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回家
东风入梦2015-10-25 05:354,389

  话说欧飞扬驾剑光飞进雷电交加的漩涡。立刻便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雷电如刀打在身上,若不是有剑光护体,再加上此刻他体内的元力全部转化为玄力的话,恐怕他还真受不了。即便如此,欧飞扬仍需要运用全力才能冲破雷电的封锁向前飞行。

  已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正当欧飞扬精疲力尽时,前方忽的一亮,他终于飞出了雷电漩涡。

  一朵灰黄的云层之上,欧飞扬连连打了几个喷嚏。“这外面的空气污染的也太厉害了吧,这什么味儿啊!唉!比玉屋秘境可差远了。”

  拨开云头,向下看去。发现下面好像是一个小镇。东来西往的汽车尾部喷着青雾,埋汰之中倒也热闹。为了不惊世骇俗,欧飞扬在离村五里的一处小树林中悄悄收了剑光,然后信步向镇子里走来。

  一进村,欧飞扬便看到了一家饭店的招牌,上写四个大字“祥云饭店”。看到了这块招牌,欧飞扬忽然有了一种饥饿感。他不禁对自己感到奇怪。自从吃了许多“大米”之后,他又连续吃了朱果,“奶油”,以及许多的仙果。许久没有这种饥饿的感觉了。今天一入世便感到了饥饿,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吃的东西都过了劲了?

  他走进小饭店,立刻便有一位漂亮的女服务员迎了上来。她怪异的打量了欧飞扬一番道:“先生您几位?”

  “就我自己。”欧飞扬边答边往里走,立刻便吸引了屋子里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前面的廊柱上镶着一面大镜子。从镜子前面经过,欧飞扬发现里面有一个怪人。那个人,身材挺拔,长发披肩。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道袍,脚上却穿着一双草鞋。不是自己又是谁?

  欧飞扬这才理解为何四周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就跟看怪物是的。他无奈的笑了笑,坐在了一张餐桌旁。

  拿起菜谱,他点了一盘花生米,一个香椿炒鸡蛋和一盘凉面。欧飞扬食欲大振,狼吞虎咽般吃了起来。十分钟的时间,欧飞扬吃完。伸手往身上一摸,幸好退伍时的退伍金被自己一直保存在惊天剑的空间里。于是便掏钱付账。同时,对服务员问道:“小姐,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服务员更加怪异的看了他一眼道:“安徽凤阳。”

  “那现在是几月几号?”欧飞扬又问道。

  “四月二十八号。”

  “那、、、那现在是那一年?”欧飞扬颤声道。

  “当然是二零一零年!”服务员的声音有些不耐烦,要不是看到欧飞扬长得还算顺眼。她觉得自己这么耐着性子回答他好像跟白痴似的。

  “你确定是二零一零年?”欧飞扬又问道。

  那服务员不耐烦的指了指墙上的电子挂历道:“不信,你自己看。”

  欧飞扬笑了,甚至笑出了声,声音还很大。他甚至笑出了泪水。

  十年的时光啊!在秘境之中渡过了十年时光,而这里才仅仅过了三个多月。确切的说是九十八天。看来一切还来得及。

  他不理会众人的指指点点,大笑着走出祥云饭店。去对面的服装店买了一套衣服和一双鞋子。又到理发店剪了发刮了胡子。这才匆匆忙忙出了小镇,于无人处驾了剑光向着自己的家乡飞去。

  、、、、、、后半夜,两点零八分。

  京城西山。

  一栋高级别墅的二楼阳台上,伫立着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他身穿一身洗的发白的中山装,更显得挺拔而冷峻。一头银发随着风轻轻地抖动,眉宇间显露出一种久居上位者才能有的强大气场。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让那周围的气氛立时变得有些惆怅。

  “聂老,您该休息了。”他身后的一名年轻人说道。

  聂怀远没有应声。这位华夏国目前硕果仅存的开国元勋,原军委第一人,战争年代被称为“军神”的人物,不急不缓的从中山装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叠烟纸。他熟练地撕下一张,然后又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在纸上倒出一些烟丝卷了起来。一个喇叭筒样式的旱烟卷成了。他叼在嘴上,就着卫士小陈递过的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小陈,现在几点了?”聂怀远问道。

