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诺率领战舰的炮轰下,拿破仑所在的舰船抓住机会,迅速的冲出了强大的英国海军舰队的重围,而法军的其他六艘舰船却被英军死死的围住了,成了瓮中之鳖。
冲出重围的拿破仑,看着自己的其他六艘舰船被英军重重围了起来,并有被歼灭之势,拿破仑心急如焚,他又迅速的调转航向,向敌人舰队冲去,并命令火炮手对敌人的军舰进行猛烈的炮轰,以缓解其他舰船突围时的压力。
拿破仑舰船的回杀,立刻引起了英国舰船的注意,他们迅速抽调出三艘舰船向拿破仑的方向驶来,看着这样严峻的形势,朱诺的两艘舰船迅速对敌人进行了拦截。
一时间海面上一阵混乱,火花四射,战斗打得异常的激烈,朱诺成功的将敌人的三艘舰船拦截了下来,拿破仑的舰船虽然击毁了敌人的一艘舰船,但终究因为势单力薄,挽救不了被英军围困的六艘舰船,最终英军将围了中央的六艘法国舰船全部击毁,看着滚滚而起的浓烟和火花,拿破仑不得不痛心的撤出战斗。
十艘舰船还没有到达科西嘉岛的海域,就被强大的英军的舰队歼灭了六艘舰船,这对于拿破仑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打击,虽然他所率领的舰队也击毁了英军的六艘舰船,战斗伤亡是持平的,但战斗的结果是他吃了败仗,仓皇而逃了,拿破仑情绪低落的站在舰船的甲板上,望着硝烟滚滚的海域,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别太放在心上了,我们以后还会机会打败他们的,都已经下午了三点,吃点东西吧。”马尔蒙安慰的说着。
“马尔蒙,我们此次的损失有多少?”
“报告将军,我刚统计一下,我们损失了六艘舰船,两千士兵损失了近一半。”
“这么说,我们还有一千多人的士兵逃了出来。”
“是的,将军。”
“好,我知道了,朱诺呢?”
“他在另一艘舰船上安抚受伤的士兵呢。”
“他做得很好,马尔蒙,这一仗我们打败了,恐怕巴黎方面再也不会相信我们了,此次回去只要不被军部处分,我就很幸运了,你和朱诺都是我欣赏的人才,我很舍不得离开你们,这次回去,我恐怕会被巴黎革职了,你们两个将会派去哪里,我还真说不好,但无论你们去哪里,记得好好干。”
“将军,无论你是否被革职,我马尔蒙都愿意跟随在你的左右,为你效劳。”
“好兄弟,别说傻话,你也有自己的理想,好好的去奋斗吧。”
“将军。”
“马尔蒙,你别说了,如果我一旦被革职,你和朱诺都必须离开我,听清楚了没?服从命令。”
“是,将军,属下听你就是了。”
“你去忙吧,让我好好安静一会。”
“将军,先去吃点东西吧。”
“我知道了,你先去吃吧,我一会就来。”
“好的,将军。”
马尔蒙极不情愿的离开了,拿破仑站在舰船破旧的甲板上迎着猛烈的海风,眺望着科西嘉岛方向的海域,思绪万千。
“科西嘉,我还会再回来的,你是属于我拿破仑的家园。”拿破仑在内心自言自语着。
回到马赛的拿破仑情绪低落到马赛军事部进行了战斗的汇报工作,军部司令官冷热嘲讽了他一番之后,将他打发了出去,叫他静等巴黎方面的消息。拿破仑情绪低落的走出了办公室,走出办公室的拿破仑这时意识到,他这个科西嘉流亡者的命运,犹如置身于几支汹涌交错的激流之中,是飘泊不定的。
拿破仑在马赛等了近半个月的时间,巴黎方面的消息才姗姗而来。
“拿破仑将军,巴黎方面决定派你去镇压旺代城保王党的叛乱,你可否愿意接受此任务。”
镇压叛乱,这是拿破仑最讨厌做的事情,听到巴黎方面给了他这么一个乱差事,拿破仑感到气愤不已,他当着马赛军部司令官的面回到着说,“司令,你告诉巴黎方面,这样的乱差事,我是不会去做的,叫要另外派人去吧。”
“拿破仑将军,那你准备去干吗?”
“司令,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还有事,再见。”拿破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
“拿破仑,你,别太过分了。”司令官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喊叫着。
从马赛军部出来之后,拿破仑没有丝毫的停留,直奔自己家的方向而去了,他打算要回去收拾行李,立马赶去巴黎,他知道,此时只有去巴黎,才能有飞黄腾达的机会,光靠在部队打仗,你永远都会被人牵着鼻子走,巴黎,那里是法国权力的中心,在那里,主要交上一个大人物做朋友,你有可能马上就会得到重用。
想到这些,拿破仑没有丝毫的犹豫,回到家后就迅速的收拾行李,母亲拉蒂西亚见拿破仑收拾着行李,她心里知道她的儿子又要出远门了,心中的不舍油然而生。
“老二啊,你是不是又要出远门啊?”
