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屈衡看着两具尸体,提了口气说到:“他们的背后定是有人指使,他们究竟在为何人办事?”
屈左央道:“当然是不想让那只鞋被人知道的人。”
“可是那只鞋就我们和蓉穆看见了,谁这么快知道这里有只鞋?我回家没有对任何提起此时,除非是容穆把这事讲了出去。”段司楠分析到。
屈左央点头:“对!蓉穆昨天那样失魂落魄,肯定回家后把这事对别人说了,而听者又告诉了想要这只鞋的人。”
司楠:“那谁最想要这只鞋?如今大理寺,刑部,和御史台三司在寻找查案证据,难道这两个人是这三司的人?”
屈左央:“不可能!如果是三司的人想要这只鞋,他们不可能对我们下杀手,他们明白我们就是捡了也会主动给他们的,依我看这两个人的背后另有主谋。”
屈衡点点头:“你们说的没错,这两个人真是官差,不可能见了老夫无动于衷,只可惜他们都死了,连个活口都没有。”
“那我们怎么办?”
屈衡:“鞋找不到,人也死了,我们只能先回府吧!”
“嗯。”两个公子点头。
……
躲在密林中的蒙面女子看到屈大人等人骑着三匹马奔跑而去,于是机警地从树上跳下来,走到那两个被暗器杀死的蒙面人身旁附身看了看,然后从他们身上拿了一样东西走去。
……
屈衡带着屈左央和段司楠回到府内,管家跑过来:“老爷!少爷!你们回来了!”
屈衡把马交给管家:“传话备轿!”
“大人!上朝的轿子已经备好了!”管家提醒到。
“嗯。”屈衡拂袖走去。
左央看了看司楠:“走!把马拴好,去我住处玩会去。”
司楠点头:“好。”
……
左央的住处很雅致,小小的房屋门前树木阴郁,花草茂盛,鹦鹉在这惬意的环境里有个独特的栖身之所。
屈左央把司楠带到鹦鹉面前:“哎!看我的鹦鹉漂亮吧?它会叫公子,每天陪我说话可开心了!”
段司楠用嘴逗了逗鹦鹉:“啾啾!叫我公子!快!叫我公子!我给你好吃的!”
但是鹦鹉看着他似乎很不友好。
“它居然不听我的!”司楠说到。
“它可能是对你眼生,看我的!来!叫公子!公子!”屈左央催促到。
“公子!公子!”鹦鹉果然叫了两声。
“呵呵?真好玩!”司楠说着往鹦鹉面前递了个树叶。
“我的鹦鹉不吃这个的。”左央笑道:“它可是我家的小公子,气派着呢!得有专门的鸟食喂它才行。”
“这就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你养的鹦鹉肯定都学会了你的嗜好。”司楠取笑到。
“谁让我没有个兄弟呢!我老爸都快四十了才有的我这个独生子,头上有几个异母生的姐姐还早早地出嫁了,偌大个相府就我一个晚辈人,天天都闷死了,我只好把它当兄弟宠着了!”左央说到。
段司楠突然想起来:“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昨天你还问我是不是曾经丢了一个妹妹,不料她却在昨天回来了!”
“啥?你妹妹回来了?开玩笑吧?”左央摇摇头,完全一种不信的样子,并随手给鹦鹉放了食物。
“真的!不信你去看看!我那妹妹长得真是一副美人皮子,你要是见了她魂都会出窍的。”司楠认真到。
“呵呵!我虽不信你的话,但也希望是真的!我正好没有娶妻呢!真要是你妹妹入了我的眼,我就用八抬大轿娶她去!”
“还别说!假如我妹妹嫁给了你,我们就是亲戚,以后再来你们家借口就一大堆了,我就说是来看妹妹的。”
“哈哈!真有你的,我不过说笑的。”屈左央说到:“虽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也得两情相悦才能做一世夫妻,不过你把你这个妹妹说的这么好,我倒是真想去见一见。”
“那就走吧!我回府跟我一道去吧!”
“好!说去就去。”屈左央笑道:“倘若见了你母亲,我也好套套近乎,多叫她几声伯母,以后就不会再阻碍我们在一起了。”
“我母亲是次要的,主要是我父亲,总说我和你在一起厮混,我看你还是多给我父亲说几句好话吧!”
“得得得!谁不知道你父亲是个一本正经的老头,别看他整天给皇上出谋划策,别人的意见很难入他的耳的,我才不去他面前找不自在呢!不过,我确定他这会一定不在府里,也肯定上朝去了,所以我要抓住有利时机潜入段府。”
“哈哈!屈公子!明智!”
