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幼军就被重新分配了小队顺序,十七小队也是被打散分散到了各个小队中。路夕也成为了巡防小队的一名千户,邓四方朱佑梁诚也都是成为了队正。并且都是在路夕的管辖下,而路夕则是直接向刘靖堂负责,因为在调查万历皇帝打架的是上面路夕的表现是很出色的,很能够得到太后的赏识,所以也就是直接管理京城的总体情况。然后这些任命都是很快的得到了太后和万历皇帝的批准,由于是在那件事当中朝廷众臣都是受到了最严厉的申斥,所以即便是言官御史们也都没敢对这件事做出反应,但是顺天府和锦衣卫的权利在京城受到了威胁张居正为首的内阁还是心里头有些不痛快,让一群半大孩子去管理这个京城还是很不让人放心的。不过还好,太后的懿旨是说协助管理而并不是直接插手所以他们觉得很多方面还是看可以通融的,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在思考该怎么应对这件事。
时间过得也是很快,在万历二年腊月到来的时候,幼军就开始在京城里头转悠了,并且是每个小队都有自己固定的巡防区域,甚至是有的时候还能和锦衣卫的校尉以及顺天府的捕快们走到一起,大家在一起也都是嘻嘻哈哈,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眼的地方。
进入腊月,人们就开始忙年了,所以很多的买卖铺户都是向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赚一笔,整个京城的商业也都是比以前活跃了很多。
由于很多得古代人都是很看重新年的,所以都是好好的准备过年。
路夕每天也都是在京城各处转上一圈,看看每天也都是没什么情况发生也就是回到幼军继续自己的训练,虽然说整个幼军现在是纪要训练还要每天在京城里头走上一大段时间,但是这对很多校尉们来说却是感到很高兴,因为每天那段时间出去走走总是能好过天天呆在营地里头吧。
这一天出去巡防的幼军校尉们还没回来,路夕因为要找刘靖堂有事情也就没能够及时的出去,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头忙着,自从当上这个千户之后,刘靖堂是也分给他一间专门办公的房子,让他自己也好处理一些每天校尉们的报告。
这个时候,外头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一名校尉也没敲门也没敬礼,直接就跑进了路夕的房间,大声对路夕说:“路千户,路千户,出事情,出事情了。出大事情了……”路夕皱皱眉头,心说你们的大事情不是就是哪家的媳妇要上吊,哪家的狗跑到邻家去了结果被人杀掉吃了,乱七八糟什么似的还大事?
当下也是慢吞吞的问道:“有事哪家的鸡毛蒜皮的事啊?”
校尉看来是一路跑回来,在那边喘着粗气好半天缓过劲来说道:“在福禄客栈,福禄客栈的掌柜来给咱们报案说他们客栈的掌柜被人杀了,还拿到了凶手是谈么客栈的另外一个伙计叫王小七的现在正在客栈里头呢。”
路夕一听是福禄客栈,自己被冯保救起来之后就是被安顿在福禄客栈的,王小七还曾经陪自己逛过京城呢那天晚上,怎么就……不过自己对王小七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不可能吧?
当下也是放下手里的事,抓起自己的腰刀就和来报信的校尉一起去现场。
很快的福禄客栈就到了,现在是周围一圈人把整个客栈围得是水榭不通,四周围的百姓都是围在这里看热闹,有两个幼军的校尉在门口焦急的向这边张望,看样子是感觉自己可能是处理不了这么大的事,在等着叫人的同伴呢。
路夕分开人群来到门前问道:“怎么回事?”校尉们见来的是路夕也是忙敬礼站好才对他说:“今天我们按例来到这附近,这个客栈的二掌柜的就来找我们说是要报案,说它家大掌柜的昨天晚上被人杀死在了自己的卧房里,凶手是他们客栈的伙计王小七,他们客栈的人发现以后就把王小七堵在了柴房里,谁想到这个王小七劫持了一位客栈的客人说凶手不是自己,现在咱们的兄弟就在柴房门口不知道怎么办呢!”
