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絮跌跌撞撞离开,来到城外一处勾阑,进入后院一个僻静的雅室,不多时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走了进来“哎哟,哎呦,我当是哪一位,这不是我们尊贵的小师妹么”,甩着香帕掩嘴一笑“呵呵,这是怎么说的,这看惯了凤凰,突然看到了冒出只鸡来,呵呵,还真有点不适应呢”,扭着水蛇腰,坐到桌边,指甲上鲜艳的豆蔻醒十分的耀眼,给自己倒了一杯香茶,放在琼鼻前面闻香。
“师姐,你可不要忘了尊卑”。
“啊哈哈哈哈”,妖艳女子娇笑连连,“就你现在这德行还还给我提尊卑,哈哈哈哈,我的小师妹,你不觉得太可笑了么”,凤眸中充满了不屑和鄙视,看丧家犬似的望着宇文絮。
宇文絮拿出了一个绿幽石的灵摆,在妖艳女子眼前晃晃“那么这个呢”。
“魂器”,妖艳女子惊得站了起来“怎么会在你这里”。
“呵呵,自然是师傅给的了,喜欢么,呵呵,想要么”。
“说吧条件”,妖艳女子抱着肩咬咬牙。
“把你的人关城门之前召集起来进城待命”。
“好,成交”,妖艳女子从宇文絮手里夺过灵摆,欣喜若狂的小跑着离开了,没有注意到宇文絮跟了过去。
出了院门直奔荒郊的一个凉亭,挪动其中的一个石凳,石桌转动,一个闪着微弱火光的洞口冒了出来,妖艳女子跳了进去。
等了约有一盏茶的时间,宇文絮也跳了进去,刚刚跳进去,就听到一阵爆炸声和女人凄厉的惨叫,在昏暗的灯光狭窄的地道了,显得格外恐怖。
宇文絮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笑意。
水晶丛林里斑驳的血迹中躺着一个蠕动着呻吟的女子,炸断的手指飞在一边,血肉模糊的看不见了任何昔日的风华。
宇文絮上前,狠狠地踢了两脚“哈哈哈哈,师姐怎么样啊,滋味不好受吧”。
“你个贱人,居然害我”。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呢,我们可是亲姐妹呢,要怪你就去怪那个永宁公主吧,哈哈,哎呀,师姐看在你替我挨过一劫的份上,我就赐你个全尸吧,呵呵,哎,凤凰永远是凤凰,鸡永远是鸡,你认命吧”。一道寒芒刺进了妖艳女子的死穴,“师姐安息吧”。
从妖艳女子的腰里摘下一个荷包,里面是一块挥着双头蛇图案的令牌,拉动一条绳索,不多时四个戴面具的男子进来了。
宇文絮一样手里的泛着幽光的小石块,“华碧月偷盗尊主圣物,东窗事发,企图毁灭圣物,业已伏法,从现在起,本座代理飞鹰一切事物。”
“是”,没有任何的疑问,从做杀手起,他们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面对的只有服从命令和死亡。
“立即通知飞鹰所有人,关城门以前就成待命,逾期不到的一律清除”。
还是没有任何疑义,几个人转身迅速消失。
宇文絮回到那处勾栏,沐浴更衣包扎伤口。
月明星稀,一家子扶老携幼蹲在房顶上开茶话会,嗑瓜子,乖乖一会儿在我背上蹭蹭,一会儿爬土鳖怀里藏猫猫,玩的不亦乐乎。
咳咳,你绝对没看错,嘿嘿嘿嘿,这个地方是猎奇了点儿,我也想躲被窝里,两个小笨蛋非要出来看热闹,有嘛看的吗,真是。
“倩儿你的情报准不准那,眼看就要到子时了”。
“神马意思你,看不起人咩,不拿豆包当干粮咩,我的不准你的准啊,要不是我的情报你们知道飞鹰是干嘛滴咩,睿亲王殿下”。
“嘿嘿,不就是看个神器吗,小两口还没好呢”,饭桶顺着梯子爬上来了。
“噗,咳咳咳”,土鳖差点噎死,“三哥当着孩子不要胡说呀,话说三哥你怎么知道的”。
“嘻嘻,我说的呀”乖乖没心没肺的一笑,抱着一个水蜜桃。”
“恩,你们闺女说他爸爸有神器老厉害了,哈哈哈哈哈哈”,土鳖笑的差点从房顶上掉下去呢。
哎,没脸见人了,这么糗的事儿居然让小笨蛋宣传的全家人都知道了,往后怎么出门呢。
把头埋进胳膊里,我前途的亮光儿在哪儿呢,怎么老是乌云滚滚阴风凄凄的。
突然小笨蛋巴掌一拍,“来了来了,赶紧的吧,弹弓准备了”。
果然不多久,啪嗒一声一颗石子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几条黑影,飘身下来,居然是乌金刀,在月光下一点儿都不反光,牛掰。
跳进来立即散开,巡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动静,一人掏出一颗石子,扔到墙那边。
