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蜀中三哥2015-10-25 04:173,046

  合肥城内,夏维新闭着眼睛,独自坐在窗边享受着凉茶,仔细琢磨着自己布置安排的计划,猛然想到军统情报站的长官们负责一项活动,没能完成工作前,绝不敢回到家中休息,耗在办公室里等待往事记忆。夏维新猛然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站了起来,又眯上眼悠悠地点燃一枝烟,叫来二名手下,在二人耳边各自吩咐完任务后,坐下来,再次眯上了眼睛。

  第12联队长藤田雄一和参谋长佐世叶睁着通红的眼睛,拿出了一个方案,藤田雄一得意地说道:“我的参谋长,这一前一后,一真一假,黄金应该可以为帝国换取大量的资源,加强我们国力和军力,真令人欣慰。”“是的,联队长阁下,这片大地才是帝国子民的生存之地,我们的帝国和子民为这片土地,从唐朝起就付出太多了,现在颗果实成熟了,该是帝国收取果实的时候了。”佐世叶慢慢说完,看向墙上的中国地图,“是啊,但还是要付出太多帝国子民的生命,国力和财力已经跟不上了,如果不是满洲的资源作为支撑,我们无法发起攻击了,甚至子弹都要一颗一颗数着打呀。佐世君,以后私下请叫我雄一吧,我可以叫你叶君嘛?”藤田雄一也看向地图,“非常荣幸,雄一君,为了帝国。”“是的,为了帝国。叶君。我已经请求了南京旅团部接应,旅团长已经答应派出骑兵和装甲车前来接应。明天,明天他们先出发,请放心吧,现在我们只能在这里了,请喝上一杯我从家乡带来的清酒吧。”藤田雄一知道,这批黄金事关重大,为了避嫌,不敢回卧室休息,防止消息走漏,事出意外,好让自己没有干系,都找借口找佐世叶相陪作证,而佐世叶也正有此意。两人在第12联队办公室喝着清酒,就着牛肉和鱼肉罐头。

  夜里,许多黑影带着一包包包裹从日军巡逻队走过后的街道的小巷里钻出,脱下身上的黑衣服,穿戴上包裹里的衣服,摇身一变成为日本浪人,再从包里掏出酒瓶,将酒洒在身上,含在口中后吐出,再将换下的衣物装入包裹里,交给几名同伴。

  一群酒醉嚣张的日本浪人在无人的大街上招摇过市,路边人家中的灯纷纷熄灯。

  海螺尖电讯室,杨菽波拿着一封电报直接冲向了罗佩山所在的山洞,不等警戒卫兵的敬礼,便进到山洞,看到打着呼噜睡在床上罗佩山,上前准备摇醒,看见他黑黑的皮肤,坚实的鼻翼和下巴上的已长出小胡须和*的上身,有节奏地扬动,她强忍着想安静躺在他身边,看着他的睡容,但职责让杨菽波,摇动罗佩山。

  “这是武汉军统局的电报,让我们立即出发,截取合肥城运出的黄金,驻合肥城的一号线和二号线已经被破坏,现在只有我们了,上锋命令我们无论无何也要拦截下这批属于国家的财产。这是电报。”杨菽波递上的电报,“噢,那好,命令部队立即出发,到毛山尾南侧那个老地方,打伏击。”罗佩山从睡梦中醒来,快速摇摇头,摆脱睡意,压制想打哈欠的举动,要抓床边的衣服,看见杨菽波已经准备好了衣服,要服侍他穿上衣服。“给戴老板回个电报,就说马上执行。”

  南京城第10旅团指挥部,天谷真次郎少将坐卧室桌前,喝着自己用日本茶艺敲捣出来的茶水,回想着至从踏入上海战场至今的经历,现在自己坐上了冷板凳,他自己知道这一切是托谁所赐。天谷真次郎很想砸碎眼前的所有东西泄愤,但他舍不得手中的瓷器,喝完杯中茶轻轻将它转动,鉴赏着美丽的瓷器。

  深夜武汉城,军统局办公室内,戴笠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思虑着将一纸电文命令和约束一支放出去的部队,是否有效;如果军官按命行事,截获黄金后会怎么样呢?太多的未知因素困扰着戴笠局长,他伸出双手轻轻揉搓着自己的脑袋现侧。一个电话铃声破坏了戴笠的休息,他立即抓起电话。

  “雨浓,事情办得怎么样啊?”电话中传来最高当局浓厚的浙江奉化口音。

  戴笠立即起立答话:“校长,请放心,事情已经交办下去了,正在等待消息。”

  “嗯,有消息立即给我电话。”

