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系统的提点,白希知道这个国家有“活女神”,她在米国被称为库玛丽(Kumari)(意为chu女神),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十六世纪的马拉王朝,后被沙阿王朝继承,一向受到印度教徒和佛教徒的共同崇拜。
米国上至国王,下至百姓,对“活女神”的崇拜都很虔诚。根据印度教圣典,女神是难近母智慧女神的化身,亦是力量神的象征。“活女神”被人们相信是印度王权和庇护的神源,也是其教徒的精神支柱。
这样的女孩在四岁到七岁左右被严格的筛选出来,在禁锢的庙宇中生活10年,没有亲情,友情,不用说爱情,她们不被允许与人交谈,不可以接触地面,据说那是因为地面太过污秽。
而白希之所以会注意到这些,除了米国国民对她太过虔诚的跪拜,还有就是系统的提示。这一代的活女神身上有着极重的怨气,几乎能堪比重生之前的白希。
此刻的系统能量已经严重不足,若是它巅峰时期。白希身上的这些病痛解决起来更本就是分分钟的事。可是现如今,它连让自己保持开启状态都是极为困难的。
之前白希手撕王二丫,由于不够并未彻彻底底的摧毁她,所以带来的能量极少。几乎都被它用来护住白希的心脉了,此刻若是再得不到补充,只怕是要进入休眠状态了。
撕去白莲花系统可以更为有效的升级,但是要是论起能量的供给,是绝对比不上吸收那些被迫害女子的怨气的。
听到系统的警告以后,白希决定立刻去渐渐这个活女神。为什么她能保佑整个米国,却是不能渡化自己。
到米国参拜活女神的话一般是可以在上午9时看到坐上金黄色的宝座的活女神的,每天12时和下午4时,活女神会身着特有的红色服装,头戴银饰,出现在窗口,供游客们瞻仰。
但是如若被活女神的双眼直视,则会被人们视作不幸。而且女神在位的十年间不能与人交谈,这就给白希带来了一个极大的难题,一个不能与之交流和对视的女子,被整个国家的人保护的那样严密,自己又怎么帮助她呢!
白希傍晚偷偷的来到了那个略微带着一些诡异色彩的宗庙,即当地人视为神圣无比的女神居住地。她看到几个米国的市民在来回的巡游,脑子记几个念头轮番转过。最终躲在了一旁的石柱之后,弯腰捡起了一块石头,就朝着自己的反方向扔去。
石头落地,发出“砰”的一声。那些魁梧的米国士兵当即朝着石头的方向跑去,与此同时,他们吹响了紧急的救援哨。
白希便趁着这个当口,朝着这所散发着森森冷意的宗庙跑去,匆匆忙忙的踏过那些悠久到已经发黑的地砖。
终于按照白天的记忆,找到了活女神所在的庙房。白希瞧了眼庙房上的锁,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飞速的从自己的头上取下发夹,随着几声轻轻的转动之声,那紧锁的房门……竟然开了。
白希之前好歹也在监狱里呆过,三教九流什么样的其人都有,别的本事她没有,可是这开锁的绝技却是学了个十成十。
待白希将房门伪装成已经锁好的样子,想要溜进女神内房的之时,外房的摆设不由得令她胆寒。
这里处处挂满了佛像、青铜器,檀香味浓郁的呛人。无论是谁在这般压抑的环境下呆上几年,恐怕都会崩溃的吧。白希简直不敢想,一个本该受尽父母宠爱的孩子,要被困在如此阴森恐怖的地方将近十年,会变成什么样子。
白希心里飞快的想着,脚步却毫不停歇。她掀开内室的帘子,便见到白日的那个小女孩,依旧端坐于高堂之上。
似乎对于她这位肤色迥异的异乡人突然在此出现感到十分震惊,一双虽然美丽但却是稚嫩非常的眸子里,写满了震惊。
白希看到她如此神,便色用极为简单的英语告诉她:“姑娘别怕,我在千里之外感受到了你的怨气与不甘。此番前来,是特地来帮助你的。”
听到此话后的女神眼眸中瞬间晕上了丝丝水汽,正当她想向白希比划什么的时候,一阵敲击声响起。
女神听到以后整个人便是一震,忙将白希藏进了衣柜之中。
从衣柜的缝隙中,白希可以看到一个稍许的男子来到了女神的床边,对女神讲着白希更本就听不懂的话语。
片刻之后他竟然从女神的脚尖开始亲吻,一直延续到她的额头,整个过程仿佛温柔而又缱绻。
可是白希能看清女神眼里慢慢都是抗拒,她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天哪,那还是个孩子啊,这个死胖子到底想做什么。
正当白希愤怒异常,想推开柜子从这个死胖子手中救下小女神,但是此刻的她仿佛是洞悉了白希的想法,沉重而坚定的摇了摇头。那稚嫩的嘴唇朝着衣柜的方向做出了“NO!”的唇形。
处于巨大震惊和愤怒之中的白希才渐渐的理智下来,的确,此刻的她若是出去帮不了女神不说还极有可能会连累这个正在遭受苦难的姑娘。
自己和女神两个人,一个不能讲话,一个不会当地的语言。再加上这个男子既然能够随意的进出女神的庙房,想必地位一点不低。到时候擅自闯入圣地的自己没好果子吃不说,要是被米国人发现他们尊崇跪拜的库玛丽在位期间,居然与其他男子有染。那一定会引起民愤,这个小女孩会有怎样的下场她简直就不敢想。
所以接下来的白希几乎是紧咬着牙,用自己强大的理智来抵挡住内心那滔天的愤怒。因为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此刻的她十分了解小女孩的心境。
那时一种万念俱灰的绝望,没有任何救赎和希望。可是偏偏为了种种原因,自己还不能死。哪怕受尽耻辱也要咬着牙活下去。
此刻白希看向那肥胖男子在小女孩身上不停上下的身体,眼眸之中如同是带着火焰一般。
若是这种目光能够凝聚成实体的话,这种愤怒足以瞬间将那个令人恶心至极的男子瞬间洞穿。
时间过的如此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好似无穷无尽一般。白希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她感到小女孩的面色一寸寸的灰败下来。
那男子的每一次浮动,都仿佛是在掏空这个小女孩的生命。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天色依旧是那般浓稠的像是被泼了墨一般,看起来压抑到令人感到窒息。
当那个男子终于满意的离去,小女孩已经快昏死在床上,大滴大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滚落,几乎洇湿了整条床单。
白希急忙推开衣柜,跑到床边,用自己的手轻柔的拭去小女孩脸颊上了泪珠。
她不在意这房间内混乱的气味,也不在意小女孩身上的污浊,只是弯腰将她抱起,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脊。
白希用轻轻的唱起了童谣,试图以这样的方式给眼前的小女孩一些安慰。
其实白希甚至都不能原谅自己,因为种种原因她刚刚不能给这个柔弱的小姑娘任何帮助。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欺侮,换一种角度想想她自己又与帮凶何异?
若是前世自己的宝宝能够平安生下,只怕也快有怀中这个姑娘一般大了。想到这里,白希眼中对于小女孩的怜惜更甚。
女孩哭泣了很久,当她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之时。那粉嫩的如同月季一般的嘴唇,用字正腔圆的中文开口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