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箫焱现在实力不济,虽然恨不得现在就打上云阑宗,闹他个天翻地覆,但也只能强忍下来,待我实力高深,再一报前耻!”
箫焱单膝跪地,对张东成拱手为礼,低头说道。
还叫我前辈?
看来这箫焱还没有完全上钩啊,不行,再上点猛药!
火焰,陡然之间从张东成的手上升腾起来,狂暴如龙,呼呼作响,把一众箫家人吓得连连后退。
箫焱看着,眸中一片震惊。
仿佛这炽烈燎人的火焰是他身体的一部份,张东成淡然而笑,全身火焰轰然爆发,冲天而起,如同沐浴在烈火之中一般,那狂暴无比的气势,让整个乌檀城都在震动。
张东成的声音,仿佛九天之上传来,缥缈如仙!
“我破天弟子,一向是以眼还眼,以暴制暴!有仇,不过夜,当场便要打回去!三年,你拚命修炼三年,人家就会在那儿睡大觉等着你追上来吗?现在,只要你一句话,重回我破天门下,拜我为师,今天,我就带你打上云阑宗,让你亲手打败纳兰颜然,让你在所有人面前一扫前耻!”
今天,就打上云阑宗!
有仇,不过夜!
箫焱猛地抬起头来,眼眸之中一片火热。
收起满身火焰,张东成负手而立,虽然气势全无地站在大殿之中,所有人却是仿佛看着他越来越高,如同身负青天脚踩大地,高山仰止!
纳兰颜然在一边看着,看着原本是主角的自己被张东成无视,看着原本自己高高在下,附视如蝼蚁般的箫焱突然跳出个战神级别的师父,看着被所有人羡慕的自己突然被所有人抛弃,都看向了箫焱,这心里,也是一样恼羞成怒,几欲发狂!
听到张东成说今天就要带箫焱打上云阑宗,纳兰嫣然更是气得发抖,那张原本美丽动人的脸也是扭曲起来,说不出的尖酸刻薄。
“哼哼,张宗主!你是战神级别的人物,我云阑宗也不是没有战神!现在我们不是你的敌手,我可以认输。不过,就算你手段通天,学究天人,你能让一个现在是三星战徒的废物,让他一天之内便是脱胎换骨,今天晚上亲手打败我这个九星战皇?呵呵,我不信!”
纳兰颜然猛地站了起来,仗着自己是个女人,仗着自己貌美如花,仗着云阑宗对她百般宠爱,如同泼妇一般对着张东成冷嘲热讽起来。
她不知道多少次因为自己的美貌而让人目瞪口呆,不知道多少人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无数人因为她长的漂亮,忽视她咄咄逼人的语气,忽视她高傲无比的模样,她相信,张东成也是一样,哪怕是战神高手,也不会欺负一个女人,特别是如她这般漂亮的女人。
“张宗主,今天我云阑宗认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有机会请张宗主到云阑宗做客,纳兰颜然,会好好招待张宗主的。”
眼眸之中闪过一片精芒,纳兰颜然带着云阑宗众人,转头就走。
身边一阵清风掠过,纳兰颜然陡然停下脚步,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张东成,疑惑地问道:“张宗主……您……”
“我让你们走了?我让你这贪慕虚荣,崇拜权势,自以为是,长得歪瓜裂枣如同凤姐般的小贱人走了?”
张东成背身挡在她面前,却是看着外面蓝天白云,连头都没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只是负手而立,脸色淡然,语气却是森冷无比。
仿佛他身后站着的根本不是什么绝代佳人,只不过一个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一般。
小贱人这话一出,箫焱便是心中一阵大爽,嘴角边也多了一丝笑意。
而纳兰颜然却是猛地皱起眉头,不爽地说道:“张宗主,你可是武力通天,世间无双的武道高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常言道好男不和女斗,你好意思?”
旋风般转过声来,张东成二话不说,扬起手,便是噼里啪啦十几记耳光抽了过去,把纳兰颜然抽得脑袋左摇右晃,尖叫着摔倒在地,两边脸都肿得如同猪头一般!
眼眸如刀,凌厉无比!
张东成冷然说道:“好男不和女斗?世间所谓规矩,在本座眼里视为无物!”
“像你这种小贱人,人人得而打之!我就在是众目睽睽之下抽你耳光,你能怎滴?我就是要打你这臭婊子小贱人,你能怎滴?”
“别人当你是天之骄女,天上仙子,见了你就跪舔,本座却是视你为骷髅一个,奇丑无比!你,能怎滴?”
纳兰颜然骇然无比,捧着猪头般的脸痛哭起来,而张东成冷冷一句话,却是震得她连哭都不敢哭,只是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只抽你耳光,而不是当场要你性命,是要让你今天就看看,你口中的三星战徒,一个废物,是如何将你亲手打败的!我破天弟子,就是逆天而为,逆天而行!不信?滚回云阑宗,今天晚上,我便会带箫焱打上门去!”
张东成一边说着,一边随意挥手,大切割术陡然发动!
大切割术,天阶九星武技,天下万物,无物不可切!
虚空之中,一条条黑色的锯齿形波纹陡然出现,这诡异而恐怖无比的波纹细如丝线,威力无比,让虚空都是裂开无数口子,极为惊人!
那跪在一边的云阑宗长老葛夜,猛然一抖,眼眸中散发无数不敢相信,不能置信的光芒,却是一颗头颅滚落下来,脖子上断口极为平滑,连血渍都被凝固住。
“冬!”
葛夜的脑袋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死不瞑目的双眼死死地看着所有人,把在场的都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我的妈呀,这张宗主随手一挥,便是取了三星战圣的性命!
弹指杀人,恐怖无比啊!
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如同凝固了一般,一片死寂。
“辱我破天弟子者,死!”
张东成环视四周,七八个云阑宗的弟子便吓得手软脚软,更有人瘫在地上,裤裆湿辘辘的,一片异味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