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一鼎,背后是炼器师联盟,和沈家;
杀,肯定是要杀;
但怎么个杀法,却大有讲究。
这么一通大闹,练武场上终于安静下来,终于颤抖起来,终于知道:
今儿谁才是大爷!
凤一在王战德身旁坐下,清冷的眸子扫过四周,檀口微张,如吐幽兰:
“为二爷爷和三爷爷报仇,先揍铁老匹夫一顿!
让他给我记住了,这是哪里!”
凤一话音落下,王家几位男丁彪悍的扑上去,一顿拳脚雨点冰雹似的响起,大爽,特解气!
王战祥拄着拐过来说道:
“丫头,咱们家死的,可不止两位”
“嗖!”
凤一暴跳起来!
不是说只捣乱不杀人吗?
杀了王家两位长辈还没够?!!!!!
杨玲珑给王维喂了点吃的,冷冷的接话道:
“你九婶怀胎六月,孩子被钱一多老鬼吓没了;
你堂妹王颖才十一岁,不堪其辱
还有,灵狐带着灵狐来帮忙,被铁一鼎杀了好几只”
“刀来!”一声冷喝,每个字都凝着一条命。
“盆来!”一声嘶吼,撕心裂肺、字字血泪!
闻言,王家有人飞快的跑开去,拿刀拿盆,候着。
这会儿连王家的人都生怕慢了一步被杀掉。
大家都不知道凤一的具体实力,但都听说他在北越郡悍斗宇文青姬,在鼎铭郡也很彪悍;
关键凤一一身的杀气,跟变了个人似的;
大家根本不用考虑她以前如何乖巧可爱孝顺,这会儿就得听命。
“你!”
凤一扭头,瞅着一旁五星千战马千,怒道,
“你在我家做什么了?!”
马千吓得后退一步,下意识的摇头道:
“我我我我,什么都没做,我是被逼迫来这里”
“好!”
“好!”
凤一一声喝,止住马千的话头,将他吓得又后退两步;
凤一冷冷的盯着他,小手一比,那边被王家众人围住的一帮入侵者,清冷的道,
“一命陪两命,去将那几个千战杀了!”
话音落下,凤一理都不理他,扭头问道,
“七叔叔,他们来了多少人,还剩多少人;
咱家到底多少人,多少人出事,给我数清楚;
这笔血债,我今儿不讨回来,还有明儿!”
王战祥连连点头,应道:
“这个大哥都让我们记了数,我们再去数一遍,一会儿就好。”
凤一小手一挥,视线扫过那边二三十个人,黛眉一皱,喝道:
“钱一多老鬼呢?!!!”
这声喝,传遍整个王家,每一个角落都在回荡着
凤一豁然扭头,盯着站在那里没动的马千,怒道:
“怎么,你受铁一鼎逼迫,就不受我逼迫?!”
狰狞的赤裸裸的威胁,冷杀的双眼瞪得大大,两道视线犹如两柄银阶战器,直刺马千心窝口!
马千吓得再一个踉跄,这话说的就有些
“钱一多我和灵狐去抓;刚有个千战跑了,别让他再跑了。”
廖家的车子上下来一人,中正,强势,透着一股侠气。
灵狐从车上一跃而出,扑向铁一鼎,一通猛揍!
车上还下来两位少女:
廖明辉和杨晟迪;
还有两位黑衣男子:
廖虎巴和廖虎平,凤一的八表舅和九表舅,分别是五星千战和二星千战的实力。
这两位,是出来装幌子的;
在凤一带着青年突击队飞速来袭的时候,后面远远吊着的众位守护者,现身了几位。
虽说凤一坚持让那些守护者打哪来回哪去,
但他们哪里能真的那么放心又听话的回去,不过离远些给凤一这些人更大的活动空间罢了
廖虎巴原是廖耀辉的守护者,这次特地来守护凤一的。
看着这些人,火头上的凤一也没给好脸色,典型的一个受伤的小羔羊角色;
冷冷的一点头,让廖林辉去,免得马千也跑了,凤一的下马立威就要打折。
现在威风是摆够了,廖家的震慑,也十分有效。
马千吓得再也不敢说什么。
来了尊贵客人,大家杂乱了一阵,搬了些勉强周正些的椅子来在练武场坐了,摆上好茶水。
王战祥的结果也出来了,
凤一让人将铁一鼎带来的人名单给马千看,再给那边几位千战看。
那边刀和盆也准备好,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恐怖气氛。
王战祥汇报道:
“咱家一共去了八个人,灵狐去了七只。
他们来了六十四个人,现在剩二十六个,死的
却不清楚,乱糟糟的一下数不清楚
所以也不知道逃了几个”
死的那些死相特难看,着实不清楚死了多少人。
凤一眼珠子一转,冷冷的道:
“数头不行就数胳膊腿。
还有那些女人,都给我捆了丢一边,回头跟她们算账,可有欠咱们的!”
之前有个女人还想将王家靠溪边的一块地要走,也就是凤一原来的小院子那地方。
所以现在要开始算账,凤一就不能漏了那些女人。
王战祥带着王家人去忙活。
这里凤一瞅着被揍的奄奄一息的铁一鼎和胡作栋,唇角勾起有个冷漠的弧度,瞥了马千一眼,轻声说道: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我家去了十五个,你就给我赔三十个,一会儿数完再说。
母亲去看看,这里多少人受伤,还能不能治,医药费要多少
还有,家里一共毁了多少东西,都好好的估个价;
我要收账”
众人打了个哆嗦
“我要收账”
众人打了个哆嗦,七只灵狐也要两命抵一命,这个帐,算的也太
谁拳头大谁说话。
凤一现在不仅拳头大,也占理;
这世上就将这两条,拳头大同时占理,就能说话。
杨玲珑给王战德也弄妥当了,才吩咐媳妇儿们算一算,家里伤员几位,轻重如何;家里损失财物几多,估价多少。
凤一小手一伸,有人给她递上刀子。
这会儿凤一身后青年突击队六人,廖家另外来了两位,
去了一位和灵狐追钱一多,还剩下七个,实力和气场都很大;
摆这个威风,吓得那二十三个人再次抽风。
胡作栋躺在地上,出气多入气少;
铁一鼎晕头转向,情况要好一些。
凤一小手又一伸,将刀子递给马千,轻声说道:
“我父亲和大哥受伤最重,让他们俩一人先还一块肉,
千刀万剐,第一刀先给我父亲还债。”
马千被凤一盯的直打哆嗦,他他他他砍铁一鼎,割肉
啊啊啊啊啊!他活不了了!
“我来!”
杨玲珑拐回来,鄙夷的瞅了马千一眼,像看个死人似的;
接过凤一手里的刀,走到胡作栋跟前,手起刀落,
“咔!”
一只胳膊下来
“噗通!”
丢到盆里
众人的心跟着颤了两下,侧目,一身鸡皮疙瘩,脊背凉飕飕的。
天完全黑了,太阳捂着脸。
阴风吹起,吹过王家的断壁颓垣,
低低的呜咽,似乎在为二老悼念。
杨玲珑举着刀,刀上血在滴;
来到铁一鼎跟前,动手
“啊啊啊!”铁一鼎吓得暴跳起来,一边躲一边大叫道,
“我是炼器大师!我是炼器大师!”
“唰!”
一刀,砍在他腰上,穿过他特殊的衣服,砍出一线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