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夕就在紫禁城的门外路夕和邓四方他们商量了一下觉得自己在这里瞎想也不是办法,他们也是不知道在朝堂上那些大臣们会拿出什么样的问题,自己在这里也没有办法去猜测,还是不要去瞎想的好。到时候就去看在朝堂上有什么情况随机应变吧。
这一等就是将近两个时辰,一直也是没有人来叫他们也没有人来管他们,只好是在刘靖堂的轿子旁边一边活动身体一边眼巴巴的看着宫门的方向……
看着太阳都很高了,早上也是没来得及吃早饭,几个人也都是饥肠辘辘又在寒风中受冻了这么久,几个人都是要坚持不住了。可是也不敢随便走开。旁边的各位大人的家丁轿夫也都是冻得不行,他们也是第一次在这里等这么久的时间,都是一副垂眉耷拉眼半死不活的样子。
还好就在四个人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就看到宫里头出来一个小太监站在门口喊道:“随幼军刘靖堂刘大人来的来觐见的人在这里吗?”
路夕几个人是赶忙上去答道:“在这呢,在这呢,我们都是。”
小太监看看几个人,说道:“快点随杂家进去吧,里头都吵翻天了。”
几个人都是忙不迭的答应着,随着往里走。门口的禁军是少不得要对几个人带的东西还有什么身上都是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还在是几个人都是知道要上朝没带什么不必要的东西。很快的随着小太监往里走。
走着小太监回过头来说道:“几位,刚才在大殿上几位大人都是差点要动手了,刘靖堂刘大人也差点被几位御史大人打了,好在是张居正张大人压住了。太后也是很生气。刚才冯保冯大人要杂家告诉几位,到了朝堂上切记不得冲动,要是实在不可为就不要强求,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要不然到时候就是太后也是无能为力的了。”路夕几个人一听都是很吃惊,看来就是因为这件事大臣们也都是豁出命来了,要不然光是在朝堂上大吵大闹就是不小的罪过了,更何况是要打人呢。当下心里也都是很没有底。不过既然来了就要上去的,现在是硬着头皮也要上殿了。
紫禁城处处都是可以看到一队队的御林军在巡逻来来往往,太监宫女是都是规规矩矩的拿着各式的东西在来回穿梭。整个紫禁城现在是最繁忙的时候了应该。
来到早朝的大殿之外,只见大殿的们大开着,里面密密麻麻的站着很多官员,官服也都是颜色各异。路夕还在想这些大小官吏个个在老百姓面前都是趾高气昂,甚至是不会拿眼睛正眼看别人一眼,在这里却是要卑躬屈膝极力表现自己的卑微谦恭,生怕是自己的表现要是不能让大殿上的皇帝太后满意的话就会被罢官回家抱孩子。
等到一声声的传报出来说叫他们觐见,几个人也都是整理一下衣服抖索精神往里面来了。
来到大殿上,路夕几个人是给上面的皇太后和万历皇帝立正敬礼,动作整齐有力。这是他们都计划好的,就是要在这么多大臣们的眼前给他们一个震撼。果然有人看到他们竟然是不给太后跪倒参拜就受不了了。还没等上面的皇太后和万历皇帝说话,就又一个穿着紫色官服的人站出来指着他们说道:“大胆,你们见了太后和陛下竟然不大礼参拜,弄这些稀奇古怪的动作来这里卖弄了,你们这是大不敬。太后,万岁,臣朱士南恳请太后和陛下治其不敬之罪。”见是有人这么说,也就有人接着在下面附和了,一下子出来七八个官员乱七八糟的说着:“臣等附议。”
一下子除了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让人头疼的。路夕转过头看看这些人。觉得这些人真是麻烦。也不等上头的皇太后和万里说话看着这几个人说道:“不知道几位大人认为怎么样才能算是对太后和陛下尊敬呢?是向你们那样在太后和陛下面前一个劲的拍马屁就是敬了吗?还是说几位大人不拍太后和陛下的马屁呢?”这样的话还真是不好回答,要说自己尊敬吧就是拍马屁。要是说不拍马屁呢就是不尊敬太后和陛下。几个人一时之间也是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来回应路夕。路夕见他们无话可说,又问道:“在太后和陛下面前你们怎么不说话,是有什么说不出口还是怎么了?”见他这一追问,几个人更是发窘,可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话来接路夕。可是路夕还是不依不饶的对上面珠帘后面的太后和龙椅上的万里说道:“太后,万岁,职等只是一个小小的幼军校尉,只知道是遵从陛下的旨意行事,现在这几个人在太后和陛下面前这种小事尚且是不能实话实说,就更不知道平时这些人是怎么办差的,难道朝廷大事交给这等人来办,职等是深感忧虑呢。”这番话就等于是在太后和陛下面前说这几个人是不是有能力在朝廷办事了。虽然是没有直接在太后和万历面前告状,但是效果一点也不差。
