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踏出,虚空都承受不起那一脚之重,崩裂开来,可怕到了极点的空间裂缝朝着四面八方蔓延而去,如蛛网般密布,轰轰爆响不绝于耳。
所有人都是眼珠子快瞪下来了,这人随便一脚,便是惊天动地,仿佛有若天神,让人连呼吸都忘了,根本喘不过气来。
他一眼扫来,浑身都是如坠冰窟,手脚僵硬,双膝发软,一股想要跪下,对其鼎礼膜拜的感觉油然而生,镇压心灵!
刚才云阑宗的葛夜还满脸狰狞,视所有人为无物,甚至要当着箫战的面强行击杀箫焱,却被这人的气机牢牢锁定,吓得如同老鼠见猫,满身抖得如同打摆子一般。
张东成双手背负,登天而下,在一大帮人惊骇莫名的眼神注视之下,缓缓走进大殿,理都不理所有人畏惧害怕的眼光,甚至把那葛夜都视为无物,只是缓缓走到箫焱的面前,一派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风范。
“悟空,为师寻了你八千年,也不知道你轮回了几生几世,本以为无法再找到你了。没想到,竟然在这斗神帝国的乌檀城遇到了你!”
张东成盯着箫焱的眼睛,淡淡说道。
此话一出,满场皆惊,所有人都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了个草,这家伙是战神气势啊!
悟空?这是箫焱啊,怎么是悟空?难道箫焱是这战神的转世弟子?以前叫做悟空?
找了箫焱……不不不,找了这悟空八千年……我的天,八千年!
满场的人都是惊得不知所措。
而箫焱也傻了,只是愣愣地看着张东成,只是吱吱唔唔地说道:“你……你是谁?我叫箫焱,不叫悟空。”
箫焱的老爸箫战也是站了起来,点头哈腰地说道:“这位……这位高人,不知贵姓大名?”
“哦,本座叫做张东成,破天宗宗主,这位悟空……哦,这位箫焱前世是我的关门弟子,是本座极为喜爱的弟子,可惜这箫焱因为看不破心魔情关,于九星战神之境冲破地境之时渡劫失败,无奈之下本座费尽功力,帮他兵解转世。”
“这八千年来,本座一直都在寻找他,希望可以与他一续师徒缘分,没想到本座都失去希望之时,却是在今日遇到他!”
张东成看着满脸迷茫不知所措的箫焱,叹了口气,极为宠溺地摸了摸小小他的脑袋。
箫战听得如同天书,只是傻不愣登地站在那儿,满脸都是匪夷所思,不敢相信。
而所有人都是张大了嘴,看着场中的张东成与箫焱,只觉得脑袋里轰轰直响!
我了个草,箫焱是这战神实力的高手徒弟转世,这么说,这么说他要重回师门,一飞冲天了!
箫战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心中欢喜无限,差点就没有仰天大笑。
妈的,你们都看不起我儿子,说我儿子是废物,现在,他真正的师父找上门来,谁还敢看不起有着战神境界的高手做师父的箫焱!
以防万一,箫战还是恭恭敬敬地弯腰说道:“张宗主,您确定……您确定我儿子箫焱,就是您的徒弟?”
张东成淡然点头,一派世外高人,超级高手的风彩,看向箫焱的眼眸更有一些极为浓烈的舔犊情深之意,溢于言表。
“您……您真的没看错吧?”箫战又问。
“他现在实力不显,是因为他脖子上的七枚戒指,那是七枚妖戒,里面有些邪灵,将箫焱好不容易修炼来的力量吞噬。只要他扔了戒指,自然恢复一切!本座……还能看错?”张东成淡然无比,却是声音严厉,把箫战仅有的一些疑问都吓了回去。
什么,原本这天才般的箫焱是因为那七枚妖戒,这才陨落成为废材?
这话一出,满场皆惊。
箫焱也是猛然一惊,抓着脖子上的戒指,这可是他母亲留给他的,怎么就成了妖戒呢?
张东成心中暗笑,不管这戒指里有几个老爷爷,先给他们泼上一大盆脏水,让他们洗都洗不清,这箫焱不就自动自觉,拜倒在本座座下了么?
哈哈,一切都是如此完美!
看到箫焱眼眸之中还有些迷茫挣扎,张东成知道不给他上点猛药那可是不行,便是咳嗽一声,浑身的气势毫无保留地炸开,瞬间便将箫家一大批人吹飞老远,这才负手而立,淡然问道:“刚才,那看不起我徒儿,甚至还想取我徒儿性命的人呢?”
另一边,葛夜看着张东成从天而降,感受到那恐怖无比的气势与实力,战神与战圣之间的差距,如同天地,叫他如何还敢猖狂?
趁着张东成与箫战说话,这葛夜便是扔下所有人,便想偷偷溜走。
而张东成眼眸如电,一瞬间便看到躲在人群之中,向着门口消无声息而去的葛夜,便是冷哼一声,伸手虚空一扯!
那葛夜便如同被人猛地一把抓住了衣服,扯了回来,摔在地上,堂堂三星战圣,在外横行无忌的他在张东成手上,如同待宰的羔羊,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张宗主饶命,在下不知道他是您弟子啊,在下早知道的话,一定……一定不会让纳兰颜然上门退婚啊!张宗主……”葛夜吓得浑身发抖,如同筛糠一般,只是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哀嚎不已。
“给我徒弟倒歉!”张东成淡然说道,那恐怖无比的气势却是让所有人为之窒息。
葛夜吓得瞬间便是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滑落,连忙掉转脑袋,对着箫焱大磕其头,苦苦哀求道:“箫哥儿,在下实在不知啊,求您饶我一命,我一定回去之后秉明宗主,狠狠惩罚那纳兰颜然,给您出气,求您放我一马!”
看着刚才还趾高气昂,张手便要取自己性命的家伙痛哭流涕地跪在自己面前,浑身发抖苦苦哀求,箫焱心里便是一阵大爽!
箫焱没说话,张东成可是说了起来:“悟空,我破天宗从不仗势欺人,但也绝不怕惹事上身!谁欺你,我欺谁,谁辱你,我辱谁!我且问你,纳兰颜然和你约定三年之约,你能忍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