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诸葛长卿正是年少气盛,再加上诸葛家族一直雄霸天下,在蓝狱是很有势力的霸主,一连几代都相安无事。诸葛长卿哪会想到今天虎落平阳的时候,竟然用它来拯救一个牲畜的命。如果他早知道有今天,估计是说什么也不会献出来的。
血蟒吃了还魂丹当然是得救了,而且是元气大增。地狱谷的魔们不能容忍这还没修炼成人形的东西,一再请示赶走这家伙,尤其是诸葛长卿的母亲甚是讨厌。
诸葛长卿没有办法,只得劝绿绒想办法把这东西送走。
绿绒担心血蟒这么个庞然大物流浪在外再生事端,便把它送回了花山,请求师兄即现在的酒翁来帮忙畜样。
当时的酒翁当然很乐意,这样一来和师妹不就是再有联系了吗?酒翁当时还是对绿绒抱有幻想的。他倒有心养,可是那血蟒根本就是对绿绒不离不弃。不管绿绒走到哪,它都会跟去。这让大家很头疼。
正巧花山有一位专门研究药物的道士,说是最近研究出了一种药丸可以控制神经。只要用一串有节奏的号角就能完全支配它的活动。绿绒当时实在是想不出法子了,就一口同意了。血蟒吃了药丸果然失去了记忆,并且神经完全错乱,只要听到号角的鸣笛便想它做什么就做什么。这种办法可真是万保无一失啊。
这样果然是成功了,绿绒再次抚摸那家伙时,完全像两个陌生的生物在进行一次邂逅。绿绒再走,血蟒当然没有做出反应。
酒翁喂养着血蟒,对绿绒的思念日益转成满腔满腹的悲怨,他对这怪物也越来越不满了。他经常利用它做一些自己不方便做的事。他的心机也越来越深。血蟒简直就是他的秘密武器。
“血蟒,我的蟒儿。它怎么会发出如此惨烈的叫声。”绿绒远远的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庞然大物了。血蟒是她小时候的玩伴,他们是比朋友还亲的朋友。它无缘无故怎么会出现在外面。绿绒心里的疑团就像升空的烟雾,袅袅,让她看不清。她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闪来闪去忽上忽下的白影。
“师兄,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绿绒是被激怒了。
“有不知死活的东西杀了我们花山的弟子还要对血蟒不利。”酒翁指着那几具尸体,非常的愤怒。
“告诉我那是谁?”
“雪鸢他们那一伙。”
“我倒要去会会,看她有几个胆这样虐待生命,这样横行。”
“它不放,我有什么办法。诸葛飞云你说现在怎么办?”雪鸢又在蟒蛇的身上加了几刀,似乎都没有。除非割了它的喉咙,可是这样神拉比可怎么办呢。
“杀了它。使劲地收拾。我快不行了。你可要快。”诸葛飞云少了月光宝剑的庇护就等于少了一半魂。现在的情况大不如先前了。
“我会的。我一定可以救你们的。我是救世主,我应该有法子的。”雪鸢都哭起来了,哭的样子不太好看。连血蟒都不想听了。
血蟒忽然腾起来了。它像一阵旋风从雪鸢的头顶呼啸而过。
“蟒儿。蟒儿。”绿绒亲热的唤起这个名字。血蟒有所感应的停了下来。
“蟒儿,蟒儿你还记得我?”
血蟒悲啼的流出了眼泪。亮晶晶的,让人看了痛惜。
“蟒儿是谁伤你这么重?”绿绒看见了血蟒片体鳞伤,她看见雪鸢刚才追过来的姿势,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我不是有意要这么做的。是血蟒不对在先。”雪鸢多像怕被人发现犯了错的孩子,她尽力避开绿绒杀过来的眼神。
酒翁看这阵势够僵持一会的了,干脆借此机会去看那诸葛长卿被解决了没。
“蟒儿从来都是你不犯它,它不犯你。它怎么先招惹你。拿命来。”绿绒的功力虽不是很高,但是在女流中也还算是不错的了。
“都是误会啦。我可不喜欢动手的。我的两个朋友还在血蟒那。”
“少废话,接招。”绿绒冲了过来,她的玛蒂鞭子是顶厉害的。抽打在雪鸢身上挺疼的。雪鸢知道了,多说无益。
“你要是有精力,甭在这闹。我父亲那的情况可不太好。”诸葛飞云知道那女人是极爱自己的父亲的,希望她能代自己去看看那边是什么情况。
“诸葛飞云,你小子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去洞房吗?”绿绒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听到月光宝剑的鸣叫,为什么会在两个不同的地方感受到宝剑的灵力。
“小妈,要是你有本事就把我从血蟒嘴里救出来。我估计父亲那边出大问题了。”
绿绒看着那小子平时对自己特不尊敬的,现在竟然这么叫自己。她开始犹豫要不要帮他。
“月光宝剑都飞过去了,肯定是有生命危险的。”诸葛飞云又补充了一句。这句似乎让绿绒有些为之动摇了。
“那边着了大火,都烧了好几个时辰了。”雪鸢能看出绿绒心里的担心,就故意渲染一下情势。既然那个怪物蟒蛇能够对她有反应,她叫它又如此亲热,她们肯定是有联系的。如果绿绒能够帮忙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我可以把你救出来。可是谁还我的蟒儿?”绿绒似乎心不甘,她不能忍受她小时候的朋友受如此大的创痛。她得为它做点什么,她心里才能安慰。
“那你想怎么样?”雪鸢不想跟她磨蹭,因为她身体的灵玉正预示着月光宝剑那边有不好的事发生。
“放了你的朋友可以,但是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尽管讲,只要我们能办到。”
“替我杀了雪鸢这丫头。”
“为什么?我怎么着你了?”
“看我的蟒儿。你把它弄成什么样了。”
“这个我也是无可奈何。我估计它是中了蛊毒了。你看我的朋友一个在它肚子里,一个在它嘴里。我们这是正当防卫。如果我不反抗也会被它给吃了。正当防卫你知道不?”惊异的问道,满脸是不可思议,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