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贱人,您等着,我去灭了她给您出气”。火了,敢动我便宜老妈。
“站住,你不能去,你会坏了你父皇的大事的”。
挠墙捶地五分钟,垂头丧气的“我给您拿早点去”。
这俩小笨蛋蹲着干嘛呢,一个听得如痴如醉,一个讲的嘴丫子冒白沫。道君十分大度也不恼怒,
“话说那陆压道君,掏出一幅书符,众人十分的不解,道君啥意思啊,还要开坛讲道不成。
道君令人立一营,营内一台,结一草人,人身上书敌人姓名,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脚步罡斗,一张小小桑枝弓,三支桃枝箭。先中左目,二箭射右目,三箭劈心一箭,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午时。
二十一日后,敌人的三魂七魄就会被拜散,此时射箭到草人上,如射敌人本体,草人敌人都会喷出血来。但缺点是时间太长,恐怕二十一日还未到,被施术者早已嗝屁或者让人救走了……
你道这是何等妙法,号叫钉头七箭”。
“等等,曦儿,你再给我说说,那法术什么名字来着”。
“钉头七箭啊”。
“来人”。
“公主有何吩咐”,吕惠通箭步跃了过来。
“给我找块磁铁去越大越好”。
吕惠通犹豫的望着我,没动地方“公主奴婢愚钝,磁铁是什么东西”。
“这个”还真把我问住了,我哪儿知道你们叫啥呀“司南,司南有没有,做上面那个勺的石头就行”。
“噢噢噢,估计将作监,工部会有吧,我这就去”。
办事效率还真高,不一会儿,好几个挑夫挑着几个大筐就来了,吕惠通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跑过来“公主,行不行,还有更大的,在后面”。
“够了够了,我就要一块就行,其他的送回去吧”。
拿着板砖大小的一块,还没等靠近,“啊”,皇后惨叫一声。
吓得我不敢再前进“母后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你拿的那块石头是什么东西,我的腿感觉有东西再动”。
“哈哈哈哈”有门儿,我嬉皮笑脸的“母后我问您一个有难度的问题啊,哈哈哈,一加以等于几”。
“那还用问,当你母后老糊涂了,啊”。
我趁机上前,叮叮当当,一阵细微的响声,密密麻麻的很多细弱牛毛的银针,被吸铁石吸了出来,足足有十几根,这么多东西钉在肉里能不疼么。
“宇文絮你死定了”,我咬牙切齿往外冲。
“皇儿,你等等”,皇后跳下床拦在了我的前面。
“母后,您怎么下来了,腿不疼了吗”。
“哎呀,你要是不说倒是忘了”。
“哎呦喂,那您下来干嘛呢,赶紧上去歇着吧”。
把皇后扶上了床,手被拉住了,皇后死活不松手“倩儿,让别人去吧,那贱人心思深沉,诡计多端,你文文弱弱的怎么是她的对手的呢,让惠通去吧,母后多日被疼痛折磨,想吃你做的汤圆了,怎么样,这一点小小的要求,也不能答应么,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孝顺”。
哎呀,糊涂老太太哟,“好吧好吧”。
经过笨蛋二人组的友情宣传,哥几个全都呼噜呼噜的跑来了,说是看亲妈,可为毛看亲妈都往厨房里跑捏,不着调的,真拿本大爷当厨娘了么。
“慢点慢点,都多大人了还跟孩子似的。”皇后眼里含笑的看着这一群不着调的子孙。
吕惠通进来跪地请罪“皇后娘娘,王爷公主郡主,宇文絮跑了,属下失职,请娘娘处罚”。
“她祖母的,手软了,还是手软了,早知道这样子我就直接用砒霜送她下地狱的了,啊啊啊,才弄掉她几根头发,太便宜她了”。
“已经不错了,今天削了她的头发离脑袋就不远了”,皇帝踏步走了进来“朕已经张榜天下,谋害皇后,罪无可恕”。土鳖一个劲儿的往兄弟身后缩,以降低存在感“老五你有意见吗”。
“没没有,父皇英明,儿臣一切都听父皇安排”。
“很好,懂事了”。
“嘿嘿,鬼剃头了,倩儿,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那个死女人也有今天,活该,看她往后还怎么魅惑人”,皇帝说完,饭桶第一个跳了起来“啊,弟弟,我不是说你哈,你别冲我瞪眼珠子,怕怕。
“简单啊,她不喜欢郁金香吗,嘿嘿,我就让她喜欢个够,我在他屋子周围种满了郁金香,这花没啥不好的就是闻多了,会头晕目眩,掉头发而已。也查不出毛病来,让人误以为是鬼剃头。
哎,虾仁和大量维生素C同时食用会产生砒霜的作用,可惜了,我还不如直接用砒霜呢,后悔呀,这种蛇蝎活在世上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呢”。
