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直所想问的是实力强大,雄霸一方的家族。”
“其一:子弟团结,和睦。避免内战,消耗家族实力。”
“其二:子弟中需出现智勇双全的人物来领导子弟,继承家族。”
“其三:族中兵力精锐,实力强大。”
“其四:族中家臣,家将可以不多,但需出的人才辅佐。”
“此四条得其一条,家族可安稳一方,得其两条,家族可称雄一方,若有三条,可做的一方大名,四条齐全,则可天下布武。”
听闻之后,甲斐亲宣与甲斐亲直第五次对视,只见甲斐亲宣轻轻点了点头。甲斐亲直起身走到我身前径直跪拜下来,然后言道:“我,甲斐亲直,请求龙造寺胤信主公收我为家将。”
额……叮……系统发现历史甲斐亲直欲侍奉宿主为主公,宿主是否收其为家将。
“收取……”
叮……宿主收取历史名将甲斐亲直为家将。
“甲斐亲直拜见主公。”
“亲直请起。”我起身轻扶甲斐亲直。
“谢主公。”三人重新跪坐好后,我开口问道:“第一,为何让亲直投靠我?第二,你们是如何发现我身份的?”
甲斐亲宣抢先回复:“第一个问题就有我来回答吧。将军既然也知道我在阿苏家的功劳,可将军知道阿苏惟丰是如何对待有功之臣的嚒?”
“这个……我到是不知。”
“以往的我就不说了,就说说现在吧,山鹿城做为北肥后与筑后的前线,年年都要有几场大战,从我成为城主到现在也有十来年了。原来城中护卫兵设置的是五千大军,现在才勉强凑出三千大军。每年我都要求增援,钱财上的资助等,可每年都被阿苏惟丰各种理由拒绝。一开始的几年,我还会认为主家困难,资援不便。但是现在,谁都能看的出阿苏惟丰要借刀杀人,铲除异己。枉我一心辅佐于他,他却要置我于死地,甚是心寒呐……”痛心疾首的样子很是悲愤。
甲斐亲直接过话,继续为我解说:“五座城池,隈本城领地最大,人口最多,也最富裕。八代城,岩尾城,隈府城相当。山鹿城领地最小,人口最少,因为常年的战斗,民众贫困,人口流失颇大。父亲大人现在勉强能凑出三千兵力抵挡大有军的攻打,往后连三千大军都凑不出了。再说,阿苏惟丰早已有心撤换父亲大人的城主之位,若不是家中无能臣替代,父亲大人已经被卸磨杀驴。父亲大人面临的处境,要么被大有军攻破城池战死,要么被阿苏惟丰卸磨杀驴,两条路父亲大人都不想走,所以才会生出另投他人的情况。大有家因对敌,所以不可投。大内家派别复杂,内部问题重重,也非是理想。其余大名,各家都是平平,若主公今日不肯收留,我甲斐家只能举家迁移出九州岛一途。”
‘这些都是出奔的原因,大哥,你还没说主要问题呢。’我郁闷的想着。
“我有什么能力,能让亲直主动投效?”
“主公所说的四点,我和父亲大人都有想过,而四点主公同时拥有,所以值得末将主动投效。”
“是吗?请亲直细说一下。”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强大?
“主公的能力毋庸置疑,而主公家族中子弟团结,以主公马首是瞻。再观主公带领的佣兵团,领地内的护卫兵,兵力虽说不多,但战力之强鲜有大军可挡。而后,主公家将江上立波,领二百护卫兵一日之内连克大村城十三个岩代,其能力之不可谓不强。诸如其他家将也渐渐崭露头角,经过一定时间的磨练,必定能成为一代名将。”
“果然分析透彻……”我称赞着的同时心里也很是佩服,昨天我才收到江上立波送来的战报,没想到今天甲斐父子居然都知道了,难道他们在整个九州岛都放了眼线?
“那又是如何发现我的身份的?”
“本来我和父亲大人也只是猜疑,但关键就在主公那护卫兵的装备身上露出了破绽。九州岛的民众都认为是佣兵团劫掠了三城城城主府金库,所以有心人只会认为那一笔大财富都落入了南蛮人手里,根本不会想到落入了主公手里。那么假设主公没那笔钱财的话,护卫兵的装备也不会那么齐全,所以我和父亲大人从这个线索慢慢猜测到主公的身份。”
我提出疑问:“难倒不会是我家主龙造寺家兼大人资助钱财于我的吗?”