“是的,母亲,我决定去巴黎了。”
“那你打算去多久啊?”
“母亲,可能会去比较长的一段时间,你在马赛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要一样啊,瞧你一脸的憔悴,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妈心疼你啊。”
“母亲,儿子没事的,只是没有休息好而已,睡一会就好了,我这次去巴黎,决定把路易带上,让他在巴黎多长长见识,以后对他的成长有帮助。”
“好的,你做事,妈很放心,只是你要注意你的身体。”
“知道了,母亲。”
拿破仑收拾好行李之后,第二天上午就带着小弟弟路易一起踏上了前去巴黎的马车。
作为一个有着3000年历史的古城,巴黎雏型始于公元前5世纪,公元前1世纪,在罗马统帅恺撒大帝的手中得以拓展,公元5世纪时,日耳曼法兰克族萨利克部落的首领克洛卫夺取了塞纳河流域的统摄权,创立法兰西王国,把巴黎做为了国都。接下来的漫长的日子中,逐步建立了宫殿、寺院、教堂等,巴黎的规模在手工业、商业的浸*中繁荣、发达成了现在这么一座都市。
法国文豪雨果曾形容过巴黎城的兴始:“巨大的城冲破了四周陈旧的围墙,如同婴儿撕破襁褓一样地成长起来。”
当大革命席卷整个法国的时候,巴黎成了革命的心脏。罗伯斯庇尔尽其全力在巴黎做了许多事情,如禁止荒*舞会等等。但当拿破仑此刻来到巴黎后,却再也感受不到当时那种令人振奋、令人燃烧的气氛了。
法国革命,在经过了像火山爆发熔浆奔流阶段之后,这时已开始冷却凝固了;这是政治权术家的一个重要时机。
来到巴黎不久,拿破仑惊讶地发现,这里正出现了新时代的狂热和旧时代的旧风俗习惯结合起来的怪现象。一度曾被罗伯斯庇尔推行的严肃的斯巴达式作风所制止了宴游作乐的社交活动,这时又循旧习惯的渠道回流了。前呼后拥的车驾又开始招摇过市了。
即使在恐怖时期也还是生意兴隆的戏院,这时更是挤得水泄不通。赌博——不论是赌现金、赌股票,还是赌证券——普遍流行于社会各阶层。那些由于把大量的政府没收的土地都搂到手中而发家致富的人们,与银行家、股票投机商和粮食囤积投机商,以庸俗的方式,争相炫耀自己的豪富。至于穷人们,他们所碰到的对头就是巴黎的“金色青年”;这些大少爷手持大头手杖,以随便打人作为富人作乐的权利。如果当看见“无套裤汉”胆敢试图恢复恐怖时期的那一套,那么巴黎的国民自卫军就会立即把他们赶回贫民窟。
整个巴黎现在又沉浸在大革命前旧制度下的寻欢作乐之中。在人们的记忆中,革命的恐怖时期只是噩梦一场,它使得人们现在玩得更加起劲了,在有些社交活动场合,只是曾有亲属死于断头台的人,才会受到接待。
人们还把这种疯狂寻欢的劲头,搞了一些“牺牲者的舞会”;参加这种舞会的人,必须出示自己亲属的死刑执行令,才准入内。这些舞会,可以使人们用下述方式寻开心:或者穿戴上使人想起断头台的那些服饰;或者不时用模拟人头被砍落的动作,向舞伴点头打招呼。
作为冷眼旁观者,拿破仑的思想发生了相当大的转变。从此后,他变得更为冷酷而现实,后人在他的书信中,几乎再找不到他有任何微弱的信念,相信人类还可能有更美好的前途。他的青年时期的黄金美梦随着革命时代的“红帽子”和恐怖时期的口头禅的消失而消失了。他的秉性,本来就是重视物质生活的、求实的;既然对雅各宾主义的信心日趋消逝,现在比任何时期都需要把雅各宾主义这个飘飘荡荡的气球,系于实实在在的现实上。
拿破仑怀着东山再起的心情和信念来到了巴黎,来到巴黎后,拿破仑经过多方面的走访得知,他原来的炮兵老上尉奥布里,现在是救国委员会委员,负责国防部的事务,可以算得上是一位有实力的人物。拿破仑决定先去找他碰碰运气,看能否找到一份更好的差事。
身在巴黎的拿破仑能否给他找来一个光辉的前途呢?他又会遇到怎样的命运呢?我们拭目以待着,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