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和舞阳都是一愣,舞阳摇头:“应该……没有吧!”
皇浮吧的眉头紧拧,眼底一片复杂,他收回手,若有所思的看了舞阳一眼,一边的凌云心里大惊,忙问道:“皇甫兄,舞儿的身子……”
皇浮吧摇头:“先进去吧。”
凌云也知他的意思,一行人进了府门。
凌云吩咐侍女收拾了一个干净独立的院落出来,让皇浮吧暂时先住在这里,皇浮吧称谢,他们这一路匆匆赶回来,而且又为了逃开亓皇的耳目,颇费了些功夫。
一到家,几个人都累极了。
“今日天色已晚,先好好歇着,明日再回府去见爹娘吧。”凌云道。
凌珊点头,今日的天色确实不早了,侍女们很快将晚膳备好,几个人用了晚膳之后,已经是夜幕暗沉,凌珊在这里有自己的房间,她将皇浮吧送到凌云为他收拾好的院子里,俩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凌珊这才恋恋不舍的回自己的房间。
而这边,凌云将舞阳安抚好之后,便起身出去,朝皇浮吧的院子去了。
皇浮吧也知道凌云回来,特意坐在桌边等他,凌云一进来急声道:“皇甫兄,舞儿的身子究竟如何?”
“凌兄先坐。”皇浮吧指指面前的椅子,凌云坐下,脸上尽是焦急。
皇浮吧沉吟一声:“从脉象上看,舞阳她……确实是中过苗疆的烈焰掌,所以她体内来留有残毒未清,这毒很是霸道,若是不解去,只怕她头疼心悸的毛病会越来越频繁,以至于以后长睡不醒!”
凌云脸色猛然大变:“那可有解毒之法?”
皇浮吧叹息一声:“若是在亓国,我的府邸里藏着一只千年雪蛤,那是母妃当年留给我的,可解百毒,可是如今,雪蛤还在王府……”
凌云脸上闪过一丝急痛,皇浮吧安慰他道:“凌兄也不必太过担忧,我看她似乎用过什么药来牵制毒,倒没有那么严重,只要在一年之内能见余毒清除即可,等过段时日,亓国那边平静一些,我差人将雪蛤取来,便能解去舞阳身上的毒。”
凌云的心这才稍稍的放下,他点点头,忽的想到那日亓皇见到舞阳的反应,疑惑的问道:“皇浮吧,你们是不是以前认识舞儿?”
皇浮吧点头:“是,那还是十几年以前,我们都是小孩子的时候,忽有一日,父皇将一个小女孩带到尚书房,同我们说,她以后便是我们的玩伴,随我们一同上学玩耍。”
“那个小女孩就是舞儿?”凌云诧异的问道。
“是,她便是舞阳,只是我们当时谁也不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她叫舞阳,而且父皇对她很是重视,关心甚至都成超过了我们这些皇子,当时舞阳与大哥,也就是如今的皇上玩儿的很要好,俩人形影不离,可是,三年后,舞阳却突然消失,再没有踪影,我们问父皇,父皇却闭口不谈,为此,大哥找父皇闹了好几次,还被父皇罚了好多回。”
凌云的心里攀起巨浪,舞阳小时候竟然在亓国待过三年?
皇浮吧轻叹了一声:“她的右耳垂上有一颗痣,而且她与小时候的模样很是相像,所以,我们一眼便可以认出她来。”
凌云心里有些酸酸的,想起那个亓皇说什么舞妹妹航哥哥叫的那么亲热,他的心里就仿佛有一只蚂蚁在啃噬。
“皇浮吧,天色晚了,我也告辞了,你早些歇着。”凌云起身,冲着皇浮吧告辞。
皇浮吧站起来:“凌兄慢走。”
凌云出门,背影渐渐远去,皇浮吧看着沉沉的夜幕,心里闪过一丝担忧,皇甫航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儿时的玩伴念念不忘,登基之后甚至还派人根据记忆画了好多舞阳的画像,都一一挂在他的寝殿里,而且,他选的妃子,大多与舞阳有多少相似之处,如今舞阳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只怕……
凌云回到房间,舞阳已经睡熟了,他低头,盯着她右耳垂上的那颗痣,心里的,忍不住低下头,薄唇在她的耳垂上来回流连……
舞阳被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弄醒,睁开眼,还没看清眼前是怎么一回事,凌云的唇就寻了过来,将她深深的吻住,极尽缠绵。
俩人这种亲密恩爱已属常事,舞阳也随着他,有时候被他弄得极其渴望他,所以在这种事情上,舞阳一般都不会拒绝他,因为即便她拒绝了,凌云也不会当回事儿,所以还不如回应他。
第二日,他们几个人用过早膳,便一同朝凌府去了。
几个人上了马车,谁也没有注意到,府门口不远处的大树后面,一双锐利的眼睛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数收在眼底。
马车到凌府门口停下,早有人进去禀报,凌云带着他们几个往里走,一直到花厅,凌珊扑到凌母的怀里撒娇,凌父暗暗打量皇浮吧,眼底尽是深邃。
“爹,娘,这是从亓国来的商人,箫浦,箫兄,这是我爹娘。”
皇浮吧微微躬身:“箫某见过二老,这是我从亓国带来的一些特产,不成敬意,还望二老笑纳。”他的话音落下,后面的小厮将几个包装精致的礼盒呈上,凌父和凌母对视一眼,眼底闪过惊诧。
这个箫浦,气质高贵,一看就知不是平凡人,他,当真是个商人?
“箫公子太客气了,快快请坐。”凌父叫人上茶,皇浮吧坐下,凌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尽是爱慕。
这一眼,落在凌父的眼底,他精光一敛,看向皇浮吧的目光变得深邃。
“不知箫公子家住亓国何处?此时来燕国,是为经商,还是其他?”凌父浑厚的声音传来,凌珊马上看向皇浮吧,生怕他说露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