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泽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声闷哼,直到花园中心。
动作太大。
终于弄疼弄醒了柳依依微。
柳依依先是深蹙着柳眉,一脸的痛楚。随后,慢慢地睁开了双眸。疼痛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待她看清眼前的一切时,顿时惊得失声大叫了起来:啊!
她清醒了,也就明白了此刻所发生的事情!
“慕容云泽!死流。氓!滚……。你给我滚!”
慕容云泽沉浸在他自已的世界里,他瞪起通红的双眼,狠狠地将拼命挣扎的人按住,强力地按住!
她拳打脚踢,死命挣扎,拼命地叫喊!
慕容云泽已近乎颠狂状态,娇。小的柳依依哪是他的对手?
柳依依疼得叫不出声来了。她死死地咬住了唇,任唇上渗出丝丝的血痕,画着一朵朵绽放的花儿。舔了舔,血,是咸的!
可是,就是死了也不能再任人欺侮!柳依依用力挣开被钳制的右手,往床头柜上一摸,摸到了一样东西,看也没看,想也没想,朝慕容云泽的额头上,猛砸!
血,倾刻间染红了慕容云泽光洁的额头,一滴滴地滴落在柳依依雪白的胸口上,如朵朵梅花,盛开在皑皑白雪之上。
慕容云泽下意识地伸手抚着滴血的伤口,用迷离昏眩的眸光看了看柳依依,翻身倒下……睡着了。
柳依依傻眼了。
慕容云泽额头上的血,仍在不停地往外冒,很快染红了杏粉色的绣花枕。而他本人,却紧阖着双眼,呼吸沉稳,鼻翼处起起伏伏,好象里头有把微型的鼓风机。
登徒子肯定是晕过去了。柳依依这样想,否则,他怎么会一动不动的呢?
在经过短暂的迟疑后,柳依依迅速行动起来,她忍住火烧火燎的疼痛,下床,从衣橱内重新拿出一套睡。衣来,胡乱套上后,扶着腰慢慢地走到浴室,将一条干毛巾醮了冷水,又慢慢地走回来,先用冷毛巾轻轻地替他试去血污,然后根据大学时所学的自救内容,用一块干毛巾紧紧地按在出血处。腾出另一只手,用手指压。在伤口动脉近心端附近的骨头上,阻断运血来源,以达到止血目的。
这办法还挺管用,不大一会儿,伤口处便不再往外渗血了。
移开被血洇透的毛巾,柳依依细细地察看了一下伤口。只见伤口在鬓角,呈长方形,不是很深,但伤痕有些长,直入发端……柳依依扭头看了看作甬者,那只来自瑞士的金钟。高贵的金工钟并不知道自已已闯下了祸,依旧用冷冷的目光傲视着四周。
见不再渗血了,柳依依的担心下去了,怒火也就上来了,将丢得满地都是的碎睡。衣一古脑地甩在慕容云泽地脸上,咬着牙骂道:“你不用给我装死,你等着,我要报警,告你强。奸!”
慕容云泽的身子动了一动,粗黑的眉锋如黑虫般地蠕动了几下,随即转复平静。
“装死,我需要装吗?我跟我老婆做。爱,警察也管不着!”
摸了一把伤处,慕容云泽也吼了起来。
背地里,他不明白,记得自己好象是睡在隔壁的书房呀,什么时候跑回房的?而且,今夜的自已为何会表现的如此狂。野,如此的炙热?当时他只觉得全身所有的细胞在燃烧,在呐喊,他晕乎乎的,只想找到释放的缺口,不然,他觉得自已的心脏会爆炸!
在肆意掠夺的过程中,慕容云泽只感到无限的快慰,他只感到自已的身子的大脑一起丢进了大火中。
一直在外面偷听的金姨,这下子慌了,知道闯下了大祸,忙去通知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