那几个人也赶忙是跪倒磕头说道:“臣等不敢,臣等只是被这人问的一时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并不是要有意欺瞒太后和陛下。臣等平日公办的时候也是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呀。”几个人是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着,弄得大殿上是乱哄哄的。太后在珠帘后面没说话,万历见太后不说话,自己要是不说的话不太合适便说道:“你们先起来,今天交这几个幼军校尉来不是来讨论敬不敬太后和朕的问题。”几个大臣忙是站起来擦擦头上的冷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万里在上面继续说道:“关于幼军征收什么商业维护费的问题,朕听说是你们几个提出来的,说说你们的想法给朕。”
路夕躬身答道:“谨遵陛下,臣等前些日子在京城发现一些商业铺户都是被一些无赖地痞整日价勒索敲诈,也有一些官府的差役甚至是官吏忘记自己的身份是不是的到商家铺户中去吃拿卡要,弄得很多商家铺户是不胜其扰。往往是一家铺子做买卖的本钱都打进去了还是不能满足那些恶人。很多人也是为此家破人亡。职等看在眼里,内心也是无比的悲痛。想我大明朝在太后和陛下的英明领导下也是日新月异,百姓安居乐业,四海颂扬,万国来朝彰显我堂堂中华的威仪。要是朝廷对这等事情不予理睬的话恐怕是不能显示出太后和陛下的圣恩。但是作为陛下的幼军,我们也知道是朝廷各种的繁琐事务众多,各位大人也是为了国家常常是夜不能寐食不甘味。太后和陛下更是为了国家大事日夜*劳鞠躬尽瘁要是这等小事还要再来麻烦太后和陛下以及众位大人的话,势必是让太后和陛下以及众位大人在百忙之中拿出宝贵的精力和时间用到了不该用的地方。所以臣等考虑再三觉得是应该让太后和陛下以及众位大人把心思要多放在国家大事上,不能再有这等小事来*心了。所以自作主张制定了商业维护费的事情。但是这种彰显太后陛下圣恩的事职等是不敢擅自行动,才请刘大人给上了奏疏。”
听完路夕的一番话,太后在珠帘后面说道:“听你这话,倒是处处替哀家和陛下还有众位大人着想了?”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哀乐。朝堂上的大臣们也是不敢插嘴。路夕点点头说:“是,职等是陛下的亲军,凡事自然是以维护陛下盛威为第一要务。要不是如此,职等是打死都不会做的。”
万历皇帝听完,看着路夕说道:“但是,众位大人是认为商人乃是贱业,要是朕连这也要管的话,是有辱朕的天子之威。还有内阁也是认为这是与民争利。是朕要增加苛捐杂税。是有违祖训的事。你怎么看?”
这那还是皇帝跟臣子问话呀,简直是朋友在谈心呢。
路夕看看万历皇帝也是很奇怪,但是也是没有太在意。顿了一下说道:“陛下,四海之内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难道就因为他们是贱业就不承认他们是大明的子民吗?难道就因为他们是贱业所以不能沐浴在太后和陛下的圣恩中吗?要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把他们都放逐到那些蛮荒之地算了。我堂堂的大明的天朝上国怎么能够容许有什么贱业贱民的存在呢,这原本就是对太后,对陛下的严重亵渎!这是谁说的话,这就是说我大明天子竟然是在领导一帮子贱民,那把我大明天子放到哪里去了。职等在这里恳请太后和陛下严惩说这种话的人,这才是对我大明天子的不敬是大大的不敬。罪无可恕,难道他没有沐浴圣恩吗?说出这种话,要是太后和陛下觉得不好处理,职等愿意为太后和陛下将此人九族诛尽!”
