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水雾遮蔽住了慕容灵夕的视线,慕容灵夕只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受不了了,举眸看着抓着自己脑袋的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冷麒麟。
“民女见过殿下,只是,殿下不知道能否放过民女,民女的眼前一片黑暗,民女好难受啊!”慕容灵夕求饶过后,被慢慢的从水中拉了出来,然后迎上了那一双诡秘的眸子,眸中精光四射,有一种让人窒息的诡异,慕容灵夕立即方寸大乱。
“殿下。”
轻轻的被从水中拖了出来,名贵的锦毯上立即有了滴滴答答的水渍,一片湿润之中,她被拉扯到了前面一个柔皮的垫子上面,慕容灵夕知道今天想要活命就要是使出浑身解数让这个人对自己青眼有加,不然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来很久了?”语气里面有点儿责备,好像不满意一样,但是慕容灵夕并不知道他不满意在哪里,刚刚的那一句显然是反问句,慕容灵夕连忙点头,“三个月,回陛下来了三个月了。”说完以后轻轻的扣住了自己的衣扣。
那双灼热的眸子也是落了过来看着她敞开的位置,脸色有点儿莫名的诡冷,抬起了下巴,慕容灵夕就是再愚蠢也是明白了,自己只能让面前的恩客高兴起来,要是薅恼了这个人,自己绝对是不会活着走出去的。
“三个月?”他沉吟道:“为何不早点儿过来找本宫,只是白雪竹一个人过来,未免让本宫寂寞,本宫这里环肥燕瘦都有,就是没有你们这些人,妖艳的,让人想要捏死的。”他的声音冷冷的,慕容灵夕感觉到不好,不过心想白雪竹每天在这里干什么?
“白郎……白郎……”她想要问,但是话到嘴边却是一点儿都不敢说了,那双豹眼显然是不难烦的,挑眉道:“你要知道什么,白郎?你的白郎是本宫的人,本宫让他上他就上,本宫让他下!他就下!本宫让他叫一声,他就不敢叫两声!本宫这样说你明白了?白郎不但是你的,也是本宫的。”
他轻轻的说完以后,慕容灵夕的手握住了旁边的垫子,本来浑身就湿漉漉的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寒凉,因为这句话以后更加是冷厉的厉害了,实在是不敢想象,原来自己喜欢的白郎,竟然也做了太子的男宠。
“等会儿,他要做的,你都要做一遍,本宫不喜欢愚蠢透顶的女人,你可明白本宫的意思?”慕容灵夕一知半解,白雪竹做过了什么自己哪里知道?再说了白雪竹也不会将自己的面对与遭遇说给自己听,她握紧了拳头,点了点头。
“你很委屈?”
轻轻的笑着,那双妖艳的茶眸里面爆射出来一种诡秘,瞪视着前面躺着的慕容灵夕,因为衣服都湿了,她的玲珑曲线更加是明白无误的展现在了冷麒麟的面前,冷麒麟看着她,不禁微微冷笑。
面前放着一个小小的紫檀木桌子,白玉瓷杯轻轻触碰一下桌面,琳琅的声音很是魅惑。
“我不委屈。”慕容灵夕连连摇头,冷麒麟这时说了一句话,“要是你刚刚说你很委屈,你现在就已经是死人了,所以我想要你好好的活着,到了这里左不过就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这就各凭本事吧!好了,听话,现在你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说完以后他轻轻的笑一笑。
白玉杯子在桌面上轻轻的触碰,立即发出一种无比清脆的撞击声,“起来吧,脱。”慕容灵夕得到了命令,只能按部就班,人家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一会儿以后就完毕了,本以为冷麒麟会扑过来的,但是却是错了。
冷麒麟将手中的酒仰首一口饮尽,看着她,微微的满意的笑了。这才放下了酒杯,黑眸微微的一抬,轻轻的伸手勾着食指,让慕容灵夕上前一步,慕容灵夕不知道冷麒麟究竟要干什么,只能低眉顺目的走了过来。
冷麒麟那俊美的脸上有了一个狞恶的神色,然后开始轻轻的伸过去了自己的脑袋,在她的耳畔说了几个字,慕容灵夕的脸颊立即就浮上了两抹怪异的红晕,很快的就感觉到了来自于脖子旁边的疼痛,那种疼痛是形容不出来的,就像是被锯子不小心锯到了一般。
她实在是过于疼痛了,手紧紧的抓住了旁边的垫子,但是那诡异的眸子里面不过是一个沉静的微笑,“好了,放松点,你怎么与白郎一模一样,你们这样子怎会可以照顾好人呢?”
“殿下,您这个癖好实在是……”
“怎么?”冷麒麟的牙齿慢慢的从她的脖子上面挪移到了另外的一个位置,顺着脖颈慢慢的移动,到了半个脑袋位置的时候,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啃噬了下去,立即一种比刚刚还要疼痛一百倍的感触直接揪住了慕容灵夕的头皮,她只能呼痛,而冷麒麟好像不满意一样,轻轻的抬起了头,“本宫没有让你出声的时候你最好闭嘴,这点儿道理你都不懂吗?”
“是,我知道了。”慕容灵夕立即开始点头。
但是他一个耳光落了过来,“不要我啊我的,要说奴婢。”
“奴婢知道了。”她眼泪落了下来。慕容灵夕就是再不济也是曾经侯门里面的一个女子,从来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落到委身于人而保全自己的地步,怎么会落到这样一个地步,她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想到了白雪竹,或者是自己被蒙蔽了眼睛与心灵,灵魂只能跟着白雪竹走。
“本宫现在让你叫,你可以叫了。”当然是可以叫了,因为慕容灵夕感受到了一种想象不到的疼痛,这种疼痛就如同是刀子在脔割自己一样,她几乎是放声大哭起来,良久以后,慕容灵夕这才得到了赦免。
一切,都结束了。
慕容灵夕到了客寓里面,是给内侍监抬着丢出来的。
到了客寓里面以后,她这才看着坐在那里的白雪竹,他依旧是穿着白衣,分明是一个十分卑鄙之人,但是因为有了这一件白色的衣服让他看上去高贵而又圣洁,看到慕容灵夕回来,白雪竹也不例外,轻轻的说道,“以后为了活命只能这样。”
“对啊,你我都是一样的人,我想不到,慕容灵夕垂眸,看着前面的白雪竹。在柔黄而又温馨的月光里面,这个男人还是曾经那样的美艳得不可方物,白雪竹轻轻的回眸看着云榻上的慕容灵夕。
“你知道了?”他嗓音有丝压抑,还有点儿紧张,这事情其实如果瞒得好,慕容灵夕是决计不会知道的,但是偏偏这事情瞒不住。黑眸轻轻的注视着慕容灵夕,慕容灵夕微微苦笑,“你听说过一个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