“这个我和父亲大人原先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主公你给护卫兵开的月钱太高了,如果家兼大人资助你的话,绝对不会让你开出这么高的月钱,所以只有一种解释,主公你本身非常有钱。”
停顿一下又继续分析:“一千二百大军的护卫兵一年的月钱需要支付一万两千贯,在加上一日三餐,一年需要消耗掉一万五千贯左右。再加上一千二百大军的装备,现在市面上一具锁具足需要十贯,一柄素枪需要五贯,一把肋差同样需要五贯,这样算下来,一千二百大军的装备就要消耗两万四千贯。全部加起来就需要近四万贯的钱财,原来的龙造寺家兼或许会有这么一笔钱财,但经过马场赖周事件后,龙造寺家兼根本就无法拿出这么一大笔钱财。既然龙造寺家兼都拿不出,主公你就更拿不出了。从这一点在引申到三城城劫掠事件,再猜测到佣兵团身上。这么一联系起来,只能解释出佣兵团是主公的私兵,而佣兵团劫掠来的钱财本属于主公的,最终护卫兵的装备就好解释了。”
听完后,我边鼓掌边称赞:“精彩,精彩,亲直分析的滴水不漏,家兼佩服。不错,佣兵团就是我成立的第一支私兵。”
既然亲直和亲宣大人能够猜测出我的身份,那么其他人也会猜出我的身份。这事就不好办了,毕竟现在我龙造寺家是服务于少贰资元大人的,如果有什么风声吹到少贰资元耳中,给我按一个谋反的罪名,现在的我可真吃不消。
“亲直,亲宣大人,可有什么计策使人猜测不出我的身份?”想到后马上询问甲斐父子。
甲斐亲直言明:“主公不必忧虑,整个九州岛能猜测出主公身份的不出五人,去掉我父子二人,其余三人一人为大有家户次复连,不过大有家和阿苏家连连征战,所以户次复连也不会有那个闲情来管其他的事。一人为大内家相良武任,不过大内家最近派系争斗厉害,所以也不会花时间来猜测主公的身份,最后一人乃岛津家支派岛津日新斎,不过最近岛津家主家家主去世,几大之派忙着争夺家主之位。也就是我与父亲大人急着寻找甲斐家的新出来,才不得不花尽心思,时间来分析猜测。”
松了一口气:“如此就好,毕竟家主龙造寺家兼大人还在少贰资元手下任职,如若因为我的原因使得龙造寺一族再次奔波,胤信会十分愧疚。”
“主公仁义。”甲斐亲直拍了个马屁。
“好,既然此事已经解决,趁我等三人在此,是否讨论一下明日的战事……”
三人商量了好一阵才结束。
第二日,全军吃了一顿后出城对阵,阿苏惟长领兵一千留守,而我当然也领着五百佣兵跟随阿苏惟丰出阵了,阿苏惟丰也不会花十万贯来请我看家。
本阵主军阿苏惟丰率领四千兵力的弓箭手,左护卫军菊池义武为主将,率领家臣隈本亲永以及三千兵力的步卒,右护卫军甲斐亲宣为主将,率领甲斐亲直以及三千兵力的弓箭手,我为前锋大将,率领一百骑兵,二百枪盾手,二百弓箭手共五百兵力。敌方本阵主军应该是大有义鉴率领,共有五方大军,兵力不详。
现在这个时期打仗一眼就能分辨出是不是精锐,就比如阿苏军这一方三方人马,阿苏惟丰率领的四千弓箭手是精锐,甲斐亲宣率领的三千弓箭手也是精锐,菊池义武率领的三千步卒只是农民兵。为什么看一眼就能分辨出呢?第一看装备,第二看士兵背上是否有旗本。有装备的士兵肯定是训练过的,听号令,各方面要比农民兵强,而农民兵基本上都是一战就溃,所以有装备的必然是精锐(精锐只是一种总称,精锐也分等级,稍微训练过的农民兵也能叫精锐,人家的百战雄狮也叫精锐,不过百战雄狮肯定是有番号的。),要不然大名也不会傻到烧钱式的给农民兵配装备。
第二种旗本,因为现在的日,本战国时期装备都差不多,也就那么几种。一群装备一样的人混在一起,谁也分不清谁是敌人了,所以为了区别,士兵背上都会插上小旗帜,旗帜上有家族图案的家纹,如果是隶属于谁谁谁带领的,那么除了要背上家纹的旗帜外还要背上将军家的图纹。明显的看到这群士兵有背旗帜,你也别管身上有没有装备了,肯定是属于哪个大名的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