都没有,开得了当铺吗,还是干点实际的吧,不过干点什么好呢。”
万两:“开酒馆啊,江湖多跋涉,有酒解风尘,说的多好,我们应该学习我姐,这地方开酒馆比开当铺合适多了。”
宋上门:“我同意,既然有带着先进经验的人才,就利用着点。”
吴长策:“有什么先进经验,就沐姑娘请的那厨子,要不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早倒闭了。”
张德茂:“开酒馆有什么好,还不如开个茶馆,至少不损害客人健康。”
裴得机:“客人是健康了,在这里喝着茶聊起来没完,还得一趟趟的给续水。”
吴长策:“那就还是开酒馆吧,小酌怡情大醉才伤身,真有那心情不好借酒浇愁照死了喝的,我们可以本着为客人健康考虑的原则,以水充酒卖给他,让其酒不醉人人自醉。”
马想翼:“就不再考虑考虑开当铺的事。”
张德茂:“那就开酒馆吧,迎来送往的至少能看到笑脸,开个当铺一天到晚的连个笑脸都看不到。”
裴得机:“既然都觉得开酒馆行,那就开吧。”
马想翼:“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了还算不算了。”
吴长策:“别说了,就自我感觉挺美的就行了,还真想说了算啊。”
马想翼:“我不一直都说了算吗。”
裴得机:“只要你和我们保持一致,我们会继续让你说了算的。”
马想翼:“那要不一致呢,你们还要架空我吗,啊,笑话,我还怕你们给我来这一套,就没人同意开当铺的吗,同意的举手向我示意。”说着缓缓举手看几人,看大家没人举手把自己的手伸到脸上挠着,一脸沉思状:“其实开酒馆也不错。”环视几人:“没有不同意见吧。”
几人:“没有。”
马想翼:“既然大家都赞成,那就这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