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低矮的平房内,放着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摆着一碟花生米,一碟小葱拌豆腐,一碟酱牛肉和一条足有十斤重的蓝河大鲤鱼。
项天蓝欧飞扬道:“家里没酒了,我和你聂爷爷六十多年没见了,今天要一醉方休。你去买瓶好酒来。”
欧飞扬轻轻笑了一声,站起来转了一个身,他的手上已多了一坛酒。
“小子,你是怎么做到的?”聂怀远惊奇地走过来,围着欧飞扬左看右看道:“你小子还会变魔术不成?”
“聂爷爷,这可不是魔术?”欧飞扬道。
“那这是怎么回事?”聂怀远问道。
“确切的说这叫法术。”欧飞扬正色道。
看到欧飞扬纯净清澈的眼神。聂怀远挠了挠头到道:“忘了问你,那天你是怎么接住子弹的?”
欧飞扬淡淡道:“聂爷爷,实不相瞒。三个月前,我只是一名普通的退伍兵。相比常人也只是身体强壮了一些而已。但是这三个月里,我却经历了一次奇遇,也才有了一些世俗所不能理解的能力。”
“噢!”聂怀远似是明白的点了点头。上居高位的他自然是见多识广。他没有再问什么,拍了拍欧飞扬的肩膀道:“小子,你要记住,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明白吗?”
“我明白!”欧飞扬感激的应道。
酒倒在碗里,一种清醇的酒香霎时充满了整个房间。聂怀远用鼻子嗅了嗅,面露惊异之色。他不顾招呼项天蓝和欧飞扬,端起酒碗“咕咚”便喝了一口。
聂怀远闭上了眼,缓缓地将一口气从嘴里呼出。然后,猛地睁开眼,对欧飞扬大声道:“臭小子,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香?哪来的?快告诉我、、、、、、你这个臭小子!”
酒酣耳热,回想当年。两个老人热泪盈眶。一会儿抱头痛哭,一会儿又相拥大笑、、、、、、小陈走了进来,对聂怀远道:“聂老,直北省,唐宁市和蓝河县新上任的主要领导已经全到了。他们正在门外等您指示。”
“滚滚滚、、、、、、让他们都给我滚。吃顿饭都不让我清净,这帮瘪犊子、、、、、、”聂怀远不耐烦的骂道。小陈慌忙退了出去。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第二天,醉眼朦胧的聂怀远走出屋门时,随手给了欧飞扬一张名片,说道:“小子,咱爷儿俩投缘,以后有机会到京城的话,一定要到爷爷那陪我喝一杯。要是有什么事就打我的电话。在这华夏国,还真没有你聂爷爷办不成的事。”
送走了聂怀远,欧飞扬和项天蓝回到屋内。项天蓝点了一袋烟,抽了一口道:“飞扬,能不能把你最近的事给爷爷说说。”
“当然可以。”欧飞扬答道。
面对自己最亲的人,他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便将自己的际遇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良久,项天蓝磕掉早已灭了火的烟灰道:“太惊世骇俗!”然后又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飞扬,今时不同往日。虽然你现在有很强的能力,但是,以后行事要尽可能的低调,不可过分张扬。”
欧飞扬点头称是。
沉默了一会儿。项天蓝又道:“孩子,我姓项,而你姓欧。从小到大,你只管喊我爷爷却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
欧飞扬道:“从小到大,我就知道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近的人,是我爷爷。不管以前怎样,以后又会如何?您始终是我的亲爷爷,我始终是您的亲孙子。”
“唉!”项天蓝轻轻叹了口气。他起身走进里屋,拿出了一个杏黄色的包袱。打开包袱,里面有一身小孩的衣服,一个紫玉长命锁,一封书信和一个小盒子。打开小盒子里面竟然装着一颗珍珠。
项天蓝对欧飞扬郑重的说道:“本来我有三个儿子,战争年代都牺牲了。你奶奶又去世得早。我原本以为以后会孤独一生了。没成想二十二年前,我在一处树林里面捡到了你和这个包袱。”他拿起那封书信递给欧飞扬道:“这是你的亲生父母留给你的信。”
欧飞扬颤抖手着接过信,发现纸已经发黄。打开书信,发现字迹潦草,显然是匆忙之中写成的。
未谋面的好心人在上:我夫妇二人中年得此一子,取名欧飞扬。视若珍宝。今强敌出现,如携此小儿迎战,恐全家难逃毒手。强忍心痛将小儿弃于此地。有缘者收养,以一颗珍珠相赠,望能善待。如我儿来日长大成人,可持玉锁前往九华山寻觅双亲。
欧静山闵文清夫妇叩上•••年•••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