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松一口气:“合着您是送信的啊。”
官差:“没错,是为你们效劳的。”
几人:“那我们就放心了。”
马想翼:“坐下喝口水。”
官差:“水我就不喝了,赶时间,你们把信交给裴得机。”说着把封信递过来,转身离开。
几人招呼:“走好,欢迎再来。”
裴得机:“还来什么来,这吓人。”
吴长策:“至于吗,人家就是一个邮差。”
裴得机:“邮差也是差,就那身衣服都让人害怕。”
万两:“我姐来的信,快打开看看,提我没。”
裴得机把信递过去:“你自己看吧。”
万两:“你这是什么态度,枉我姐对你那么好。”说着接过信打开,念起来:“得机,一别已好几天了,你身体还好吧,想跟你说声对不起,别恨我,我要去很远的地方了,下次再见不知什么时候,也许永远不会再见了,如果能再经过平安镇的话,我会去打听你的下落,希望你还在,问万两和大家好。”万两举着信一脸兴奋地给大家看:“看看,问万两和大家好,着重提了我的名字。”
吴长策:“怎么样啊得机,人家特意写信来给你说对不起,你是不是也回封信说个没关系。”
裴得机:“回什么回,我忙着呢。”
马想翼:“忙什么忙,这会正闲得无聊,别这么小气,给人回封信吧。”
裴得机:“谁小气了,我早都不在乎了。”
吴长策:“那你也得告诉人家知道啊。”
裴得机:“她知不知道是她的事,我原不原谅是我的事,没联系。”
万两:“我姐好心给你道歉,你就这样吗,什么最可悲,不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是好心遇上了驴肝肺。”
吴长策:“裴兄弟是不是还有个传家宝呢,据说值好几十两银子哪是吧。”
裴得机:“别来这套,我就当被我不小心丢了。”
马想翼:“还真能狠下心来,你不回我们回。”
万两:“让我来,我先构思构思去。”说着拿着信走下。
马想翼冲裴得机:“万两去构思了,他的活你替他干。”说完一脸得意:“当领导就是好,看谁不顺眼给谁穿小鞋。”
裴得机:“没事,都是锻炼。”
吴长策:“那你就锻炼吧,别喊苦喊累,还有这疼,都忍住了。”
裴得机:“我看的开,穿尽天下小鞋,人生也得圆满。”
吴长策:“我们就不在这陪着了,给你点单独的时间可以抹抹委屈的眼泪。”
两人刚要走,邮差又冲进来:“我说,你们这是不是还有个叫张德茂的。”
马想翼:“有啊,怎么,还有他的信。”
邮差:“哎呀,也就是我记忆好啊,才走出一里多地就想起还有他一封信呢。”
吴长策:“多亏你这记忆还能想的起来,真让人庆幸。”
邮差:“我也很庆幸啊,要是再晚一会,走出十里八里的,回来且费工夫。”递过信来:“你们交给他吧,我赶时间,就先走了。”
几人随着送出来,马想翼不放心地冲着要上路的邮差问:“确定没有其他人的信了吧。”
邮差:“确定,你们放心,我这记忆好得很,就是有其他人的信我走着走着也能想起来。”说着迈步走了。
吴长策:“唉,真该让他在这喝口水歇会,这时间赶的。”
马想翼:“人家对工作的这份态度还是好的。”说着拿出张德茂的信:“真让人想不到,还有人给老张写信,看这署名,郝杏枝,还是个女的哪吧。”
裴得机:“那不是嫂子的名字吗。”
马想翼:“你嫂子什么时候改这名了,连姓都改了。”
裴得机:“不是说你媳妇,是老张的媳妇,不是叫杏枝吗。”
吴长策:“没错,有年头没叫了,都给忘了。”
马想翼:“那可得赶紧给老张送去。”
吴长策:“别着急啊,要不我们先打开看看吧,万一老张看了再受刺激,前段时间受了刺激的表现你们都忘了,那家伙,把自己当弃妇啊,这要再受了刺激,不得描眉画鬓的直接活在戏中了。”
马想翼:“还是交给老张去打开吧,我们在旁边安慰着点,感情的挫折受多了,也就麻木的没感觉了。”
裴得机:“老张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他越来越敏感呢,别人都是被外面的风沙磨砺,他是自己拿着砂纸打磨,别人越磨越硬,他越磨越软。”
马想翼:“那要不我们就先打开看看。”
吴长策:“就该这样办,打开。”
马想翼作势要撕开信封,几次都没撕下去,递给吴长策:“你来吧。”
吴长策直接传给裴得机:“还是你来吧。”
裴得机对着信僵持一会:“不行,这怎么比做贼还难受呢,我光明磊落的人生不能因此留下阴影。”
马想翼:“还是直接拿去给老张吧。”
几人向后走去,张德茂正在厨房里忙活,一手呼啦盘子一手呼啦菜,正要起身顶着拖把跑两遭,被几人拦住了去路。张德茂看几人:“闪开点啊。”
吴长策抢过拖把:“你先别拖了。”
张德茂:“那我先把菜切了吧,看天也不早了。”
马想翼拉住:“一会再切,有事给你说。”
张德茂:“什么事,说就行呗。”
吴长策:“其实也不是我们有事给你说,是有人要给你说点什么。”
张德茂看裴得机:“那就剩你了,有什么事这么庄重,不会是对不起我的事吧。”
裴得机:“反正你要挺住。”
张德茂:“这我可保证不了,我这人就爱钻个牛角尖你们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