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下不了手吗?”金牌握着剑,手不停地颤抖。他恶狠狠地瞪着蜥蜴王。剑每接近蜥蜴王的脖子一公分,秋风扫落叶的威力就减少一部分。蜥蜴王的灵力也开始失散。蜥蜴王跟自己打了一睹,赌的就是金牌下不了手。其实他是真的下不了手。
“从今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金牌还是放下了剑。
“果真不会杀我,好险。”蜥蜴王大汗淋漓终于可以放下心口的石头了。
“你要去哪?二哥你也不要了吗?”蜥蜴王故意假惺惺地问。
“从今以后,我再也没有二哥了。”金牌转身离去,走出阵法。
“这留着也是个祸害。”蜥蜴王忽然收了阵法,一柄长剑向金牌刺去。
“好狠毒,连自己的兄弟也不放过。”神拉比和诸葛飞云刚从阵法中脱开身,还没下落就看到了这一幕。好在神拉比身手快,一个飞刀正好打落了飞去的剑。金牌一回头下了一跳。
“原来你要杀我,二哥。你还敢说那些事不是你做的吗?”金牌万万没想到蜥蜴王这么歹毒连他也不肯放过。就算害香倩儿情有可原,他们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可是自己是他的亲弟弟,为什么他明明已经不计较了,他还要要自己的命。“你太让我失望了。”金牌还是走了,他觉得人多的地方,魔多的地方就是是非多。他想远离尘世去慰藉他这难以愈合的心灵创口。要打要杀要争要夺是你们的事,从此与我无关。他挥了挥袖子,擅去这尘世所有的灰尘。
“竟敢坏我好事。我让你们哪也去不了。天罡地煞罩。”蜥蜴王趁着诸葛飞云和神拉比还把注意力放在金牌身上,便突然动手。诸葛飞云和神拉比一下子被罩住了。
“这罩子分明是透明的,为何我们看不到外面?”神拉比用功推了推,毫无反应,诸葛飞云干脆是手脚并上,结果是手脚发麻,白费力气。
“不用踢了。没有用的。还不如坐下来想想应对办法。”神拉比就知道那么狡猾的蜥蜴王怎么可能把他们关在一个轻而易举能出去的地方呢。
“想应对办法?哪会有呀?”诸葛飞云见自由都限制了,哪会有救。他很泄气。
“办法总是有的,只不过现在没有。过来,我帮你打通任督二脉。”只要月光宝剑还在这附近,他们就有救。月光宝剑是不会轻易丢弃自己的主人的,它生完气就好了。
“打通干什么?你不会害我吧?”诸葛飞云用怀疑的鲨鱼般的瞳孔看着这家伙。非常的不信任。
“我害你干嘛。我现在还要靠你才能出去。”
“靠我,不会吧?我们还不如早点死。来,我帮你呀,绝对干脆利落。”诸葛飞云没想到一向严肃的神拉比也会跟自己开玩笑。实际上神拉比说的是真的。
“是呀,就是要靠你。你可知道你那月光宝剑可是真的宝贝。他锋利无比要是要破了这罩也是有可能的。”神拉比开始调气息,就要开始给诸葛飞云打通身体血脉了。
“是宝贝,可我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出他厉害呢?”
“宝剑是有灵性的。你和月光宝剑之间没有太深的感情,你又瞧不起它。它当然会弃你而去的。”
“我不信,这剑还能长心眼。”诸葛飞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不过他的鼻子又不会说话。
“不信也得信,事实就摆在面前,不是你弃剑而去,而是剑弃你而去。你看你做的,连剑也看不上眼。”
“你才剑也看不上眼。它是我们家族祖传的宝贝,不能随便拔出,月光宝剑一出必有血灾。我哪里知道它的秉性,还有怎么运用它。”
“诸葛飞云确实对那把剑一概不知。也难怪好东西在他手中和废铁没有两样。“神拉比仔细想了一下也有道理,便把气力*在手指上,直往任督穴一点。
“运运功,看怎么样。”
“哇,源源不断的力量往上涌。”诸葛飞云从没有如此的快感。他顺势一拳头下去,天罡地煞倒是震动了一下,不过它还是完好无损。
“别费力气了。刚给你运功时发现你背上有跳动的文字。我看了一下是月光宝剑的心法。你还是快点学会,也好让我们早些回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家可是黄花美少男。”背上的字都被神拉比看去了,那身体不也可以被神拉比看光吗。诸葛飞云顿时觉得害羞,不好意思看神拉比了。
“不好意思,我可没有专门偷窥别个的嗜好,看你只不过是运功时无意中注意到的。”
“少来了,肯定是你心里有病喜欢看人家那个。”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我看了怎么样。谁让去我天生慧眼,慧眼识珠。你还是快点学会,早点学会控制你那宝贝。让你那个宝贝来救你。”
“在我背上我怎么看?”
“求我。我可以当你的眼睛。”
“我才不呢。反正我学不会我们都不能获救。”
“我们是不能获救,只怕雪鸢也完了。”
“她怎么会呢?她在哪?”诸葛飞云忽然眼前一亮。
“她在受苦,等着我们去救。”
“她在受苦?你怎么知道?”
“我是神啊,神拉比。我还知道你的月光宝剑和雪鸢身体里的圣灵玉有关系,如果你学会控制了那剑,以后你想什么时候找雪鸢都能找到。”
“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神拉比看着这么孩子气的诸葛飞云忍不住笑笑。
“那就信你。为了我的雪鸢宝贝,豁出去了。”
蜥蜴王一下来,见并没有宝剑的行踪,想必被人拿了去。“找宝剑要紧,他们先留着,也许以后解宝剑之谜有用。”蜥蜴王打算先把他们困在里面,以后得到宝剑后再来对付。“这天罡地煞罩,我量你们也不能破去,还是乖乖在这等死吧。”蜥蜴王看着诸葛飞云和神拉比束手无策地呆在里面确保万无一失了才离开。
他终于有些放心地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了下来看看,然后才真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