  戴笠的“是”字未出口,那边已压下电话,他怔怔地盯着办公室门口。

  罗佩山带着一大队快速向南京至合肥城的交通线中的伏击阵地,跑步前进,没有了睡意的军官和士兵,在清凉的夜风中,他们已经湿透全身,被风吹干,结成盐斑,随着衣服的抖动掉落,但又再次湿透。罗佩山把警卫中队、炮兵中队和电讯室留在海螺尖。

  众多日本浪人哼着家乡小调,摇摇晃晃地走过第12联队指挥部,四名值班卫兵警惕地看着他们,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他们要去妓院,继续喝酒和找女人时,一名浪人从人群中晃荡出来,对着卫兵大叫道:“唉,帝国的勇士敢和我比喝酒、睡支那女人嘛,现在就去,不来的是懦夫,哈哈哈。”引来了浪人们的疯狂大笑,“混蛋,快走开,这里是联队指挥部,不是你们寻欢作乐的地方。”随着口无遮拦的斥责话语出口,散发着浑身酒味的浪人们勾肩搭背离开,卫兵们警惕的眼神变成了羡慕的眼睛护送着同胞的离去,依依不舍地抽回目光,老实地站岗放哨,心中却在诅咒放荡的同胞和脑中幻想自己以同样的方式取乐。

  拐过墙角边,酒醉的日本浪人们猛然变了一个样子,几人认真地分布在小巷两头警戒,其他人耳朵贴在墙上,确认墙内无动静,脱下脚上的木伎,结成人梯依次而上,低低趴在墙上窥视第12联队指挥部动静,等待巡逻哨兵的到来至离开。他们翻墙入内,贴在亮着灯的第三层有阳台的房间墙上,围墙上翻入一个又一个的光脚的浪人,他们分出来六人在巡逻哨兵的行进路线上隐藏于各个地方,等待目标出现。

  街道小巷口,听到皮鞋踩的硬邦邦的脚步声*近,潜伏在小巷口的二名年青浪人惊慌了,顾不上发出警示信号,转身跑向街道拐角时,忘记脚上穿的是木伎,一起跌倒在街道上,扑做一团,其中一人情急之中用日语叫了数声:“不要,不要。”被惊动的日军巡逻小队在一名少尉的带领下快速包围上来,在亮晃晃的手电筒和寒气闪闪的刺刀映衬下,两名衣衫凌乱的年青浪人互相叠压在一起,宽大的和服下摆露出两双*的大腿,断了结绳的木伎就在脚边上。

  自知求生无望的特务小队士兵用日语大叫:“混蛋,滚开,再过来,我杀了你们。”说着挣扎着站起半身,抽出武士刀,却在背后被数支枪托狠狠砸下,几只大皮鞋重重地踩在他的背上,压了下去。“好啊,这应该是幕府时代流行的武士之风,菊之殇,真是难得,你们应该好好看一看,传说这种习惯只是在中老年武士向年青俊美的少年武士提出或强行实施这种事情,没想到年青的武士之间也可以。”年青的少尉兴奋地卖弄着自己的历史知识,极少读过书的士兵们,高兴、兴奋而又激动地认真观察着地上的两个浪人武士惊恐、绝望、羞愤的表情,“哦唉,你们表演一下,我们看一看,快点。”“是的,快点。”“不要怕,都是自己人不会伤害你们的。”士兵们纷纷七言八语地向地上的浪人喊叫道,“混蛋,够了,这是日本武士中的一种风气,我们要尊重它,尊重他们。”少尉对士兵训斥说完,转头对着地上的两名浪人:“你们快回去吧,到屋内再说,这里凉快,但支那人太多,看见不好,快回去吧。”年青的少尉收回手电光,四周又恢复了黑暗,在口令声中,日军巡逻小队集结好队列,继续按照规定路线巡逻,士兵们仍在低声讨论中,心中回味着此事,甚至准备在军营中好好吹嘘一番自己所见识的事情。

  地上的两名日本浪人打装的特务小队士兵,恢复了心情,羞怒地分开,拍打着自己的衣服上的泥灰,提着坏掉的木伎,分得远远地捂着伤痛的胸口与后背,一脚高一脚矮的回到巷子里的黑暗处,互相不再言语和看向对方,等待行动的结束。

  罗佩山此时已经累得全身无力,两腿酸痛,仍在坚持着向前奔跑,队伍快速进行的声音,引起旁边村庄的狗汪汪大叫,很快响成一片,这让罗佩山放弃了现在休息的想法,咬着牙,继续向前奔跑,心中却在盘算:格狗日的东西,叫*叫,那天把你这些个畜牲弄来吃了。

  武汉军统局办公室,戴笠忍不住了,叫来秘书再次发出电报一封,催促第456团罗佩山部加快速度,截取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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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血色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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