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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民站在木桩旁,一双眼睛跟着杨林的身形不停的移动,只听杨林忽然一声大喝,真个人纵身跃起,以手中囚龙棒为枪施展出一招大鹏展翅,杨安民看在眼里不觉双眼大睁,大鹏展翅这招的要点是将全身之力全集于枪上,以快狠之势直击对手,所出之力绝有千斤。如此一招如果在木桩上击空,杨安民可以肯定自己绝对要在床上躺上半个月,而杨林所出之力绝对在杨安民之上,如果击空会出现什么后果?杨安民是想都不敢想。
“轰”的一声巨响猛的在杨安民身前响起,声响未落,只见一个木桩四分五裂的四处飞散,而木桩上杨林依旧身形稳健,不动分毫。
木桩上,杨林回身对着杨安民,冷冷说道:“你可看清楚了?”
杨安民点了点头。
杨林一跃下木桩,走至兵器架前将手中囚龙棒放回兵器架随后才又对杨安民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照着我刚刚的要求练,练到能劈开木桩为止。”
杨安民不觉一怔,这要求也太高了点,但杨安民有不敢拒绝,只好应一声:“是。”
杨林点了点头,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将军府,早上练习枪法,下午研读兵书明白没有?”
“明白!”杨安民弱弱的应道。
“大声点!”杨林一声大喝。
杨安民闻言立即提神大声应道:“听明白了。”
闻言杨林也就不再多说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待杨林走远杨安民才敢叹出一口起来,目光在手中银枪和木桩之间移动着。
“劈开木桩!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杨安民小声额嘀咕着,但脚下却是一跃而起站到了木桩上。
又是难免的一阵摇摆,等站稳身形,杨安民才缓缓举起手中长枪,但并没有立即出招,而是双手紧握长枪,将长枪高高举过头顶,目光直视眼前的一根木桩,在确定手中长枪对准木桩之后杨安民猛的大喝一声,用尽全身之力将手中长枪猛的一击而下。
“啪!”的一声响由杨安民身前传来,但木桩分毫未动,即便是木屑都未飘起一点,相反的杨安民却因为受反作用之力向后猛的倒去,“轰“的一声整个人结结实实的倒在了地上,手中长枪也丢在了一边。
背后传来的阵阵剧痛弄的杨安民忍不住紧皱眉头,嘴里也不停的“噢噢“的喊着。
艰难的站起身,杨安民一手摸着后背一手扶着木桩,心中完全无语,以后的日子杨安民连想都不敢去想了,鼻青脸肿是毋庸怀疑的了。
捡起掉在地上的银枪,杨安民除了摇头就只能是摇头了,但杨林已经给他下了命令,杨安民自知自己是逃不了的了,无奈之下,杨安民只好猛的吸一口气,再一次跃上木桩,只是这次杨安民的神情发生了改变,不再是一脸的无奈消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认真严肃。
站在木桩上,待站稳身形,杨安民才缓缓的提起杨家枪法起手式,由于还未习惯桩上练武,杨安民自然不敢追求快,而是一步一步一招一招缓缓而来,只追求稳而不追求快,但即便是如此,杨安民依旧还是一脚落空整个人直接跌下了木桩。
杨安民心中暗骂几句脏话,勉强的坐了起来,呲牙咧嘴的摸着痛处。
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杨安民才又站了起来,但身上的痛楚却没有减弱半分,杨安民自知今天是不能在折腾了,否则非上金疮药不可。
捡起一旁的银枪,杨安民心中懊恼但也无可奈何,最后只好长叹一声一拐一瘸的拿着银枪离开将军府后院。
经过一早上的折腾,杨安民此时是又痛又饿,一路缓慢的移动着,手中银枪似也没有力气拿了一般,随它拖在地上发着‘稀稀疏疏’的的声响,而另一支手则按着腰部受伤的地方,时不时的呲牙咧嘴一番。
“杨将军!”
正当杨安民准备离开将军府去街上找个饭馆吃饭的时候,一个卫兵却忽然拦住了杨安民的去路。
杨安民朝周围看了看,除了自己并没有别人便回道:“你叫我?”
那卫兵一脸严肃,没有一丝表情的说道:“是。”
“哦!”杨安民点了点头,忽然被人叫做杨将军杨安民还真是不习惯,尴尬一笑杨安民问道:“你找我有事?”
那卫兵依旧是一副死人般的面孔说道:“将军的住处已经安排妥当,请问将军是否要去看一下。”
杨安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由于刚刚的那一番折腾,杨安民都将自己以后要住在将军府这件事给忘了,想了想杨安民说道:“好的,去看看吧。”
那卫兵便做了请势,同时说道:“将军请随我来。”说完卫兵便转身在前带路,朝着侧院厢房的方向走去。
杨安民的住房前,卫兵帮杨安民打开房间,然后站到门口一侧供,杨安民则走进房间看了看,房间内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圆桌,圆桌上放着一壶茶,圆桌的四周四条凳子整齐排放,靠最内侧墙壁是一排案几,房门的侧方则摆着一个脸盆架,墙上还挂着几幅简单的字画,家具虽然不多但有这些已经足够。
门口卫兵等杨安民在房内看了一会才开口问道:“请问将军还需要些什么?”
杨安民回身冲卫兵一笑摇头道:“不用,这样挺好。”说着杨安民又看了看房间,等他再一次回过头来朝门口看去,那卫兵依旧站在那里,杨安民不禁一愣,正准备开口,脑中却又一想才说道:“我已经没事了,你去忙吧。”
那卫兵这才道一声:“是。”随即转身离开。
返身关上房门,杨安民拖着银枪走到圆桌前取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手中银枪随手一放靠在了桌上,看着桌上的茶壶杨安民不知不觉的发起了呆,长久杨安民才回过神来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的同时杨安民又看了眼房内的景象,最后才将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