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伊晴的话之后林臻亦又走了回去。
救赎
爱 太 沉 重 会 受 伤 衍 生 出 仇 恨
请 你 不 要 再 说 初 雪 只 有 你 等
不 爱 的 未 来 通 向 各 自 的 门
流 淌 着 血 液 回 忆 心 灵 泥 坑
腐 烂 的 汁 液 浇 花 魂 获 胜
相 守 很 艰 难 一 生 会 承 认
永 恒 让 世 世 生 生 都 倾 覆
伪 装 坚 信 世 界 是 一 条 路
受 伤 的 世 人 相 信 尘 世 无 辜
折 磨 不 在 乎 挥 霍 青 春 不 误
拯 救 与 荒 芜 不 过 是 麻 木 凝 聚
赎 罪 不 公 平 的 爱 情 并 不 稳 固
林臻亦忽然觉得胸口好像被一个千斤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身体内部猛烈的绞痛着,喉间涌上一口腥甜。
爱!你!的!血!液!一!生!一!世!不!凝!固!••• •••
恨!你!的!灵!魂!生!生!世!世!不!救!赎!••• •••
噗!再也压抑不住喉间的腥甜!胸腔好像被几千万把刀同时搅动撕扯着!一大口鲜血喷洒在洁白的雪地上!
比伊晴留下的星星点点的血迹更令人触目惊心!
再也站不住的他缓缓倒了下去••• •••
就倒在伊晴写的词旁边••• •••
一滴泪水滑出了他的眼角,融进雪中。
而伊晴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走到出租房的楼道外。
凌晨四点多钟。
伊晴一抬头,却发现父母站在七层楼顶上。
她准备开口喊。
啪!啪!自由落体的速度之快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温热的鲜血连续两次砸在身上和脸上,她面前的雪地被鲜血迅速染红了大片。再也站不住的她一下子瘫软在雪地里,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爸!妈!”撕心裂肺的叫喊让白雪为之颤抖!
而那两具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不会再回答她。
两岁那年,他用缺牙的不标准发音拉着她说:“我娶你。”
八岁那年,他手机里备注的她是——lo亦ve晴。
十三岁那年,他在树林里等她来陪他过生日,最终一个人流泪唱生日歌,事后依旧伪装的说谎。
十五岁那年,他装作不在乎的与她分手,结果喝酒喝到胃出血。
十六岁那年,他心疼她每天拼命的写稿,对她说:“傻瓜,你太累了,重新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让我们重新开始。”
十六岁那年,她在医院里照顾莫名要他圆谎,不知情的他在电话里伤痛的对她说:“没关系,至少我不希望你再做伤害我们的事就可以了。”挂了电话的他心痛的无法呼吸。
十六岁那年,他以遗忘的情书为网名接近她,开导她。
十六岁那年,她被殷素谣传去堕胎,在房间里他第一次动手打了她,看着她留在床单上的血迹,说不出一句话来。
十六岁那年,她割腕自杀躺在医院里,他在那张病床上完成了他与她相守了十六年的初吻,心如刀割的对她说:“从我走进房间的那一刻到这一刻,我都是爱你的,而且爱得很纯净,从来都没有这么纯净过。我的第一次吻也是我对你的最后一次吻,也许将来我们会成为敌人,但我希望你不要再心软了,因为,以后我都无法再爱你了。”
十六岁那年,他陪她喝酒,乘着醉意逼她吻了自己后用嘶哑的声音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利用一切机会乞求你的安慰,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吻我就像你提笔就可以写小说一样,毫无感情可言?”
十六岁那年,他在酒里放下迷药让她误以为他们已经失去了最初的纯真,为了让她不再有任何的牵绊,他对她说:“从来都没有人打过我的,你总要为你刚才做的事情付出一点代价吧。别紧张,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不会很疼的,况且我也是第一次,你没有吃亏。”
十六岁那年,他狠心扮演伤害她,当她把两杯水都泼到他脸上后他忍着心受煎熬的痛苦装作冷酷的说:“知道没有怀上我的孩子很失落吧,就这么伤心的话我会心疼的,不如今晚就将你的怀疑变成现实吧,怎么样?”
十六岁那年,他优雅的坐在三楼的露天阳台沙发上装作无所谓实际上很心痛的说:“我知道你现在有多恨我,如果杀人不犯法的的话,你一定现在就一刀捅了我,从那晚开始我就知道一切会变成今天的样子,但我还是没有后悔。”
十七岁那年,他和她以旁观者的身份听到了莫菲对殷素的侮辱,以及莫菲真正纠缠不清的原因,他打电话给她只是心碎的说了一句:“我想见你,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十七岁那年,她的第一本小说销售受阻,那个冬日的街道,他对她说:“只要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的。”
十七岁那年她为了陷害殷素而从二楼滚了下来,他心疼的抱着她对殷素大吼:“你给我闭嘴!”
十七岁那年初雪,华灯初上白雪飞扬,他为她包下了一整层可以赏雪的餐厅对她说:“在那之前,我以为失去你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也喜欢一个人有距离感的骄傲,但是,看着你不留余地的转身,我才知道心痛是什么感觉,才知道一切的骄傲和自尊只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垃圾。遇见你我输得那么彻底,但是我仍然感谢上天让我遇见你。”
十七岁那年,他在餐厅中,在满街灯光初雪的见证下对她说:“那么爱你怎么舍得伤害你,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永远是最初的样子。”
十七岁那年,他对她说:“我一直都在这里没有变,我一直都是那个深爱着伊晴的林亦,我从今以后会加倍补偿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十七岁那年大雪狂舞的街头,路灯拉长了三个人的影子,林亦的鲜血洒满了白色的大地,她流着泪打了石孟凌一巴掌,紧紧搂着他,他气若游丝的说:“一切,都值得了,我只想,和小晴,回到过去。”
十八岁那年他放弃了一切去天海开始另一个梦,她放弃了一切听从父母的安排进了公司,时光流逝,两年后,两人在他的房间里重逢,他对她说:“你就在我的怀里睡,等你完全睡熟后我再抱你过去。”
十八岁那年他与她短暂几天相聚后,他不忍与她当面离别,而趁她熟睡事吻了她,留信给她说:“昨晚回来之后我就一直看着你入睡,那一刻我就觉得好幸福。那晚你打电话给炅瑨问石孟凌的下落时我刚好在你门外,那一刻我真的好难过,但是我懂你,也相信我们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