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泰公司早上闹腾挺厉害,因为大家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董事长突然病危逝故的消息。大家都热火朝天的讨论各种可能,这种场面一直延续到上午十点多钟。吴宇是第一个从院长那里得到凌泰复活的消息,又赶紧电话给马珏轩,马珏轩心想,幸好给自己留条后路,那些账目上的事情没按吴宇说的去做。
大办公室的人,一个上午几乎没没做什么正事,都讨论在兴头上,各部门头目都聚到会议室去聊,马珏轩正走出去,手机响起来,按下接听键后大声的:“喂,凌董啊!唉!是,是!已经处理好了,就等你回来签字,要不要去探望您?好的,这季节天气突变,很多人感染风寒,那您注意休息,我先忙去了。”
瞬间,鸦鹊无声,大家各自归位低头做事情,马珏轩非常喜欢,自己给周围带来这种气氛强烈的变化,满意的合上手机走出大楼。
“怎么回事啊?是谁放的假消息?”
……众人交头接耳,又是一阵推测和猜疑,各自认真做事去。
第三天,下午放学,凌松拦住时亨和月哲,无论如何非要请她俩吃饭答谢,主要,他心里还有另外想法,等就餐时假装无意的提出。月哲冰冷的说:“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好,吃饭真的没必要。这个人情先欠着,等我们俩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找到你时,千万不要拒绝。”
“不会的,不会的,你们尽管放心,绝对不会!怎么会呢拒绝呢?!其实也没什么其他事,就是那天,有个老奶奶求我奶奶,这两天已经打过好多次电话,问问你们,能不能救救他儿子?”凌松听月哲的说话口气,仿佛自己真会拒绝她们求助,赶紧连声说不会的时亨说:“明天吧,要等他断气再说!”
凌松看着时亨和月哲的背影,一连摇头叹息,掏出手机,准备回电话给那秦的老太太,心想:这俩人真的,不是一般的难以捉摸,难道那天主动和自己打招呼,只是为救老爸?她们早就知道将要发生的一切,应该不会那么神,可能正好凑巧!怎么跟那老太说,总不能原话传达:“喂,秦奶奶啊,我那俩同学说明天请假去医院看看,不用谢,她俩天生聪明绝顶,缺个课绝对没任何影响,行,要不,到时请我的老师帮她们补上,行,那这样啊,您保重!”一老一少在电话里一阵客气。
第二天中午,那个老太太在电话里哭着求凌松,有些语无伦次的哭诉:“我已经学校门外,医生已经放弃治疗,你替我求求你的那位同学,只要能救活,家产给她一半都行!”
“她俩早上已经请好假,正准备下午去呢,你稍等会,我去喊她们。”凌松有种说不出兴奋感,他非常迷恋和她俩在一起的那种感觉,真想一辈子就这样,不知道,这算不算大人眼中的真爱,但他感觉自己喜欢月哲多一些,因为时亨有一种非常遥远的距离感,那种感觉,是根本无法跨越的,更难以用语言形容的。
三人一起坐秦老太太的悍马上,四人坐在后排,时亨和月哲的出现,身为男人的司机,忍不住多偷看几眼,秦奶奶和凌松坐在一起,时亨挨着凌松,月哲坐在靠右边。
秦奶奶伸出手,想去摸时亨的手,心中多少有几分怀疑:“丫头?”
时亨冷漠的抽回放在大腿上的左手,头靠在坐位背上,悠悠闭上眼睛,秦奶奶把目光看向月哲,不知道什么时候,月哲似乎也睡着了。凌松歉意的笑笑说:“她俩习惯睡午觉,一到点就犯困。”
“嗯,嗯!没事,没关系的。”秦奶奶干涩的眼睛,满是担忧“你放心,别想太多,她俩会回天唤魂术,就算死啦也能医活!”凌松拍着胸脯保证秦奶奶一直点头,看着车窗外的景象,放在膝盖上的手,偶尔会抖动一下,有些迟钝的转过头,发现时亨和月哲都两眼死死眼着凌松,凌松却丝毫都没察觉,看秦奶奶的眼神不对劲,转过头:“怎么了?你俩干吗这样看我,我说错什么了?”
月哲说:“你怎么知道'回天唤魂术'的?”
是亨说:“他自己随口瞎编的。”
月哲长吁口气,秦奶奶却看在眼里,内心原本的担忧,一扫不见。
“连这你都知道,我在你面前等于是透明的,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凌松拍几下脑袋乱嚷嚷
“怎么又是你们?要不要看看死者的病历,再救人啊?”院长看到时亨,语气非常不友善,但碍于秦老太太跟在后面,态度不能太恶劣“不用!”时亨甚至,都没看一眼院长,院长扶下眼镜,心里憋着股气,离开的时候,皮鞋发出的'咯噔'声音特别响亮
秦老太太满脸皱纹,两眼闪着星光,笑容里满是感激和满足,虽然伤好后会有些跛脚,但却不用白发人送黑发人。
“听说又救活了一个?无论如何,我得想想法子去找那关系。”一个妇女伸长脖子,朝病房里看,“真的假的?那这样,医院不是要倒掉啦?!你找到人,跟我说一声。”一个男人说“听说是个道士,懂法术,用的回天唤魂术,要不,明明死掉的人,怎么又活过来了?”一个妇女讲得神首其神“别乱说,人家还是个学生,刚才被院长找去,已发誓不再插手医院的事情。”一群人议论着,直到被护士长驱散院长出现,一番言辞阔论,力证这两病例,只是巧合,还是医院抢救有效在先,众人撇嘴散去,都在想着,通过医院的关系,找病人家属联系方式,再找到那个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