……
屈左央跟着和段司楠来到段府,屈左央看着院内的环境边走边感触到:“你家这座宅院是个老宅子,很多地方还保留着当年赵国的风格,每日住在这样的宅府里是不是有种怀古的感觉?”
段司楠摇摇头:“怀古的感觉倒没有,不过住在这样的宅府里别有一番情趣,这本来是当年赵国太宰赤渊的宅府,我住进来的时候才十二岁,听说当年武皇帝攻入赵国国都时要毁掉这座宅府,是父亲觉得毁了太可惜,就上奏武皇帝保留下来,后来武皇帝觉得闲置也无用,正好父亲立了战功,就赐予父亲居住。”
“嗯,这么好的宅院幸亏保留下来,不然我们到哪去欣赏这独特的景观?我们屈府虽然是现在大西国的国相府,和赵国的太宰官位一样,最近几年还花了很多心思用于宅府修建上,入得府内也赶不上这般景致宜人,所以我每次到你家来,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享受。”
“但是在我小的时候感受过一段很恐怖的日子,因为赵国灭亡时,这里死过很多人,我记得父亲为了让死去的那些人的灵魂能入土为安,在院子搭了祭台整整祭拜了七七四十九日,后来我们才安心居住。”
“是嘛?还有过这种事?”
“可不!父亲说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但在战乱中死去的人都是无辜的,所以应该祭拜。”
“此话有理,我想那些冤死的亡魂,已经被你父亲超度了。”
“但愿如此吧!”
“呦?快看!园子里很多花都开了,雏菊,玉兰,海棠,石竹,哇!好美!走!再去那边看看!”屈左央说完头前走去。
“哎!你别忘了正事,不是来见我妹妹的吗?”段司楠后面紧忙招呼。
“不忙!不忙!让我脸上在这美景中多挂点喜悦感,再去见你妹妹!”屈左央显得孩子气般跑来跑去。
“到底是大西都城出了名的活宝贝,我怎么就摸不透你的脾气呢?真是一阵风一阵雨!”
“好了!就玩一会!”屈左央则跑到一个水上廊停处:“嗯!这里也不错!正是观赏雏菊,兰花的好地方,打这望去,没有任何遮挡之物!”屈左央说着正要附身趴在廊庭护栏上。
这时从廊停另一端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呵!适才远远地就听见兄长说什么大西国都出了名的活宝贝,所以就把妹妹吸引过来了!想必眼前这位就是国相府屈大公子了?”
两个公子同时回头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灜伊和灵溪两个人迈着步轻盈的脚步已经走到近前。
屈左央被灜伊素雅端庄的气质看呆了眼,突然间在脑海里闪过一个倩影,就是在密林处见到那个蒙面女侠客:莫非……她就是那个女侠客?不会吧?
段司楠见屈左央走神,忙碰了他一下:“哎!怎么了?这就是我对你说的我的那个失而复得的妹妹,名叫灜伊。”
“奥!”屈左央回过神:“灜伊小姐好。”
瀛伊微微屈身施礼:“屈公子客气,怎么来府里不进府内就坐,在园子里谈论什么呢?”
屈左央和段司楠对了下眼神急忙回到:“奥,时才……是……我也是刚来贵府,见府内美景伊人,忍着不住观赏起来。”
“对!妹妹这是要去哪里?”段司楠又问到。
“奥,我和灵溪刚刚从府外回来。”
“府外?”屈左央疑问到。
“不错!昨日才回来,好些年不在国都了,对这里的一切都陌生了,所以出去走走,可没想到刚回府就遇见了你们。”
屈左央笑了笑:“不知道灜伊小姐失踪这些年在哪里生存的。”
“我是在南江一代的一所道观里长大的。”
“原来如此。”屈左央说到:“怪不得瀛伊小姐这样温婉,你身后的女孩子也是道姑的打扮。”
灜伊淡淡一笑:“嗯,屈公子聪慧过人,恐怕我与你再说几句,就要词穷理屈了,正好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二位了,屈公子,兄长,妹妹先走了。”
说完和灵溪走去。
段司楠见灜伊走远对屈左央说到:“怎样?我没糊弄你吧?我说我妹妹回来了,你还不信。”
屈左央看了看四周低声:“哎!我有话和你说,走!去你书房说去。”
“好。”
很快,屈左央和段司楠来到段司楠的书房,他看了看门外关上屋门:“哎!司楠!我总觉你这个妹妹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眼熟?你不会是对我妹妹真的一见钟情了吧?”段司楠笑到。
“别说胡话了,你不觉得你妹妹像极了咱们在密林中见过的那个女侠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