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天又与白承轩随口聊了几句,见他还没有挪窝的意思,免不了有些烦躁:“王爷,天色不早,只怕到了该用晚膳的时候,恐夫人们挂心,妾身看您还是……”
快点滚远点,我今天还要溜出去用凤歌神医身份拿新刻印的铭牌呢。
震三一脸震惊地猛抬头看凤长天,艾玛,这居然是下逐客令?有史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对王爷下逐客令呀!
白承轩没说话,定定地看了凤长天三秒,起身,开口道:“明日搬院子!”
说罢,便离开了。
凤长天嘴角抽抽的,她一点都不想搬院子好么,离王爷越远越好!
震三的脸还是木木的,这还是第二次听到王爷插手内院的事情。
上次是怎么回事?
哦,对了,是突然带了一个大肚子的孕妇回来,不顾反对直接封为贾侧妃,打杀了一批下人封口。这也是为什么都没人相信小郡主是王爷的血脉。
这次为何要插手?
莫非是觉得被下了逐客令心中不爽快?
“管事?”
“哦哦,哦……”震三抬头瞟了再次询问的凤长天一眼,避开视线飞快道,“金口玉言,既然王爷已经放下话来,表小姐还是早点收拾收拾吧。”
说罢,震三立马转身离开。
凤长天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两人的背影。
这究竟是过来做什么的?
“小姐?”翡翠担忧地看着凤长天。
“无事,传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我得马上去拿东西,你在家里先收拾着。”因着还有一个不甚熟悉的木子在,所以凤长天并没有说得很细。
还好王爷离开得早,否则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及时去拿铭牌。
凤长天飞快换装,许是熟能生巧,不过一盏茶时间就收拾得妥妥当当,然后在翡翠担忧的视线中飞快跨界来到自己的院落。
“管事?”凤长天假作从房内出来。
刘管事刘飞立马从外间走进来,拱手道:“大人,葛离葛大人刚过来拜访,已在外面候着了。”
“哦?那真是赶巧了。”凤长天在心里暗自庆幸。
凤长天询问着立在一边的刘飞:“昨日忘了询问,府中的食客和客卿的义务是什么?有什么禁忌没有?”
“若王爷没有召见或者布下任务,食客们多会抄录竹简,或是聚在一起谈论古今,将其精华部分抄录下来送给主事,看主事大人评价是否呈上去。客卿又分为两等,七位大客卿,做什么都没人管,在府邸的脸面大着呢。”
“至于另外十八位客卿,只要七位大客卿与王爷没有吩咐,那么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且不伤害王府的事。”
凤长天点点头,这地方的发达程度和古中国汉代差不多,但是客卿食客制度又与春秋战国时期差不多。
思索着,凤长天的步伐已经走到了外门会客厢房。
堂中央,一位年约三十来岁的男子缓缓起身,发髻高束,青衣广袖,五官不错,一双眼锐利细长,算得上有点精算的翩翩佳公子。
不过也是,这是个看脸的世界,长得丑的门客才少。
“凤公子安好?在下二王府主事葛离,特来拜会阁下。”男子行了个平交礼。
凤长天回礼:“葛大人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