朝堂上的大臣们一看路夕说出这种话了,谁还敢说什么,那一个不好就要被幼军诛灭九族了。不过也是有那不信邪的官员站出来说道:“太后陛下,臣有话说。”
万历一看说道:“哦,原来是右都御使大人啊,你有什么说的呢?难道是对路校尉的话又不同看法?说来听听。”
这简直就是在告诉路夕他们几个是谁反对了,虽然说是没有说出名字,但是相信谁都不会是白痴不知道这位右都御使大人是谁。
只见这位大人的官服也是花里胡哨的,补子在前胸后背上面也是格外的和其他的官员不同,但是我们的路夕却是对这些官员的官服补子什么的没什么研究甚至说是一窍不通。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官阶。但是刚才看万历皇帝说的语气估计是这个官员的官位不小,还是什么御史,估计就是专门给皇帝提意见的官了。他也是听说这个现在朝廷的言官是很厉害的,甚至是连皇帝都敢骂,但是偏偏是皇帝好像是还不敢把他们怎么样,你一旦要是着急生气传到外面去就是被人家说是不纳谏。要是一个说一个皇帝不纳谏,估计就和说一个皇帝是昏君差不多了。所以皇帝们都不愿做昏君,也就听之任之了。也就助长了所谓的言官清流们的气焰更是嚣张得很。
所以路夕就决定好好打压一下他们的气焰。也不等右都御使大人说话直接就问道:“不知道这位右都御使大人对于皇上的话挺清楚了没有,皇上可是叫你说说对职等的话有什么不同意的呢?是说那些宵小之辈敲诈百姓鱼肉乡里是对的呢还是要说陛下圣恩沐浴百姓恩泽四方不对呢?”
他这话问的是很刁钻,就是要御史大人回答哪一个是他要指出的。但是两个问题他是都没有办法来反驳的。因为不论他反驳哪一个都是要掉进路夕替他挖好的坑里去,把自己是深深的埋了。
所以这位御史大人也是瞪着眼愣了半天,在那里吭哧着说道:“本官……本官有不同意见还不能说了吗?
路夕微笑着对他说:“当然,有不同意见当然可以说,但是请大人不要忘记了我大闽天子英明神武,要是大人有意要出言刁难的话还是不要说的好。太后她老人家也在上面呢,要是真的惹到太后她老人家生气也是不好的。”这一番看似是安慰体贴的话实际上是暗含着威胁的语气说出来。但是御史大人还是不好说出什么来。他本是兵部尚书的门生,这次也是出来要在尚书大人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但是被路夕这么一说,自己先前的招数都是使不出来。只好是按照路夕的思路往下走。
稍微沉吟了一下说道:“太后陛下,臣以为,擅自在民间征收税收万万不可,想我大明朝自立国以来都不曾在民间增加课税。要是此例一开,小民百姓的日子岂不是日子要过的更加艰难?”
万历听完转头看着路夕,意思是说你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
路夕微微一笑说到:“看来御史大人是误会职等的意思了,现在着商业维护费完全是自愿交纳,要是商户们觉得幼军却是是能保障他们正常的贸易活动,是可以向幼军缴纳的至于多少也是不一定的。没有什么硬性的标准。所以不存在是向老百姓强行的意思,还请御史大人弄清楚职等的意思之后再来提意见,要不然要是真的太后和万岁怪罪下来,定御史大人一个行事鲁莽之罪的话。御史大人认为值得吗?”
他这番话说的也是半真半假,是不错,商户是要自愿交纳,但是要是你不缴纳的话,估计是不用那些什么地痞无赖的抢夺,就是幼军也不会让你再在京城立足了呢。但是那是不能说出来的。
他这里就说于是是没有搞明白他们的具体意思就来说话,很明显是说这位御史大人是在朝堂上胡言乱语的。
这个时候在旁边又走出一位官员,看样子官阶也是不小,年纪也是不小了,不过可是火气不小,站出来就直接冲着路夕嚷道:“大胆,大明的朝堂上你一个小小的幼军校尉张口太后怪罪闭嘴陛下降罪。这里那是你这等无名小辈也竟然是在这里大呼小叫,简直是辱没我大明朝廷。要不是太后和陛下宽厚,又岂能容你在这里嚣张!”好家伙,一席话说出来也是慷慨激昂,振聋发聩让人感到是和让人有同仇敌忾誓与路夕共存亡的感觉。下面也是有大臣在朝班里随声附和着说到:“是啊是啊,不能放过这些不是体统的鲁莽匹夫!”“一定要狠狠的治这些匹夫的罪!”“早就听说武夫无礼,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像这样的人在这大殿上简直是对我等文人的羞辱!”
