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去了,快把他给我拦住。”蜥蜴王这会儿没有动手,他在观察金牌,他觉得金牌这阵子不太听话。凭他的功力应该早就把神拉比拿住了才是。蜥蜴王也没见过那过阴风阵的宝贝,心里还是有些余悸,以防万一就是最好别拿来。
“哪也别想去。”看来金牌是要动真的了。他一个横跨正好挡住了神拉比。
“我们素日无仇,往日无怨的,何苦要苦苦纠缠。”神拉比边说话,边转散金牌的注意力。他手里在滚动两颗豆子,看来不得不赌一赌了。不打开诸葛飞云的任督二脉,他的功力发挥不了。虽然吃过藤蔓的灵果,功力按说会提升的,可是奇怪的很并没有。他飞旋出豆子,豆子在风窝中直转圈,只是没打在诸葛飞云身上。
“休想作怪。”蜥蜴王用功力打了过去,只是没打着。”
“什么妖术?这是什么?”豆子直转,蜥蜴王也看不清。他倒有几分惶恐。
“怎么回事,金牌把他给结果了。”蜥蜴王非常生气的望了一眼金牌,表明对他的表现非常不满意。
“是,大王。我马上就把他给解决了。”金牌受了蜥蜴王的气自然心里不舒坦,他现在对神拉比进行了疯狂进攻。
“豆子兄弟,你可要点中诸葛飞云的任督二脉呀。摆脱了。要不我和他俩都完了。”神拉比把希望寄托在豆子身上,豆子哪能担待得起如此厚望,它转了几圈就不知道被风璇到哪里去了。
“宝剑是我的了。你们慢慢打。我带走了。”国师正好经过此地,对他们的情况也了解了一二,对宝剑也是存有觊觎之心。正好宝剑现在没人管,落了下来,他干脆捡了这个大便宜拿走。又有灵玉,又有宝剑,我看谁以后还是我的对手。月光宝剑虽是有灵性,但是由于他和新主人诸葛飞云并没有产生感情所以并不能发挥威力和护体。现在旁人也可以接近他,他只是成了再也没有用的废铁。
“你何必要纠缠于我。你可知你兄长的罪恶。”神拉比从金牌的秉性和自己大脑里反应的资料便可知金牌本性是善良的,便想将他驯化,以免一错再错。
“我兄长做什么都是对的。”金牌很袒护蜥蜴王,不想听到别个说蜥蜴王的半点不是。
“是嘛?那你看看这万灵图吧,看他做了些什么。”神拉比运用阴阳八卦术打开了身体里的魔心镜,通过此镜便能得知过去发生的一切。魔心镜魔力极大,一般不能擅自使用,一旦使用过多久会给使用者和大地苍生带来浩劫,这是神拉比第二次使用魔心镜,为的就是今日能够躲过一劫,好从长计议救出雪鸢。
魔心镜首先出来的是与蜥蜴家族有关的图像,很快便出现了蜥蜴王为得王位处心积虑所做的一切。其中有一章节最不能让金牌忍受,蜥蜴王竟然暗自调戏他的香倩儿,还*迫香倩儿喝下毒药,最后以救香倩儿为由,让金牌放弃王位一辈子做他的奴隶。
“里面的内容可否属实。”金牌随时极度气愤,但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就是事实。
“当然属实,你以为我喜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神拉比面色有些发白,很明显这魔镜耗费的灵力太多,他已经体力不支了。
“怎么回事?还没解决。“蜥蜴王是故意在观察金牌,还是他害怕神拉比和诸葛飞云联手,所以才故意要先除掉一个。这一点很让人费解。
其实很简单,神拉比知道这秋风扫落叶阵对付不了金牌。因为这阵是他用自己的血和灵力经营而成,而金牌流着和他一样的血。如果金牌在此而又不和他同心,这阵的威力就不能最大的发挥出来,还有可能伤及自己的内脏。他不能冒这个险。他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团结金牌,而金牌恰在此时不太听他的话。一定是那个神拉比跟他说了什么。他不能再让神拉比来鼓动金牌了。
“三弟,你累了。先下去吧!我亲自把他们给解决了。”如果金牌真的是对付不了神拉比的话,那么不会坏他好事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远离此阵。
“二哥,你果真做了伤害我的事?”金牌痛心地看着蜥蜴王问,眼神里充满了痛恨和忧伤。
“三弟,你在说什么?我不懂。”蜥蜴王对金牌忽然问出这一句很不明白。“他不是一向都很相信自己的,怎么就怀疑起我来了呢。没有,二哥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呢。别听他人胡说。”蜥蜴王哪里会承认,他拼命地掩护。“绝对没有。你是累了,快下去吧。别中了敌人的妖术。”他说着指着神拉比,意思是他的话不能相信。
“二哥,你不要再骗我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侮辱了香倩儿对不对?你还有给她吃毒药。然后装作是你救了她。对不对?”金牌是气昏了,他冲着蜥蜴王大喊,就是想让蜥蜴王承认一句。听到他忏悔。
“没有,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一定是受了妖人蛊惑。我现在就把他给砍死。”蜥蜴王现在非常气恼,怎么能够这么关键的时候掉链子,他要杀了神拉比,现在。他召唤出更多的毒蜥蜴向神拉比和诸葛飞云发动起了进攻。
“还想骗我。”金牌气坏了,使出蛮力亲手杀死了飞过来的蜥蜴。
“三弟,听二哥说。他们都是别有用心。不要相信他们的话。你忘了,二哥是对你最好的了。”蜥蜴王生怕金牌参与坏了他的阵仗。他现在必须得先安抚金牌。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
“二哥曾经是对我最好的人,可是也是对我最残忍的。我要你给我个交代。那些事是不是你做的?”金牌飞到了蜥蜴王的身边,他拿出了长剑对准了蜥蜴王。
“你要杀了二哥?”蜥蜴王故作痛心的问,他深知金牌的弱点就是心软。“如果你认为是的,你就杀了二哥吧。”蜥蜴王把金牌刺过来的剑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