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越难过,就越满足他变态的目的,她不能这么脆弱,不能!
一遍遍对自己催眠,可是,心却越来越痛,撕裂般的痛漫延至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卷曲了起来。
齐子姗的不解释,不理睬,不求饶,令司徒赫哲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默认了!
“齐子姗,你个下贱的!”
狠狠一巴掌掴得她眼冒金星,几欲昏厥。司徒赫哲如同被人踩了脚暴跳如雷,一丝快意划破绝望的黑暗,激起她格中叛逆的一面。
“是又如何?公孙大哥比你温柔千百倍!”话就这么不假思索地滑出了口,待她意识到闯了祸时已来不及补救。
“很好,很好,今天倒要让你看看是谁的技术好!”他沉狂怒的样子如同受伤的狮子,只想撕碎一切来掩饰心中的巨痛。
悔意在心中层层堆高,想开口却被薄唇堵住所有语言。“嗯……唔……唔……”
大手扣住她的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灵舌霸道侵入,狂猛凶狠的动作烙下属于他一个人独特的印记。
狂风暴雨般的侵袭,进犯,齐子姗无力逃那密密麻麻厚实的网,被他霸道的气息牢牢锁住。拼命摇头,想逃开那令人窒息的凶残。
只是,盛怒中的司徒赫哲不给她任何机会,灵舌卷起丁香强迫她与自己共舞,跳出属于他们的旋律,而不是公孙豫皇或司徒浩然。
理智被怒焰一点点烧毁,甚至忘记司徒浩然从不近女色的事实。
飓风般的吻令她差点窒息又从逃避,抓住一点缝隙,狠狠咬下,味在彼此唇齿间流转。紧闭的凤眸睁开,里面沉静似海,不起一点波澜。
四目相对,一方惊恐万状,一方讳莫如深。两人离得那么近,呼吸间皆是彼此的气息,却有一条无形的巨大鸿沟隔开心的距离,天涯海角永难相依。
恨意在眸光流转,吻并没有停下,继续缠绵悱恻。血丝缓缓自嘴边淌落,如同相互伤害的吸血鬼,非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不可。
“嘶”地一声,胸前一片冰凉,司徒赫哲毫不怜惜。
如一朵还未盛开就惨遭辣手摧残的粉色玫瑰,蜷缩成一团无声哀叹着自己悲惨的命运。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不可以。”惊恐喊出最后的挣扎。
俯下身,毫不掩饰的眸子里充满侵略:“我可以!你是我的妻子,名正言顺!这是你的义务和责任!”
“不,这是你逼我的,我不愿意,不愿意。”拼命摇着头,泪如雨星纷飞。
唇角勾起冷残的笑:“那么你希望现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谁?公孙豫皇还是司徒浩然?嗯?或者还有其他?”伤人的话就这么一句句滑出,毫不留情,字字刺骨。
“司徒赫哲,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自尊心被鞭打得伤痕累累,支离破碎。
“放开你?做梦去吧。”
终于在筋疲力尽之时,总算睁开眼。无孔不入的痛侵而来,蜷曲着灵魂,连呼吸都艰难。咬牙强忍,单手支起半边身子。
眼前陌生的景物令她徨恐,黑与白的单调是房间的主色,房间的很大,很空。除了必要的家具外,没有多余的物品。
惊恐漫过心扉,这里是哪里?她在什么地方?
顾不得许多匆匆掀被下,凉嗖嗖的寒气袭来,低头一看自己竟未着寸缕。
忙又缩回被窝里,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病态的热与冷又在体内发酵,搅乱她的神智连正常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手捏着被子的边沿,掐出道道褶皱。
裹着被子下,她不能就这么待在上坐以待毙,她必须要知道自己在哪里?
打开所有衣厨,里面除了男人的西装和衬衫外,找不到一件可以遮体的衣服。万不得已下,只好将就挑了件衬衫披上。
旋转门把,她很幸运,门并没有上锁。冷清清的气息袭来,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蹑手蹑脚探出了头,突然近在咫尺的脸吓得她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