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要和我打的是你们,现在说我不该打的也是你们。刀剑本来就无情,我如果不躲闪,等着受死,那不就是傻瓜了吗?傻瓜才不还手呢。你们这样对我,我不服。”雪鸢一向是讲理之人,她自然不会服气,他们现在的判决。
“法律,道义。那是什么?”诸葛谷主见都有人要动手了,大家都对他心领神会了,事也快成了,心里开阔了许多,他捂着本来就无大碍的胸口,又开始以领导人的口吻发话了。刚才运的那下功真是有些过头,本来是要吓吓飞云那小子,没想到真把自己的元气给伤了,人老了,伤不起呀!
“那法律和道义算得了什么,什么不是您说了算。”第二夫人说了句实在的话,虽然感觉起来有些阿谀奉承,但是在他们那个世界的确是如此,而且是向来如此。
“是呀,老兄,你说那是法那就是。”酒翁老头喝了口酒正在兴头上,他拍了拍诸葛谷主的胸脯,一时表示亲热,而来试试诸葛谷主的功力。虽然传闻谷主很厉害,但从来没有见他出过手,他好奇的心蠢蠢欲动,而且近来就更重了。诸葛家是当今天下的一大柱石,如果一直卖命于达轮王,这关系迟早是要撕破了。况且达轮魔有心让他在这次事中拿到月光宝剑和圣灵玉,这动手估计也是免不了。就算是小刺猬和诸葛飞云能够顺利结婚,但是这场争斗也是在所难免的。他实在没有多大的胜算。
诸葛谷主素来行事小心谨慎,一举一动他都洞察的清清楚楚,对于酒翁老头的这一拍,他倒有不少想法。本来此行诸葛飞云的婚事已经让他够猜疑的了。他估摸着酒翁的心思,实在有些看不透。他拍我胸脯肯定是试探我的功力,难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他非要让云儿与他徒弟成婚这又是什么用意。他对第二夫人使了使脸色,第二夫人向来跟他是很有默契的,观察事物比他细心,平日里像他的一只眼睛,所以他们的结合除了一点比较纯的成分情意外,还和这心有灵犀一点通有很大的关系。他就是喜欢这么聪明的女人,聪明人好办事。
“师兄,你看谷主也受了伤。今天成婚确实不大吉利。不如换个日子。”第二夫人倒也委婉,但是酒翁老头决心一下,恐怕也不会回头。回不回头倒没有多大关系,诸葛谷主主要是想听听酒翁的意思。酒翁态度坚决,这让他更怀疑了。倒要看看要演什么戏,结婚那就结吧。
“这日子已经是定下了,东西也都准备好了。这婚礼往后推恐怕也不好吧,天下人不知道又会怎么揣测。”酒翁老头拿天下人来匡诸葛谷主也是抓住了名人爱面子虚荣的弱点。诸葛谷主一向是个讲名声,追求十全十美的人,行事向来谨慎不给人留把柄。听了酒翁这句虽然感觉他动机不纯,但是并没有红脸,倘若真的因此事失了信确实有悖于自己为人的准则。
“今天就今天吧。”诸葛飞云本以为父亲会反对,听第二夫人的话好像是这个意思,可是没想到酒翁行者竟然不买账,诸葛飞云现在对父亲的怨气倒散了几分,此时的为今之计就是怎样对付那个看起来善良慈祥,肚子里满是花花肠子的老头。该从何处下手,才能有突破,诸葛飞云已经不想逞匹夫之勇了,雪鸢的冤枉只有等他想到更好的办法才能解决,就算是他现在一千个反抗,那也无效。
“你们怎么这么不讲理。那法律条规哪有一个人说了算的。太专制太独裁了,简直是胡来。”雪鸢一时间忘了自己并非在人间,虽然到这已经有了一些日子了,但从来没有真正感受过这里的日子。
“你是傻子还是苕?跟我们谷主讲法讲制度,你活得不耐烦了。”诸葛谷主的管家很喜欢仗势欺人就是古代所说的那种典型的奴才。诸葛飞云一听气得都想把他踢一脚。
“把她关到花山的铁门去,等婚礼举办完了再行处置。”酒翁不想看到雪鸢这张脸,要不是她哪会生出这么多事端。
“放开。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就算是我把谷主给打伤了,那还不是比武切磋,像这种活动一般都不应该计较伤残的,就像日本的武士道精神。武士道精神,明白不?”
“少在这胡言乱语带下去,带下去。”诸葛谷主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就心烦。再加上他一门心思的想摸清酒翁的用意,既然酒翁这么要置这个女孩于死地,那就索性看看他要演什么戏。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伤您的,您要相信诸葛谷主,您这样对一个弱女子不怕人笑话。谷主,谷主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绕了我吧。”雪鸢在这里吃了不少亏,当然晓得能屈能伸才是生存之道,很多时候不需要头破血流的牺牲精神。
诸葛谷主的表情很淡漠,哪里会被这几句话而改变了初衷。诸葛谷主厌烦地对着手下人挥手。酒翁也表了态对田野示意了一番。一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的把雪鸢带到一边去。
“等一下。放了她。”诸葛飞云害怕雪鸢被带到什么找不到的地方不知道又受什么苦,他不忍心冒这个险。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诸葛谷主首先给了他当头棒喝。
“怎么没有?雪鸢是我带这来的。她的行为我付一半的责任。她有错,我也有错。你们关她,干脆把我也关了吧。”没想到诸葛飞云这会子这么痴情,雪鸢对这表现也很惊讶。这对之之前的*易变简直是天壤之别,什么时候他竟然对自己痴情到如此。
“已经快到吉时了。这新郎子还没梳洗。”酒翁旁边的一个弟子看着很着急,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这一句一下子打破了雪鸢此时心里的梦幻,一语惊醒梦中人,雪鸢自认为自己已经是没了那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