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峰将这个比试的消息告诉上官羽的时候,上官羽吃了一惊,失声道:“什么!还要我去骁骑营去比试?”
司徒峰示意他别这么激动,说道:“不过是一场比试而已,朝中肯定有人对你出任偏将军心怀不满,你正好趁着这次机会证明一下你的实力,这样他们也就没话说了。”
上官羽挠挠头说道:“那我也不能保证我能赢啊?”
司徒峰突然一脸严肃的说道:“什么叫不能赢?是必须要赢,你要记住,若是你输了,那你就没有机会去救父亲了,你难道想眼睁睁的看着父亲陷入苦战而袖手旁观吗?”
上官羽冷静下来一想,便点点头,“二哥你说的对,我是一定要去救师父的,二哥你放心,这次的比试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司徒峰很满意的笑了笑,“这样才对嘛,你好好准备一下,比试在明天晌午,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说完起身离开了司徒府。
柳如月刚捧出一杯茶出来,见司徒峰已经走了,说道:“二哥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这茶才刚刚泡好呀。”
上官羽笑了笑,说道:“你这茶泡的也太久了点,二哥等不及了,已经走了。”
柳如月嗔道:“那也不能怪人家嘛,这茶确实需要过滤好几道水才能泡出好的味道来。”
上官羽安慰道:“娘子你别生气,我就是开开玩笑而已,二哥公务繁忙,今日特来通知我明日晌午去骁骑营和人比试,若是赢了便可率军去支援师父了。”
柳如月一听,有些担忧的说道:“这比试会不会很危险啊?”
上官羽笑着说道:“你放心,二哥说明日比试的是个草包,量他也没什么大本事,娘子你尽避放心。”
柳如月提醒道:“不管他是不是草包,你都不能轻敌。”
上官羽环住柳如月的细腰,将她揽在怀里,柔声道:“娘子这样关心我,我一定会赢的。”说得柳如月面露喜色,内心欢喜不已。
第二日晌午,司徒峰和上官羽一起骑马前往骁骑营,长孙顺领着一帮大臣已经在那里了,首辅张玉倒是没来,长孙顺说道:“丞相大人,老臣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司徒峰笑了笑,“长孙大人这话何意,本相说来便会来,哪有不守信的道理。”说着就下了马,给了一名士卒,自己则来到骁骑营练武场中央的高台上,坐在了长孙顺的下首,那上首的位子却是空的。
上官羽在一名士卒的引领下,来到练武场的中央,见对面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身材魁梧,手脚粗大,一脸的络腮胡子,十分彪悍,他有些怀疑的看了司徒峰所在的高台一眼,心想:“这人就是二哥口中所说的‘草包’,这哪里像是‘草包’啊,完全就是一个猛汉啊,二哥啊二哥,这下我可真的没什么大的把握了。”
两个人站定之后,一名身穿将军铠甲的人走了过来,正是左翼前锋营统领燕三,他大声说道:“比试分为三项:第一项,骑马射箭,开始!”说完旁边一个悬挂的大铜锣“咣当”一声,声音响彻整个大营,骑马射箭比试正式开始。上官羽先来,只见他稳稳的坐在马背上,熟练的取出弓箭,“嗖嗖嗖”三箭射出,正中红色的靶心。他满意的笑了笑,跳下马来将弓箭递给了那个虎背熊腰的大汉。
那大汉接过弓箭,不屑的哼了一声,跨上马去,策马飞奔,也学着上官羽的样子,撘弓射箭,“嗖嗖嗖”三箭射出,却只射到了靶子的边缘,有一个还直接飞出去了。这样的箭法连在一旁观战的大臣都不忍看下去,但长孙顺脸色却很平静,似乎这一局输了也无关紧要。
第一局上官羽毫无悬念的赢了,第二局,是比试谁能将骁骑营中央的大鼎举起来,谁能举起来,便算谁赢。那虎背熊腰的大汉刘海“嘿嘿”笑了几声,大声说道:“俺先来!”说着挽起袖管,露出粗壮黝黑的手臂,“呸呸”在手心吐了两口痰,然后搓了搓手,大喊一声,双臂一把抱住鼎身,然后以惊人的力气将这千斤重的鼎给搬动了起来,而且离地面足足好几公分。
众人皆是惊叹,这刘海好大的力气,居然能将这么重的鼎搬起来,可见力气有多大了。
刘海放下鼎的时候,地面还轻微颤动了一下,刘海本人也是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轮到上官羽的时候,只见上官羽走到那个比他大了不止一倍的大鼎面前,他心里想道:“这么重的鼎,别说搬动它了,想要把它挪动一点点也是难上加难。”他叹了口气,想想这一句还是放弃吧,他是不可能搬得动这个鼎的,于是走到燕三的面前说道:“将军,这一局我认输。”
见上官羽自动认输,燕三大声宣布:“这一局,上官羽放弃,刘海胜!”
长孙顺见刘海赢了一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看了一眼司徒峰,却见他也是一脸的安然自若,心里说道:“哼,看你装到什么时候,还有最后一局,你必输无疑!”
燕三随后宣布上官羽和刘海各胜一局,打成平手,第三局两人切磋拳脚功夫,谁先倒地不起,谁就输了。接着大铜锣“哐当”一声,燕三宣布:“第三局比试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