看这个校尉也是一脸焦急的样子,说的很快,还不不时的往后看。
路夕听完他的叙说,也是感到很蹊跷,不是凶手干嘛还要劫持人质呢?难不成是要逃跑?可自己和王小七接触的时间也不是很长,这个也不好说便又问道:“有没有通知顺天府啊?”
“咱们的人去了,可是顺天府的人说他们今天另外有案子今天过不来,就叫咱们的人处理这件事。”另一个校尉说道。
看样子是顺天府是要来给幼军拆台呀,早不有案子晚不有案子偏偏这个时候有案子,再说什么案子能有命案更重要吗?现在要这么一帮半大孩子来处理现在的案子,这是诚成心要给幼军个难堪呢,即便是有案子派个人过来看看总还是可以的吧,一个人也不来竟然。
当下路夕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让门口的校尉带路,直接就来到了后院的柴房,幼军的校尉每天都是在营地里头训练,平时即便是在京城里头转悠,普通百姓还是习惯了有事情去找顺天府衙门还是不常来找幼军的,所以幼军也是很清闲的甚至是没怎么有机会能够接触到实际的案件所以都是没有经验,柴房门口站着三个校尉,提着刀正在和里面的人对峙着。一时也没有什么进展。
路夕来到门前,只见柴房的门紧紧关着,就听里面有个声音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二掌柜找来的人,存心要整死我,我说了人不是我杀的,是他们冤枉的我,你们也别在这里守着我啦……”声音都带着哭腔。
旁边的校尉大声喊着:“谁要整死你啊,要不是你杀的,到了衙门自然会还你个清白,你这样是不行的,赶快把人放了出来和我们去衙门。”
说话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年级小点得幼军校尉在那边浑身发抖,看样子是比里面的王小七还要紧张。喊话的校尉拿刀的手也是在打着颤。
路夕看到这里也是觉得幼军的校尉还是缺乏历练啊,在营地里头个个都是生龙活虎一般,但是一遇到真正的案件现场,别说是护卫圣驾了,就是在这种事情的现场也是紧张的不得了,甚至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路夕也是很头疼的,毕竟他也是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还是劫持人质的事件。也是决定在旁边看看再说。
柴房里的王小七显得是很激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听到要抓他去衙门就是格外的紧张,好像是很忌讳似的。
等了一会,路夕觉得在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可要是真的答应了王小七的条件怕是真的会放走了凶手。想了想,他冲柴房里的王小七喊道:“王小七,还记得我吗?我是路夕啊,我刚刚来到京城的时候你还陪我一起在京城里头逛了一个晚上的路夕啊。”
还好,那次由于是路夕给他的赏钱比较的多,对这个人印象还是不错的,也知道后来路夕成了幼军,并且是皇帝陛下亲自下旨召到幼军去得,并且这个人最近这段时间在京城里头也是比较的出名,是幼军在整个京城的总负责人,甚至是比锦衣卫还要吃香的大红人现在在太后和皇帝面前。没想到他也来到了这里。
当下也是对路夕喊道:“路大人,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真的没有杀人,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路夕在外头听他这么说心里头稍微有点放松,听口气也不像是在说假话,刚想对王小七再说点什么,旁边的福禄客栈的二掌柜的在路夕身后喊道:“王小七,你不要狡辩了,人就是你杀的,你承认不承认都不要紧,赶快把人放了,衙门还可能给你个全尸,要是再不放人,我就叫衙门的人把柴房烧了,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路夕听他说这话感觉是很奇怪,什么叫是也是不是也是啊?