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天城国际总裁,你能惹的起吗!识相的就给老子滚远点!”
那男人很是嚣张的指着席滕的鼻子,这个举动惹恼了他,冷冷的回复他一句:“席氏集团,席滕!他能不能得罪你?”
那个男人虽然是处于混沌的状态当中,脑子不是很清醒,但是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显然也是被震慑住了。
“你,你说你是谁?席滕?”不是很相信的样子,然后捧腹大笑,“据我所知席滕心狠手辣,冷血无情是不会保护一个女人的,你怎么可能是他。想要冒名顶替,也得找一个靠谱的角色吧兄弟!”
“信不信随你。”席滕向来懒得与任何人做解释,又何况是这种不入流的东西,“一会儿会场的保安人员会过来,有什么想说的话就和他们说吧。不过我劝你还是记住今天你得罪这个人的名字,免得哪天发生了什么意外,却不知道报复你们的人是谁!”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一大帮保安的队伍开始陆陆续续的跑进来。
保安队长看到席滕后,也是做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席总,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席滕冷眼看他,“没有了,只要把他给我解决了,我是不会起诉你们会场的。”
“多谢席总给我们会长聊天好了,我们老板说了,改日登门致歉,也给夏小姐带来的不便表示抱歉。他日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场帮忙的,一定鼎力相助。”
“这就不必了,顺便帮我通知里面会场的主办人,我就先回去了,看来我的女人是受了不少的惊吓呢 ”说着还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夏南笙。
不过在看向他的时候,眼神中浮现了一些疑惑还有一些探究。
夏南笙也深知刚才叫错了名字,所以这个时候也是在躲闪着他的目光。
可是她早就该猜到,席滕一定会在意这个。
可是没想到他的在意竟然来得这么快,刚刚出了会场门口手腕处就被一股大力给捏住,不容挣扎的样子。
而那股大力的主人,一双鹰眸正漆黑深沉的盯着她,语气平淡冷冷如往常,可今日听起来却如此的让人寒战不已。
“你刚刚叫我什么?”
夏南笙故意装傻,一脸懵懂的样子,“什么时候?”
看她这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席滕也很是无奈,可总有办法对付她。
“阿滕……这两个字,刚刚是你说的吧?”这两个字席滕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了,细细算来应该是五年了。
这个称呼起自于南笙之口,而且当时南笙称呼的时候他还觉得很别扭曾拒绝过几次,没想到时隔五年之后还能再听到。
但却已不是出自那人之口,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对她的情感,不明不白。
却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熟悉,但是经过种种事实来证明,他对这女人的这种熟悉只不过是虚空幻想而已。
可是这女人,却给他无尽的希望让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和那个人身上有如此多的相似之处,让他怎么能不怀疑呢!
而今他想听到的只是一个完美的解释而已,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足够可以给他扯出千千万万各不相同的理由来。
夏南笙不敢抬起头来和他对视,她惧怕那种探究的目光。
可是在如此仓促的情况下,想要找到一个足以让他相信的理由,恐怕有些困难。
“刚刚我什么都没说,你是不是太过于思念什么东西出现幻听的状况了?”
事已至此,夏南笙只能装作如往常般镇静的样子,只要不在面上露出马脚来,把一切都归于他神经紧绷的问题上,绝对可以就此了事。
席滕刚刚也想过这个可能性,可是,那个声音徘徊在他的耳边,太过于真实。
所以他才断然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可以称作是毫无破绽可言,那就全然当作是他幻听了吧!
“既然如你解释的这样的话,那就没事了,有空的话,我会去咨询一下医生的。”
不过席滕才不是那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对这件事情的怀疑可谓是正常,所以他会派人继续查一查她。
夏南笙本来以为这件事情之后,他们就会很长一段时间再没有交集,可是她的想法向来都是错的。
席滕这个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当然也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路来思量他。
“呐!那边给送来的东西!”
夏南笙有些疑惑地接过钟雯手里的盒子,“什么?”
钟雯摊开手,表示自己毫不知情,“谁知道了,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夏南笙在打开盒子之前,还以为这是个恶作剧的什么小把戏,可是却没想到里面像是经过某人精心准备之后的玫瑰花。
而那盒花的署名,竟然是席滕。
如此状况,不禁让夏南笙大跌眼镜。
一边本来打算看热闹的钟雯也愣住,赶忙询问,“这是什么情况?”
她的语气并不像是八卦,而是含有诸多的担心。
她怕夏南笙再一次陷入进席滕事先安排好的陷阱当中,这就意味着她即将又一次当了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我怎么会知道,他可能是又抽什么风,一会儿出去的时候顺便帮我扔了。”夏南笙一副不屑的样子,冷眼斜了一下那盒玫瑰花,而后继续工作。
钟雯看着那盒花也没什么好感,扔了倒是也干脆,是个好主意。
花儿这孩子,人如其名,超级喜欢花。正巧钟雯要扔了那些花的时候被她撞见,拼力拦住:“雯姐,要是不要了我就拿走了,扔了怪可惜的。”
钟雯见她欲求的可怜眼神,心软下来,把盒子放到她怀里,“拿走可以,但是不要被笙笙看见。”
“好嘞?”花儿得到了这些美美的花后,乐得合不拢嘴。
下班后,在楼下看到席滕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花儿抱着那个玫瑰花的盒子,高高兴兴地朝着地铁站走去。
但是刚下楼没走多远的时候,却被一个一身得体绅士西装,可面容却冷酷的男人给拦住。
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变得结巴,“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