一家人终于没有嫌隙的坐在一起了,皇后累了,去休息,父子几个人开始讨论局势,我,倒霉的我,伤着一个胳膊一只脚丫还要给这几个大佬们制备下酒菜,累的跟孙子似的,乖乖小笨蛋,还非要趴我背上睡觉,放下就哭,惊天动地的,嘛呀其实就是监督有好吃的会不会把她落下。我的待遇怎么老是这么悲哀捏。
宇文絮闻报乔装打扮换了一身胡服,仓皇的逃出来梁园去见自己的爷爷父亲。“孙小姐你不能进去,相爷吩咐了,不见人任何人”。
啪,宇文絮皓腕轻挥,一个响亮的耳光在侍卫脸上落下了五条猩红的印子“我是其他人么,你看清楚了,我是这个家的长房嫡女,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拦我,滚开”宇文絮迈步就要硬闯。
“对不起孙小姐”,歘,侍卫拉出了腰刀“相爷吩咐了,擅闯着格杀勿论。”
“好啊,你们倒是动手啊”,宇文絮把雪白的脖子往前一送,“往这儿砍,呵呵”,媚眼流转,嫣然一笑,“不要手软那”。
妖娆的一捋鬓边的青丝,眼中依然笑意盈盈,几道寒芒闪烁,当啷当啷,侍卫们纷纷扔了腰刀捂住眼睛,一丝丝血线自指缝里流出来,痛苦的惨叫“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突然一道劲风刮过,宇文絮的身子倒真如败絮一样倒飞出去,重重的跌落在了石板上,鲜血喷洒了一地,院门打开,宇文泰背着手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宇文觉,“没用的东西,只会在家里作威作福,你走吧往后不要再回来了”。
“爷爷,父亲,絮儿也不是有意的,都是这写奴才不让我进”,宇文絮捂着胸口,挣扎着爬起来告状。
“这些奴才也比你有用的多,孽子你还敢回来,父亲与我经营多年的计划,眼看就要成功了,就因为你的愚蠢,功亏一篑”宇文觉怒不可遏,抬脚再次把宇文絮踹飞“不杀你已经是很仁慈了,滚吧,往后不要再回来了”。
宇文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亲,您是开玩笑的对吗,我是絮儿呀,您最最疼爱的女儿,您怎么能说这么绝情的话呢”,强忍着痛楚,爬到宇文泰脚边,抱着宇文泰的腿摇撼“爷爷,父亲不要我了,你可能不要絮儿呀”。
“我宇文家不养废物”宇文泰波澜不惊的望着胸前一片血红的宇文絮,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
“爷爷,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逆子,你还敢问,若不是你为了儿女情长,为了那个皇后的宝座坏了大事,怎么会引起皇帝的强烈反击,经营了几十年的势力,折损近半。
那个病秧子公主顶多能够活到明年,你偏偏去下什么蛊毒。
皇帝将计就计,毁了我们数十处屯兵屯粮的地方,火烧相府,这些年培养的死士更是被连根被拔除,军权被收,还白白送了人家一万精锐,都是你急功冒进出的好主意,如今你祖父偌大年纪还要千里驰骋去平西,你说你是不是罪该万死”,宇文觉眼里喷火。
父亲年纪大了,二弟不成器,将来夺得皇位,那还不是他的囊肿之物,如今,形势急转直下,怎不让他怒火攻心。
“父亲,这怎么能全怪我呢”宇文絮还想狡辩。
宇文觉怒不可遏,脚尖勾住侍卫掉落地上的宝刀,恶狠狠力劈华山朝宇文絮劈去。
宇文絮闪身躲过的慢了些一根小手指齐根斩断,“逆子闯下如此大祸你还敢躲”。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躲,我又不是傻子,哈哈哈哈哈哈”,宇文絮歇斯底里的大笑,充满了凄惨绝望不干愤怒“我的好父亲,今日断指的恩情女儿记下了,她日定加倍奉还”。
宇文絮放下一句狠话,飞身上房很快消失不见。
“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怎么舍不得了,欲成大事,舍几个儿女算得了什么,这个公主三番四次都弄不死她,而且性情大变,你不觉得奇怪吗,指不定身后有什么大人物支持呢,呵呵,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何乐而不为呢”。
宇文觉恍然大悟,喜上眉梢“父亲英明,儿子惭愧了,不及父亲的万一”。
“你呀,你弟弟是指不上了,将来为父百年之后,谁来继承大统,畏首畏尾是做不成大事的”。
“儿子受教了,那皇帝让您去平西”。
“父亲,皇帝摆明了要您去送死么,那吐谷浑”。
“哎,你只看到危险没看到利益,哪几个国家就是再穷,这毕竟是国家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