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那我想我能够理解,月廷辉谢谢你。”
媚媚转过身,大方的给了月廷辉一个拥抱。
月廷辉心里很酸涩,感觉好像自己将媚媚推了出去。
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放弃,他相信媚媚有一天会明白,只有他才是最适合她的。
接下来的问题对月廷辉来说是个大挑战。
他不想让媚媚感觉到他的感情,他要像朋友一样去了解媚媚,他要让媚媚亲自去了解月廷辉,亲自放手。
只有这样,他与媚媚之间的感情才能修成正果。
“我想,严昊然肯定是先行一步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与我有约定在先,会进宫的。”
月廷辉看着媚媚笑了笑道。
媚媚的那点心思,那能逃过他的眼睛。
“你们有什么约定?”
媚媚率先由树上轻轻跃下,坐在上面久了,PP有点痛。
“呵呵,这个他得断了皇妹的念想,让皇妹答应出嫁。”
月廷辉笑得好不得意,这个交易很合算的,现在看着媚媚,他突然有个邪恶的想法。
如果严昊然与皇妹能生出感情,做冥月国的驸马那未尝不是件好事。
即解决了他头痛之事,也等于间接的成全了他与媚媚。
“也真是奇怪,他既然那么讨厌女人,又怎么会答应你这个要求呢?”
媚媚拍了拍手,笑望着树上的月廷辉。
“呵呵,这个保密,他这辈子不喜与女人打资产,小贝是他唯一救过的女人。”
月廷辉故意暧昧道。
“那有什么稀奇,我还不是一毛不拔,可是救他,我还不是……”
媚媚说到一半的时候,总算明白,严昊然话中的意思了。
他在暗示她,严昊然与他妹妹有可能。
“如果他们真的郎有情,妹有意,严昊然就不会让令妹等六年了,依我看,这也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媚媚撇着嘴,嘻哈道。
“是不是,我们到了皇城就能知道了,不过照这行程,换上马车,至少也还得三个月。”
月廷辉与媚媚的关系突然亲昵了许多,为了照顾媚媚,他们改坐马车,而由两侍卫轮流担当车夫。
一种上两人说说笑笑,都尽量避开感情的问题,到也融洽,只是如此一来耽误了很多的时间。
有时赶不及就只能露宿野外。
就像今晚,明月当空,本来可以赶上进城的,可是媚媚一时性情大发,非得要露宿赏月看夜景。
对于极宠爱媚媚的月廷辉来说,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按说这样的夜晚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可是偏偏有杀手喜欢在月明星稀的晚上干活。
“你可是封滢心?”
媚媚正在抢烤肉,突然一个白得像鬼一样的男人飘出来指着月廷辉问。
月廷辉愣了下,反到是媚媚,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月廷辉,看来有人哈你很久了。”
月廷辉站起来微笑道。
“我也这么觉得,我还以为只是女人喜欢我,原来男人也很喜欢我。”
“你,你是男人?”
白衣男子脸也白了,同衣服正好配了。
“呵呵,不好意思,虽然姑娘我长得没有他漂亮,但是我才是货真价实的姑娘,也就是你要找的封滢心。”
媚媚拿着一只野鸡说完很豪气的咬了一口。
“很好,只要你在就好,我是奉命来杀你的。”
月光映着男人白色的脸,看起来有些滑稽。
这也不知道是谁的来的三流杀手,就这德性,别说杀媚媚了,就算是一般人也够呛。
“可以问一下,你拿得多少银子吗?”
媚媚咽下鸡肉后,笑眯眯的问。
“五千两。”
“唉,看来我身价大跌啊,上次严昊然还是五十万黄金,怎么才一个多月,我就掉的这么惨呢?5555……真不厚道。”
媚媚假装呜咽道。
“严昊然失手了?”
白衣杀手愣了下,手中的剑险些掉了下去。
“他可是杀手界的神话,怎么可能失手呢?到是你,就你这样子,也有人请你?”
媚媚说着甜美的看着男人。
男人手中的剑缓缓举起,先是挥剑削下了自己的发髻。
月廷辉愣了下,随即明白,这是媚媚的杰作,虽然听过不少次媚媚的超能力,但是今天还是第一次见。
最初,男人的眼里是疑惑,惊愕,到后来出现了惊恐他看着媚媚嘴里惊叫道。
“鬼,你是鬼、、、”
“你说我是鬼,我就是鬼了,我还以为杀手不怕鬼呢?”
媚媚笑盈盈的走向杀手,接过他手上的剑。
月廷辉知道媚媚会功夫,但是却没见过她用功夫,今天晚上算是开了眼界。
只见月夜下剑光飞舞,白雪飘飞,片刻后,只见一个几近全裸的男人站在大家面前。
男人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做杀手,做到这份上也够丢人的。
“媚媚,没想到你剑术如此了得。”
月廷辉笑着走上前,媚媚接过媚媚手上剑,还以为这剑是什么宝剑,原来只是一把普通的青锋剑,看来媚媚有绝对的自保力。
且不说这一身功夫,光是那超能力,估计就没几个人能逃脱吧。
当然了,他与严昊然是个例外,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说,是谁派你来的?”
媚媚一改刚才的甜美,冷声质问。
“不、、、不知道、、”
男人的双手掩着重点部位,颤抖道。
“哦,不知道啊,那留着人也没什么用了?”
媚媚拿回长剑,阴冷的笑看着男人。
“姑娘剑下留情,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而且这是我第一次出任务……”
男人汗如雨下,身上的汗水在月光下亮闪闪的。
第一次出任务?谁信啊,上一次他们请的一江湖一流的杀手,这次竟然请菜鸟杀手,谁会相信啊?
“哦,第一次出任务呀,看来,你只有到阎王那里再去报名参加杀手培训班了。”
媚媚长剑起,男人尖叫着。
叫声至少能证明这男人还活着吧,只是当媚媚手停下的时候,男人已经成了个大秃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