  “凌晨两点十五分。”小陈道。

  “准备车子,我们去一趟蓝河。”聂怀远道。

  “首长,现在才两点多,您又没休息好。再说,您已经去过三次了,都没有找到、、、、、、”

  聂怀远抬了抬手,阻止了小陈继续说下去,道:“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但是,我知道自己正一天天的衰老。如果在有生之年我找不到他,我死不瞑目啊!大丈夫恩怨分明,当年如果不是他救了我,我又怎么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它狠劲吸了一口烟又道:“不要惊动别人,开一辆低档点的车,我们俩悄悄走。”

  、、、、、、清晨的一缕曙光从挡风玻璃照了进来,聂怀远睁开了眼,看向车外。

  “已进入蓝河县地界了。”小陈道。

  “我知道!”聂怀远有些不耐的打断了小陈。他又闭上了眼,一幕幕往事似波涛般涌上心头。

  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作为第四野战军的一名高级指挥员,聂怀远在一次战斗中身负重伤。战场的医疗条件太差,必须转移到大后方的医院才能做手术。但是,敌人却早就封锁了蓝河。这条河恰恰是从战场转移到后方医院的必经之路。

  一个警卫连负责护送聂怀远过河。并且事先和当地的地下交通员联系好协同配合。那名交通员按约定的时间来了。大家正要过河,就被防守河岸的敌人发现了。战斗空前激烈。一个连的士兵几乎全部牺牲。危急关头,那名交通员背起聂怀远跳入蓝河奋力向对面游去。眼看快到对岸了,一颗子弹飞来,交通员的左臂中弹。鲜血在水中汩汩地往外淌。但是,他仍然坚持着将聂怀远背到了对岸。

  上岸后,接应的部队来了。大家迅速转移。聂怀远和那名交通员也就失散了。分别时,只听见有人喊了他一声“老蓝”。

  解放后,聂怀远三下蓝河寻找“老蓝”,却一直没有音信。有一次地方政府将姓蓝的老年人的档案查了一个遍,也没能找到“老蓝”这个人。

  “蓝大哥,我能感觉得到,你一定还活着,我一定要找到你!”聂怀远喃喃道。

  蓝河越来越近了,汽车驶入一座村镇。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汽车的速度慢了下来。

  “停车,我们下去走走。”聂怀远吩咐道。

  快到五月了,麦子已有一尺多高。一颗颗鼓着茎杆,眼看就要抽穗了。小陈停好车,二人享受着春日的阳光和田野间清新的空气,悠然的向前走去。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聂怀远和小陈又向前走了不远。看见在一片麦田之中,停着几辆推土机和挖掘机。在推土机旁边,一些手持农具的村民正在和一群警察对峙。

  “大家伙儿听着,这一千亩地已经被国家征用了,用来建一个大型的化工厂。征地补偿款过几天就发。谁再敢捣乱,别怪国法无情。”说话的警察是一个矮胖子,村民都认识,正是当地山海镇派出所的所长—胡东。为人蛮横不讲理,被村民私下里称为“东北虎”。

  “胡所长,别把话说那么好听。”一名村民上前说道:“据我所知,这地,根被就不是国家征用,而是给了私人企业。再说征地补偿款三百八十元一亩,连这青苗的成本都不够啊。这块地是村里最好的地,全村八百口子靠它吃饭。你们这么搞,还让不让人活了。”听完这话其他的村民纷纷支持。

  “陆成岭!你这村委会主任刚被撤了是不是不服气啊?我告诉你,如果你和这群刁民再不让开。那你就是带头暴力抗法。我先拷了你信不信。”“东北虎”眼睛一瞪,双手叉腰,分明就像一个土匪,哪还有人民警察的样子。

  “土地流转程序不合法,到现在为止,这里的土地还归我们山海镇一村所有,你没权力这么做。”陆成岭据理力争。

  “看来你是给脸不要啊!来人,把他给我拷上!”“东北虎”恼羞成怒。

  两名警察掏出了手铐,就要拷陆成岭。

  “慢着!”随着一声苍老威严的喝斥,人群纷纷向两边闪开。村民中有人欣喜地喊到:“蓝老爷子来了!”

