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只是个女人(一)
媚娘受到田中的重击昏迷了过去。田中施展出他的轻功夹着媚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出了楼房,没有人会发现田中做出的这一切。
田中把被打昏迷的拉雅留在了楼房,留下她是想要把她交给敖南,毕竟拉雅死无辜的,在这场纷争中她是受害者,田中不想让无辜的拉雅受到更多的伤害,他相信敖南不会伤害她,给敖南留下或许对敖南接下来有帮助。
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下停车场,停车场不像是大城市的那些地下停车一样,这里比较破旧,也只有几辆不上档次的车停在里面,但是其中有一辆车是相对于比较高档的。不出一会儿一辆货车疾速的开进了停车场,这辆车正是阿郎他们拉货的那辆货车,却不知道怎么开到了这里来。
货车一个紧急刹车停了下来,从货车里下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正是韩安诺和老鼠,两人走到那辆比较高档的小车旁,从下车里下来了一个人,是残狼。
韩安诺问面目冰冷的残狼道:“事情完成得怎么样了?”
残狼没有言语,他总是那么一副冰冰冷冷的冷漠表情,他打开车门示意韩安诺看,韩安诺和老鼠看到了车里面被绑着一个女人,她的嘴被胶带封住了不能说话,她的眼睛里冒出很浓烈的恐惧感,就是残狼在拉乌和阿郎的人走后在那座破旧的楼房里带回来的拉雅。
被反反复复的这样折腾,现今的拉雅变得更加的狼狈,变得更加的恐惧。
韩安诺是认识拉雅的,老鼠却没有见过她,他盯着车里的被绑着的拉雅道:“这就是你们说得那个拉雅吧!?还长得蛮漂亮的吧!”拉雅的模样有几分异国的风情,细白的皮肤,修长的身材怎个不漂亮,对她牵肠挂肚的人多了去了呢!只是此刻的她被恐惧和狼狈覆盖了。
“你这个色魔又在想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韩安诺一脚踢打在老鼠的小腿上,用很鄙视的眼神瞄了他一眼。
被踢打加鄙视的老鼠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他那引以自豪的黄毛。
韩安诺顺手把车门关上,问不苟言笑的残狼道:“南哥不在吗?”
“他应该马上就到。”残狼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冰冷的道,这么冷冰冰的人理应生活在地球的南北极吧!
三人在停车场等了大约十来分钟一辆摩托车冲了进来,摩托车是二手的,却很拉风,骑坐在上面的男人更是飒爽得很。这正是敖南来了。
敖南停下摩托车下了车,问道:“办得怎么样?”口气里带着几分坚定,显露出他们一定能很好的完成所交代下去的事情。
“我们做事情还有不成的吗!”老鼠骄傲的道,又轻柔的抹了一下他的黄毛。
残狼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根铁棍来,走到货车车尾后用铁棍把所在出门上的锁撬开。敖南走过去看了一下车里的东西然后走回到摩托车跟前,问韩安诺:“他了事了吗?”
韩安诺当然明白敖南说的这个了事了是什么意思,回答道:“被拉乌干掉了。”
韩阿诺马上又道:“拉雅在车里。”
敖南有些疑惑的看了韩阿诺一眼,他不知道他们会把拉雅也带了回来,打开车门看到带着恐惧坐在车里被捆绑住不得动弹的拉雅。当拉雅的眼神对视到敖南时,她的眼中的恐惧感似乎减轻了几分,她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但是从之前与这个男人的交往就有一种那样的感觉,这个男人不是一个凶残的人,他不会轻易的伤害自己。
看着车里的狼狈的拉雅敖南想想其实把拉雅带回来是对将要去做的事情有一定的作用的,他把车门关上把韩安诺三人叫到一起。敖南道:“这次拉乌肯定会咬住安东的人和我们不放的,但是目前我们还没有暴露不会招来拉乌。”
“我们只要拿回绯姐的那批货,其余的我们还给拉乌。”敖南继续说道。
“还给拉乌!?”老鼠惊讶且不惑的道,“我们拿着自己命拿回来的货就这样还给他们我们是不是太傻了,南哥,这绝对不行。”
韩安诺很冷静的对老鼠道:“南哥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对敖南的做法韩安诺也是很疑惑的,但是她保持着冷静,再者她也相信敖南。
“我自有道理。”敖南看着韩安诺道,敖南很开心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毫无疑问相信自己支持自己的人。“现在我们把货全部转移到那辆车上去。”敖南指着停放在停车场一边的一辆面包车说道。
老鼠依然不明白敖南为什么要这样多此一举的去做,直接把货车开走还转移个什么啊,可是他也不敢再说什么。
敖南这样做是不想招惹太多的是非,这里本身就是一个是非之地,到处都是八爷的人,不是自己的地盘还是低调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把货车里的货全部转移到面包车里后,敖南道:“安诺你开货车走,离这里越远越好,残狼,你带拉雅回去。”
残狼开着车载着老鼠和拉雅最先出了停车场,紧接着韩阿诺开着货车出去,敖南骑着摩托车跟在最后面。货车开走是想把拉乌他们的目光从停车场转移开,这样在停车场里的货物就不会被发现了。残狼二人自行回了宾馆,敖南骑着车一直跟在韩阿诺的后面,在这个镇上拉乌的人人多眼杂,敖南怕韩阿诺遇上麻烦在后面看护她。
所幸货车没有被拉乌的人发现,韩安诺把货车开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坐着敖南的摩托车回到了宾馆。
宾馆的落地窗前,媚娘的两个手掌和一边脸紧紧的贴在玻璃窗上,她凝视着窗外的夜色,外面的夜色都是忧伤的,同时夜色里也在翻滚着愤怒。
阿郎去了,那个对自己温柔体贴对别人凶残的男人死了,媚娘多么希望现在阿郎拿着枪抵在别人的额头上拿着刀架在别人的脖子上,只要他还活着。
一个人影慢慢的移步到悲伤而愤怒的媚娘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