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手听到号令后渐渐地都停了手,稀稀拉拉的扭回头看着已经在他们身后站了不知多长时间的载湉,出于这次屠城是载湉号召的,所以这些弓箭手也都给足了他的面子,只等着载湉发话。
载湉看到弓箭手们停止了射击,会心的一笑后,指着几个两腿之间的家伙事儿被射掉的那几个守军说:“你们尽是乱射,把那几个自行阉割了还没死的人拉开,以后还能进宫当个太监什么的,现在宫里太监也不够使了……”
说罢,载湉背过手再次下了城,五分钟过后,城上再次响起了凄厉的嚎叫声。
走到城下的时候,眼前的场景愣是让载湉吓了一跳。在他面前,除了满大街衣衫不整的少女和几十个士兵外,没有一个横尸街头的人,甚至一些闲的没事干的游民还在那里站着看着热闹,却依旧没有士兵去屠杀。好嘛,这帮小兵光记得可以*人妇女,完全忘了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看到几个士兵准备当街就强了那几个少女,载湉一边挥手一边大喊:“你们他妈的都给老子住手!”
话音刚落,那几个士兵以及整条街上的老百姓顿时把目光移到了载湉身上,眼中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尤其是那几个士兵,更不明白为什么载湉要阻止他们,当初说好的可以快活快活的。
载湉快步走过去,从一个士兵快脱下去的裤子上拔下了一把剑,刺啦一声抽出银光可怖的剑身,拿着剑在那个士兵面前比了比,示意他要注意。旋即回身站在一个惊讶的张大了嘴的中年男子身前,神色一正,迅捷的斜斜撩起手中的剑,立时将那人从肋骨到肩胛骨挥成了两段,鲜血瞬间溅了周围的男女老少一身,那男子直到被砍成了两段,脸上依旧是一副惊讶的神色。
周围的人也没有弄清楚这里是什么情况,尽管鲜血溅了一脸,却仍旧没有离开的意思。
载湉看了看周围的人,回头再看那个士兵时,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识相的把裤子抽了起来,来到载湉面前接过他的武器,,载湉看着他淡淡的说道:“知道什么叫做屠城了么?”
“屠城?!”围观的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所有人终于醒悟了过来,有尖叫的,有互相抱着哭的,更有的直接晕在了当场,昏死过去,其他人则四散逃遁着。
那个士兵经载湉这么一点拨,低着头看了看剑上残留的刚才那人的血迹,再抬头看了看惊惶逃跑的人群,眼神中终于再现了嗜血的光芒,嘶吼着拔剑向前一引,飞奔着盯住前面跑着的两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较为年轻的他一脚便把那右面的男子踢得在地上翻了好几个跟头,赶上前去蹲下身兜头便辟,一下把那男子削的只剩下了半边脑袋,再收回剑不停的往他身上刺着,辞了足足十几下,把那男子的肠子都挂了出来。
剩下的那个男子看着一下便昏了过去,那个士兵扭头寻找到他,上去只一剑就从他的前心捅到了后背,上下一划拉,整个人愣是被分成了两半,中间的切口尤为整齐。
载湉满意的点了点头,背着手朝着城外走去。中途遇到几个百姓时,也会拔出一旁的士兵的佩剑,一剑插头,一剑向下,又把那人划成了俩人。
城楼上的弓箭手已经把没用的守军都从城楼上扔了下去,剩下的则都是些没有了家伙事儿但还活着的,尤其是刚才那个出来答话的白胡子老头,现在下巴上已经是寸草不生,看起来精神多了。
“皇上,”载湉刚一出城门,奕譞便满面忧愁的说道,“你真觉得这样合适么?”
载湉看了看奕譞,知道奕譞一时摆脱不了封建思想仁爱礼教的束缚,无奈的叹了口气道:“阿玛听说过围魏救赵吧?朕现在就是在用这一计策,杨秀清现在在湖塘镇,一般的小事情肯定影响不了他,既然要做大,就要做的最大!让他听了之后心惊胆寒,让他听了之后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往回救援,那样,咱们才能趁他阵脚乱的时候活捉了他,不然,难度就要高了很多。”
“皇上……”奕譞还是有些不明白,沉思了半天这才道:“你怎么让他知道这一消息呢?”
“朕刚才在屠城的时候专门放出去几个守军,他们一定会赶往杨秀清那里的。”
说话间,一个神情猥琐的小兵从城里跑了出来,四周看了看,问道:“呵呵,我已经把城里全部的三十岁以下的女的抓来了,现在……现在改怎么办啊?”
载湉望着那个小兵有些期待的眼神,知道他想说什么,一副贼忒兮兮的样子肯定没好事。载湉抬手轻轻拍了那小兵一下,道:“你和你的几个哥们儿用了吧,别吃独食啊!”
说罢,那小兵再次极其猥琐的折回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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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塘镇外二里。
杨秀清虽然已经和洪贵福闹了别扭搞了独立,可是他的军营规制却和洪贵福不相上下,依旧是镶金边的中军帐位于中央,四周整整齐齐的排满了一个个小的营帐,绵延三个足球场,也算是浩淼之极。
这时的杨秀清端坐在中军帐中,仔细的研读着山川河洛图,手指在上面一划一划,仿佛不肯错过任何细节。
要说这杨秀清虽说是农民出身,身子骨看去却没有一丝农民的粗犷,倒是瘦瘦弱弱的多了几分儒雅文人的气质。至于脸,长得确实是平淡无奇。
正当杨秀清钻研进攻策略时,一个衣衫不整满脸惊慌的士兵跑了进来,刚一进帐,扑通一声便瘫倒在地,好像瘫了似的怎么也站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