不一会儿,一群人上了墙头,都带着鬼脸面具,赤裸着左臂,上面绘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
离得远本来应该是看不到的,可是那些鹰眼出奇的明亮,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目光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足有上百的黑衣人在墙边汇集。
乖乖跳起来,手持弹弓,摆了个弯弓射大雕的姿势“哎呀,老妈,脖子给扭了,揉揉”。
“懒驴上路啊你”。
“兄弟们揍他丫的,大半夜不睡觉出来祸祸是不对滴,我代表月亮惩罚你们,使劲儿打,不用给我留面子”。
率先九颗火球,拖着小尾巴忽忽悠悠的把三个人打了个通透,火球从前面进去,从后面穿了出处,继续串糖葫芦。
好家伙呀,我有点恐惧,这孩子多大劲儿,望望得瑟的嘴巴快咧到耳朵上的乖乖,往往那一个个被打穿身体。
我后背有点发凉,腿有点发软,脖子有点发直,不行得给这个孩子立个规矩,不然就这唯恐天下不乱,无架不欢的脾气。
我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要是不管,我天天吃糠咽菜,也攒不够赔偿款那,往后不用过逍遥日子了,天天跟她后面给她擦屁股就够了,神仙那,这孩子还是个见习的扫把星就这么厉害了,往后呜呜呜可咋好的。
“倩儿怎么了”,土鳖不知道啥时候爬了过来“不舒服么”。
“没有,我是担心那,估计咱们家未来的伙食又要下降了”。
“怎么了”。
“她又学了一新损招,我可以肯定的是在可以预料的将来,这孩子指不定上谁家祸害去呢,且得实践一阵子呢”看咱这用词,实践,我怕说她祸害知道了揍我,我我真打不过他捏。
“哥,不攒钱行吗,不勒紧裤腰带行吗,拆谁家房顶人家不得跟咱急呀,倒了什么霉了,养这么个打架专业户的熊孩子,借我肩膀靠靠吧,我没带手绢,闹心的。”
“呜呜呜,老妈,他们抢我的怪,你罚他们吃十天藿香正气水就臭豆腐吧”,小笨蛋一跺脚,咔嚓,噗通,果断的把房顶踩了一个大坑,我都听见小笨蛋的摔得吭哧的吭哧的声音了“老妈,乖乖临终死谏那”。
估计都摔成饼子了还是坏呢,“老妈,切记切记”。
“恩,你都死了管那么多干嘛,安息吧”。
土鳖当时就不乐意了“有你这么当妈的,说什么死不死的赶紧救人那”。
“着什么急,真是的,你没听她说话中气那么足啊,再说了,死了好啊,咱就不用吃糠腌菜了”。土鳖狠狠地瞪了一眼,“哥你干嘛去”。
“救人那”。
“nonono”死命拉住土鳖的袖子,好好蹭蹭,恩,白白了,刚刚啃猪蹄的油油不见咯,“哥我觉得我们现在的首要问题是研究新式材料和,建筑革命呢,这种瓦房绝对架不住小笨蛋祸害呢。
你可是一家之主啊,可不能不当耳旁风啊,这绝对是眼下最最最耽误之急的大事儿,具有跨时代意义的重大课题呢”。
“哼,老妈不带你这样的”嘿嘿,小笨蛋忽忽悠悠的从房子里面蹿出来了,伸着头槌狠狠地冲我就是一下。
“呕,呜呜呜,你老妈我刚吃的猪蹄啊,吐你一身,不管洗哈”。
还真管用,“矮油喂,三表哥呀,你咋突然这么伟大了捏,越开越帅呢,邋遢你一个,幸福俺们大家,来我也擦一把吧跟风撒”。
土鳖脸上的肌肉一个劲儿的跳动,我赶紧拍拍他的胸口“淡定淡定,嘿嘿,反正都这么脏了,让她擦擦呗,不然告你性别歧视要赔钱的,咱家经济本来就赤字了,大晚上的人家还当是印花呢,嘿嘿,啊啊啊”。
“喂喂喂,老几位,你们还干点儿正事儿不啦”,饭桶一脸纠结的爬了过来,“打仗呢,打仗呢,懂不懂啊,看看你们苹果梨,啃猪蹄,茶水瓜子的是郊游啊,还是郊游啊,还是郊游啊”。
“不是有英明神武的三哥你坐镇指挥吗,怎么样这个安全帽,防弹悲心还管用,穿着还合身”。
“恩,还行吧,比明光甲轻便多了捏”,饭桶得瑟的整理了一下衣服。
“那不就得了,你看吧,我们对你勇于献身,探索实验新鲜事物的大无畏精神,对国家忠贞不渝的高尚品德敬仰的不得了,怎么也得有五湖四海那么多吧。
您的光辉事迹永远值得我们学习,值得我们高山仰止,您简直都永垂不朽了您”。
“靠,感情说好了一人一身,你们就忽悠我穿了哈”,饭桶把帽子一扔。
“您是前线总指挥呀,我们这些小石头咔咔,哪能夺您这皓月的光辉啊,那不是逾越了么。
曦儿,乖乖,过来说说咱们饭桶王爷帅不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