一时之间说什么的都有,尤其是说什么武将怎么样怎么样的,更是引起了很多朝臣的共鸣。
要知道在明朝的时候还是重文轻武的,所以很多的武将都是没有地位。往往是以为在外头统领重兵的高级将领都要在比他低很多级的文官面前下跪行礼。所以整个的文官集团都是排挤打压武将的。现在路夕听到他们这么说不乐意了。
看也不看上面的太后和万历,转头就对着满朝的文武官员,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还真他妈的欠揍是吧,就你们打仗的时候还不是一个个跟个乌龟似的缩着脖子躲在后头。啊!要不是那么多的武将在阵前拼死用命,就凭你们这帮缩头乌龟哪来的这大明江山。要是这样说的话,就是朱元璋也是武将,你们这么说到底是什么居心?是说朱元璋也是匹夫吗?!”
他这话说出来自己是没觉得有什么只是知道自己是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这里是大明朝,这里是大明朝的朝堂上,这里是大明朝满朝文武早朝的地方。他竟然是直呼太祖皇帝的名讳!他竟然是在满朝文物都在甚至是皇太后和万历皇帝都坐在朝堂上的时候直接叫太祖皇帝的名字。这在这里可是不小于杀官造反的罪过呀,要是皇帝不高兴了,诛灭九族都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在这里说这话。当下就是有官员反应过来了要责问路夕。当然现在在上面的太后和万历皇帝也是听到这话了。但是却是没什么反应。在太后那里,是一直因为路夕是她的应梦贤臣不好说什么。在万历皇帝那里,他和路夕说话时间久了也是知道路夕这个平时说话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在说它现在也是不愿意出言怪罪路夕,所以就是上面的两位大人物都是像是没有听到似的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下面的争论。
再说大臣们有的人是明白了路夕说的话知道是路夕已经犯了大忌,但是也有的官员一时也是气急了,没有注意到路夕说话的疏漏,就紧接着跟着说道:“朱元璋怎么了?他不过也是一个武将而已,要是在现在他不是也要跪在本官面前磕头行礼……”说道这里他也是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但是是已经说出来了,并且是满朝的官员可都是听到了,当时就见这位大官是连滚带爬的的来到玉阶前跪倒在地下,哭丧着脸对上面是一个劲的磕头嘴里还是一个劲的说道:“臣该死,臣一时也是被这厮气昏了头,请太后万岁恕罪。”
路夕刚才说完也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是现在既然是有人已经出来承认错误他也不好再给自己往身上揽事,于是也就随着向上说道:“太后,万岁,这位大人既然敢在大殿上说出这等话,可见平时也是没有把太祖皇帝放在眼里的,不知道你是怎么向太后和陛下效忠的。难道就是要太祖皇帝跪在你面前吗?太后,万岁,职等作为陛下的幼军竟然被这位大人是污蔑为‘这厮’,不知道他的眼里了还有没有陛下,竟然说陛下的亲军是厮!”这种不依不饶的感觉一时也让这位大人更是惊恐。连连向上面叩头,旁边的人都看到他的额头都是血淋淋的了。
太后和万历皇帝也是听到了他的话,也是很生气的,刚才路夕的话不好发火,可是现在竟然有人说出这话路夕也在一旁煽风点火生怕是事情搞不大,还把幼军也是拉进来了。太后在珠帘卷后面哼了一声就看到一只茶杯飞了出来,啪的一声是摔碎在大殿上之上。万历皇帝都已经站起来了,两手撑住龙书案,狠狠地瞪着下面跪着的人。满朝文武更是没有人想到他能说出这话,都是惊骇的不行。大家都是在替这位官员的前途开始感到担忧了。甚至是没有人去计较刚才路夕说的话了。因为现在的问题严重多了。就听到上面的万里皇帝是厉声说道:“大胆,万士和,你竟在朝堂上说出这等不忠不孝的话,来人,把他给朕拉出去。杖责四十,不五十!”万历心里也是恨到极点了,竟然是在这大殿上如此的说话。旁边的站殿大将军也都是哄然应命,上来不由分说直接就是打掉这位礼部尚书的官帽直接就是往外拖着到大殿外面去了。很快的就在大殿里面听到外头噼里啪啦的声音也不是的传来一两声哀嚎。
