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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变化之中杨安民不禁一愣,但手中长枪却没有减慢分毫,只听杨安民大喝一声,一招大鹏展翅随即朝着杨林横扫而来。
若论武功,杨林自然要高出杨安民数个档次,但由于杨安民手握银枪,而杨林却是两手空空,即使两人武功相差甚远,但杨安民一时间也不会立刻落于下风。
数招下来,杨林虽然将杨安民的招数一一躲过,但由于手中没有兵器一时间也难以反攻。
杨安民又是一招落空,杨林则顺势回转身形落到了兵器架前。
一时间,两人分开站定,只是杨林手中多了一件兵器——囚龙棒。
“安民,你可准备好了?”杨林目光肃然,看不出一丝情感。
杨安民点了点头,手中银枪又紧了紧。
“喝”的一声想起,只见那杨林率先移动身形,朝着杨安民的门面便是一劈,杨安民见势立刻侧身躲开,而杨林手中的囚龙棒却又顺势一扫直*杨安民腹部,杨安民顿吃一惊,立刻举枪相迎。
“铛”的一声巨响,火光迸射。
声响之后,杨林身形未动半分,杨安民却受反弹之力向后退出数米,以枪点地才勉强稳住身形。
一招便分出胜负,杨安民虽然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与杨林之间的差距,尤其是杨林一棒之中所挥出的威力,说其能开山断水也毫不过分。
既然输赢已出杨林也就不再出招,而是将兵器重新放回兵器架,而后回身对杨安民说道:“把你和高亮的切磋与和我的切磋相比可以看出,你在与和你武力不相上下的人之间能算是其中的佼佼者,无论是枪法套路还是下盘的稳定度不错,可是一旦遇上武力高于你的人,你就很难发挥出你的优势。”
见杨安民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杨林接着说道:“杨家枪法以快、变著称,属于技巧型枪技,这套枪法的精髓就在于腰、步、手、神要合而为一,虽看似轻盈,但其实每一枪出去都应有力开千钧之力,对了,你可与你师傅杨国新切磋过枪法?”
杨安民摇了摇头,杨国新虽然将枪法传给了杨安民,但却从来没有认真的指导过杨安民的枪技,最多也只是指点指点杨安民的不足之处。
而其中的原因也并非杨国新不愿意认真的教杨安民,只是杨国新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重新返回朝廷,而在杨国新还是以走马为主的那段日子,杨国新认为武术只要能够防身足以,因此,在杨国新的众弟子之中,每个人的武功其实都存在缺陷,只是杨安民存在的要多一点。
而至于后来,杨国新被重新召回朝廷,在杨国新的脑中已经产生了将杨安民交给杨林的想法,也就自然而然的不用自己再教了。
杨林见杨安民摇了摇头,与自己的想法正好吻合只得无奈一笑说道:“你师傅还真是会打算盘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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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州城文登县。
杨大将军府后院内。
杨安民手握银枪认真的听着杨林对杨家枪法的讲解,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时而又在杨林的指点下舞上几招,杨安民实在不懂之处杨林便亲自示范一番,如此一来,杨安民对杨家枪法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但是光听不练是无论如何都提高不了枪技的。
见已说的差不多,杨林便对杨安民说道:“好了,你把我刚才和你说的练一遍。”
“是!”杨安民应声点了点头。
提起银枪,运气起势,杨安民大喝一声瞬间展开身形,按照杨林所说的一招连着一招,将杨家枪法完成的练了一遍。
杨林看在眼里点了点头,待杨安民收枪站定,杨林又对杨安民说道:“到桩上去。”
杨安民听的一愣,微微抬头,疑惑道:“什么?”
杨林却似没有看到杨安民疑惑的神情,又是喝一声道:“站到木桩上去。”
杨安民只得依言一跃上木桩,杨安民因为从来没有站过木桩,这刚一上去难免整个人左摇右晃,似个捕醉仙一般。
站在木桩旁的杨林见杨安民连一个身形都站不稳又是一声大喝:“站好了。”
闻言杨安民整个人一惊,立刻收心站稳身形,但依旧会偶有轻微的摇晃。
待杨安民站稳身形,木桩下杨林才继续说道:“把刚刚练的招式在练一遍。”
“啊!!”杨安民不免大惊,这怎么练?先不说能不能站稳。就说这一枪劈下去,果如能劈中木桩还好,如果没有劈中,整个人还不受枪落空的影响摔下木桩,来个狗吃屎?
见站在木桩上的杨安民一脸的迟疑,杨林严肃道:“练。”
“是!”没有办法拒绝,杨安民只得依言举枪,只可惜杨安民还未运气起手势整个人便是一阵摇晃,好不容易挥出一枪,杨安民却似用尽了全身气力,额头上也跟着冒出了汗水,这种情况下杨安民实在不敢挥出快枪,因为这实在是太难了!又要顾及脚下是否会踩空,又要顾及手中长枪是否会劈空,弄的杨安民是有苦说不出,就差*出内伤。
站在木桩旁的杨林见站在木桩上的杨安民整个人跌跌撞撞,左摇右摆不成样子,没有不觉微微皱起,伸手取出身后兵器架上的囚龙棒,对着还在木桩上摇摆的杨安民喝了一声:“让开,我来!”
杨林声音未落,身形却已跃上木桩,双脚稳健,手中囚龙棒没有丝毫摇摆。杨安民见状立刻跃下木桩站到一边。
木桩上,杨林深吸一口气,随即展开身形,手中囚龙棒左突又扫似到白光,脚下步伐也丝毫不慢,无论是进是退是跃是蹲都似在平地上一般,看的杨安民是目瞪口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杨安民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竟然能在木桩上练习枪法确如在平地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