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想翼:“自卖自夸,这种名字都能被我们拿来用了,你最应该做的就是谢谢我们对你的包容。”
吴长策:“这是怎么说的,我没给你们要知识版权费就不错了,这属于我的发明创造啊。”
裴得机:“得了吧,当我们没读过唐诗宋词呢,你不就是从人家的诗词里剽窃出这么个词来吗。”
吴长策:“谁剽窃,说谁剽窃,我这是借鉴和学习。”
万两:“合着借鉴和直接拿来用是一个意思,都是这么的省心省力,还学习,你学习出的结果呢,就是在后面加了酒肆俩字吗。”
吴长策:“这俩字不就是我的一种创造和阐发吗,酒肆本来和前面的词是没有关系的,是我,天才地将它们联系在了一起,从而让它们有了新的意义。”
裴得机:“你这给我们上语文课呢,你把人家的创作直接拿来用了,你付给人家版权费了吗。”
吴长策:“我付,我哪付去,要有这个必要,我给他烧点。”
万两:“那也比你不烧好,今天就烧,凑着给人赔礼道歉,发自内心的进行忏悔,别以为鬼就好糊弄,不把自己糊弄服了且纠缠你呢。”
吴长策:“我这是在向其致敬啊,尽管已经成了鬼,可还是在我心里以及在这牌匾上活着嘛。”
马想翼:“其他的我都能忍受了,但你能别这么说吗,你致敬个屁,你就是眼红人家就围上去吸人家的血,死人都不放过,看人家不能反抗就乱咬乱啃,真下的去嘴。”
吴长策:“下得去,这就好比在文学作品上的盗墓,能刨出东西来就是本事,也是讲技术性的。”
马想翼:“语气还挺自豪哈,是不是也一套套的仪式,黑驴蹄子桃木剑,大把大把的撒米,还必须是糯米,是不是鬼都有糖尿病啊,碰到甜的东西就要命了。”
万两:“要说最厉害的还得是狗血,狗血一洒,别说鬼了,神仙也受不了。”
吴长策:“我们这没这么复杂,也就是得多费点功夫挑灯夜战,点上支蜡烛,什么事都干了。”
马想翼:“还真是低成本零风险的好买卖,早知道咱们干这个了。”
吴长策:“这行收益低,我干了这么多年,净赔本赚吆喝了。”
几人:“不赚钱啊,那我们心里平衡多了。”
吴长策:“不赚钱不说,同行之间还净出黑招,我也是只剩下深深的失望,早晚得洗手不干了。”
马想翼:“也就是说还没洗手呢,可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干什么啊。”
吴长策:“酝酿,在酝酿一部大作,写完了就能安心了。”
马想翼:“哟,真希望我们有生之年能看到。”
吴长策:“尽量,你们尽量多活两年就看到了。”
万两:“别说了,客人来了。”
几人赶紧转过脸去微笑,一个中年男人打着哈欠过来,手里提着豆浆油条,几人看万两一眼,继续对其微笑,中年男人察觉到这边的几道目光,人顿时清醒了,冲几人僵硬的点个头,快步走开了。
三人看万两:“以后看清楚了再说。”
万两:“还是天太早了,有谁大早上就跑来喝酒的。”
马想翼:“也是,先回去吧。”
几人走回店里坐下,倒了水刚打算喝,一人背着个包裹走进来,身上一个大大的差字。万两起身去迎接,被裴得机从旁边拉住:“别动,没看到穿着官服呢。”
吴长策:“什么情况,这才刚开张,就来收税了。”
马想翼制止几人,迎上去:“官爷里面请,不知有什么能效劳的。”
官差:“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叫裴得机的。”
几人都一脸犹豫,支吾着不说话,官差:“有没有给个话啊,我赶时间。”
裴得机:“有有,在后面干活呢,我给你叫去。”说着就往后跑,官差:“站住,给我回来。”
裴得机战战兢兢的走回来:“我不是裴得机,裴得机不是我,他犯的事和我没关系。”
官差:“犯事,犯什么事了。”
裴得机:“打架斗殴,当时吧,也是没办法,可当时也没死人啊,怎么到现在还抓着呢。”
官差:“打伤人也不行啊,只要触犯了法律就必须接受制裁,和谐社会不能允许暴力横行,武力解决问题是愚蠢的,你们知道吗。”
几人:“知道,我们都知道。”
官差:“知道就行,不过这块不归我管,我是邮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