珠帘后头的皇太后也还是没有出声,不过那扔出来的茶杯是很说明问题了。这等的话语说出来还是在早朝大殿上,不直接拉出去砍脑袋就算是皇帝开恩了。下头的大臣一时也都是噤若寒蝉不再有人说话了。虽说是礼部尚书万士和万大人在万历元年的时候是刚刚上到礼部尚书的职位上来。但是一直以来也都是不时的上疏万历皇帝要皇帝勤俭节约,还有时候就直接是上疏奏请杜倖门、容直臣、汰冗员、抑干请,所以不但是皇帝有些不满就连下头的朝臣们也是都比较不太看好的。所以这次尽管是这样,也就没有人出来为他求情。
不多时候站点大将军是在外头执行完刑罚回来复旨,这段时间大殿上竟然是一个人说话都没有。看到万士和被两个站殿将军夹着回来了。万历仍旧是狠狠的瞪着他,那样子好像是把他吃掉一样,这会儿万士和也是昏昏沉沉的。作为文官哪受过这样的待遇啊。本来身体就因为年纪稍大了再加上刚才也确实害怕又被打了,都昏过去好几次了。看着来到玉阶前的万士和,珠帘后面的太后缓缓的说道:“万尚书,现在看你是两朝元老,哀家也是不忍心,你就致仕吧。”
万士和在下头虽然是昏昏沉沉的,但是这话还是听到了。知道自己是暂时保住性命了,一家大小也都是能无恙了。挣扎着趴到玉阶前一个劲的叩头谢恩。就被其他人架下去了。
现在这么一闹,大殿上的众臣都是再也没有心思去争辩什么了,要是再有不小心掉到路夕事先挖好的坑里恐怕就是不会有万士和这么好运气了。既然是大家都不再说话。万历皇帝就问道:“不知道众位爱卿谁还有话说?”说完是四下看看。见没有人搭腔。这会里下头的大臣都心里头在说:“谁还敢和这个路夕争辩啊,要是搞不好就又是要什么大不敬大逆不道的话都要被带出来了。还是不要吱声的好了。”
万历看是没有人说话,一时也是没了主意,回头看看皇太后,又望望身边的冯保,见冯保是对他点点头,当下心里也是有了计较。回过头来说道:“既然众卿都不再反对这事那朕就准了。路校尉你下去好好*办这件事,不要叫太后和朕失望。也不要叫众位大人再小看了幼军。”
路夕忙是回答道:“职等谨遵陛下旨意,请太后和陛下放心,职等一定是把差事办好。”说完就是对着太后和万历皇帝敬了个礼转身就离开。随着他来的邓四方梁诚朱佑在大殿上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上,不是他们不想说,倒是看到那大殿上的文武百官心思早就不知道到哪儿去了,那还有心思说话。还有在大殿上的都是大官,虽说是朱佑见过几个大官但是也没有什么接触的。现在几个热恩一看到这些大明朝的重臣早就紧张的不行了。直到路夕提醒他们施礼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和路夕一起施礼准备退下来。
几个人缓缓的退出大殿,来到外面,路夕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还好,最起码是没有把事情弄糟,刚才真是不小心,怎么能再这种地方说出朱元璋的名字呢?”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是对邓四方几个人说道:“你们也太不仗义了,到了这里只是要我自己和那帮人在那里争辩,竟然是没有一个人来帮我。”
邓四方梁诚的都是呵呵的笑笑不好说什么,他们不是不想帮呢,当时一上殿就紧张的不行,哪还有思路去理顺说话的呢,但是朱佑却在旁边说道:“就你自己就把他们说的无言以对了,要是咱们三个在一起上去,那他们这帮大臣还不得都被拉出去咔嚓了呢?”路夕拍了他的头一下说道:“你们是吓得连话都是说不出来了,当我是没看出来呢,还好有我在,要不然这件事就算是彻底黄了。、但是我哦怎么一直没有看到刘统领呢?”邓四方笑着说道:“刘大人一直就在咱们后面呢,你没看到?呵呵看来是你把注意力都放到那些人身上了,也难怪。”
路夕想想可能是自己确实没有注意吧,也就不去在意了几个认识说说笑笑的往紫禁城外面走。临来的那个小太监也是在一旁恭恭敬敬的陪着,路夕转头看着这个小太监问道:“不知道公公是在哪里做事呢?”小太监是忙回答道:“呵呵,可不敢称公公呢,在宫里头也就是个跑腿打杂的。”路夕笑笑说道:“呵呵,大家都是一样的。”小太监呲牙笑道:“这哪能跟路校尉比呢,要知道就这些言官平日里也都是眼高于顶的主儿,都敢把万岁爷说的在大殿上哭起来,要不是路校尉今天给大家出口气,还真叫他们翻天了不是。”路夕笑笑不再说话。望着恢弘的宫殿群,路夕心里也是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