  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缓步走了出来。人群后面的聂怀远的身躯不由得一震。只见那老人面容沧桑,精神矍铄。上身穿一件青布短袄,右手拿一根长杆旱烟袋,左边的袖管随风飘摆,原来少了一条手臂。

  他走到那个拿手铐的警察面前道:“陆成岭是一个好村干部,是一个合格的党员。你不能拷他!”

  “你是什么人?”那警察道。““我是山海镇一村的一名村民,我叫项天蓝!”那老人一字一句道。

  “没事赶紧滚开,别妨碍我执行公务。”那名警察猖狂的喊道。

  “有我在,今天你就逞不得强!”项天蓝双目一瞪,不怒自威。

  “老东西,识相的话快一边去,不然连你也一块拷了。”那警察脸色铁青,一边说着一边横着膀子朝向天蓝撞去。

  项天蓝的眼中瞬间好像冒出了一股冷气。他往左一侧身,右手中那杆两尺多长的旱烟袋已抬了起来。只听“啪”的一声已经打在了警察的手腕上。接下来“叮当”一声,手铐掉在了地上。

  东北虎一看急了。他猛地拔出了身上的手枪,枪口指着项天蓝大声道:“你竟敢袭警?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哈哈哈哈、、、、、、”面对幽黑的枪口,项天蓝哈哈大笑。他眼中寒光乍现,笑声异常的悲愤。他不慌不忙的脱下了短袄。在它的胸腹之间,赫然竟有五处伤疤。

  “小子,你看清楚,这三块伤疤,是小鬼子给我留的。另外两块和这条胳膊,是国民党干的。今天,我就要看看,你的枪能不能在我身上也留一块疤瘌?”随着项天蓝豪气干云而又充满悲愤的话语,周围变得出奇的寂静。

  面对如此强势的老人,“东北虎”心虚了。但是他想到自己那当公安局局长的姐夫时,他的胆子又壮了起来,嘶声吼道:“不管是谁?暴力抗法,还袭警,都给我抓起来。”

  于是其他的警察冲了上来。

  “小陈,给老子打这群王八蛋!”聂怀远实在忍不住了,他一声大喝,不待小陈反应过来,已经冲了上去。冷不防一个耳光把“东北虎”打翻在地。

  小陈随后冲了上来。这位警卫局里的精英,身法诡异,拳脚如电。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已让七名警察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聂怀远放声大笑。他刚要上前和项天蓝相认。却发现此时“东北虎”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枪口直指项天蓝。眼中凶光一闪,扳机已经扣动。

  ““蓝大哥!”聂怀远从心底发出一声嘶喊,然后以一种不可想象的速度扑了上去,挡在了项天蓝的身前。

  “呯、、、”枪响了。久经战场的聂怀远并没发觉自己有了中弹的征兆。他猛地转过身,发现在他的前面,站着一位俊朗挺拔的年轻人。他淡定的站在那里,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之间夹着一枚尚在冒烟的弹头。

  “飞扬!”项天蓝惊喜而又惊恐的大叫一声,扶住欧飞扬的肩膀紧张的审视着。

  “爷爷,我没事。”欧飞扬紧紧握住项天蓝的一只手安慰道。

  而此时,小陈放到了最后一名警察,紧接着一个飞踹。东北虎的右臂肘关节被踢的粉碎,他疼晕了过去。

  “蓝大哥,我是聂怀远。”

  聂怀远看到项天蓝疑问的目光又道:“六十年前,你背我过蓝河。可还记得?”

  “噢、、、原来是你!”项天蓝忆起往事,心情复杂的无以形容。

  、、、、、、“小陈,给我拨通廖远奇的电话。”聂怀远对小陈道。

  “廖远奇?唐宁书记?”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

  “小廖吗?我是聂怀远!我现在山海镇。你告诉蓝河县的县委书记和县长,限他们半小时之内,跑步来向我汇报工作。今天,我要在这里现场办公!”

  、、、、、、-

继续阅读:第11章身世

使用键盘快捷键的正确方式

请到手机上继续观看

道意化形

微信扫一扫打开爱奇艺小说APP随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