难不成真的是冤枉的王小七?他转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那个二掌柜的,刚才在进门的身后没有仔细看只是顾着往里走听幼军的校尉报告事情了。现在再一看,只见这个二掌柜的事长的确实不怎么样,小眼睛,塌鼻梁,头发稀稀疏疏的在头上扎了一个发髻,也不带帽子,两撇小胡子感觉就像是后世的某国侵略军的样子,身上穿的到是一般人的衣服,但是那双小眼睛给人看的却不像是什么好人。
看着路夕好奇似的看着自己,这个二掌柜的讪笑着对路夕说:“路大人啊,这个王小七平日里也是不务正业。在这个小店里头是混吃混喝,这不嘛,前几天是掌柜的说了他几句,我估计呀,一定是这个小子心里有气,就找机会把掌柜的杀了。路大人,你也知道,当初您在小店住的时候,这个王小七就不怎么是个正经样子。他这种人啊,就是游手好闲的惯了,害怕掌柜的把他撵出去自己的生活没有着落的。”
路夕见他说完,没说话,转头继续看着柴房的门口。王小七听到外头的二掌柜的那么说,也是心中发急接着喊道:“这个客栈里头,你们都是什么人我狠清楚,当初路大人给的我的赏钱还不是被你们勒索去了。我家里头老娘都已经是八十多了,就靠我在外面赚钱养活,我辛辛苦苦的赚钱你们还要勒索,那个月掌柜的给我的月银你们不是要拿去一些,本来我的月银就不多,你们也太黑心了!”
这么说着竟然是在柴房里面嚎啕大哭。
路夕听到这,有看看哪个二掌柜的,这个时候这个二掌柜的不像是刚才那么嚣张了,在一旁装作是和一个伙计在说话不去理会。
路夕看了看就冲屋里头喊道:“小七,我都知道你的事了,现在你把人放了出来和我会幼军去,没人敢把你怎么样,不会有衙门的人来麻烦你,你要好好想想,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八十多岁的老娘要你赡养,要是你真的出了什么事难道你就忍心叫你的老娘孤苦伶仃吗?放心,只要是你进了我们幼军,没人敢把你怎么样,就是衙门也不行!”
这话说出来就表示说他王小七的事现在有幼军在后面给他撑腰了,王小七也不傻,听路夕这么说了,在屋里头琢磨了一会喊道:“好吧,路大人,我听您的,我知道您是个好人,不会冤枉我的。”
过了一会,只见柴房的门慢慢的打开,里面先跑出一个中年人,看样子是个商人打扮,出来门口看见在人群中间站着的路夕,也就明白这是官家,不等说话,噗通一声是跪倒在路夕前面一边磕头是一边对路夕说:“多谢大人的救命之恩,草民还以为就在着京城就要把命丢在这里呢,多亏大人相救。草民真是不知道改怎么感谢大人的救命之恩那。”路夕看他笑笑说道:“你再屋里头受惊了,什么感谢不感谢的,身为官家拯救百姓是义不容辞的责任,你先去好好休息吧。”
王小七也是在屋子里面走出来,校尉们一看出来了,呼啦围上去,拿绳子的拿绳子,绑人的绑人,算是把王小七拿下。路夕仙子阿看王小七是比自己头次见到他的时候瘦了很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神也是充满恐惧,看到自己才是稍微的轻松了些。
路夕冲他点点头说道:“现在我们带你去幼军,有什么话到了那里再说吧。来人你们把这家客栈的所人也都带到幼军去。”
说完事转身就走,就这么大工夫,幼军这边已经是在这里有四五十人了,到是听到消息赶过来帮忙的幼军,有在外头巡防的,也有从营地里来的,路夕皱皱眉头,说道:“用不了这么多人,留下不执事的,其他人继续去巡防吧,别因为这件事就把巡防放下了。”
地下的人都是答应了,走的走散的散。一时之间,后面围着的幼军校尉是只剩下了不在执事的十几个人,就着十几个人便带着王小七还有客栈里头的伙计帮佣还有几十个客人往幼军的营地走去。路夕却是在后面留了下来,和刚才最先来到客栈的一个校尉一起到客栈掌柜的卧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