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看似最为弱智的决定居然很快就得到了血燄老祖的肯定。
“戴一履九、左七右三、四二为足、六八为肩,五十居中”
血燄老祖念叨着,易方抢拳头便砸。
果然墙壁上起了反应,但是只是一瞬,又回归正常。
“不行,速度太慢,要一气吭成。”
血燄老祖道。
“啊,一气吭声,在水中?”易方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
但怀疑归怀疑,却是一刻也不敢耽搁。
一次,失败。
二次,失败。
三次,失败。
……
第一百次,易方终于成功的在瞬间完成了第一个动作,戴一履九。
因此也堵住了最上方的第一个和最下方的九个水泡。
“快,不能停,停了就没前功尽弃。左七右三。”血燄老祖叫道。
第一次,再次失败。
易方有些筋疲力尽。
“你再失败,你的小宁儿就要成为别人的奴隶了。”
血燄老祖的这话一出,就像一把刀刺在了易方的心上。易方两眼顿时腾时一股烈焰般的怒火。
“左七右三”
“四二为足”
“六八为肩”
“五十居中”
“哈哈哈,成了,成了。”血燄老祖哈哈大笑了起来,看来他的估计没有错,这礁石壁,果然是颠倒九宫图的格局。
但是笑声在易方的脑中只是回响了一个瞬息便消失。
“咦,奇怪,为何没有反应?”
易方瞪着礁石壁,被堵住的九宫图位置虽然失去了光彩,但是没有封堵的位置依然可以看到那些小型的景像。
易方的怒火已经化成了血液沿着五官开始淌出,仅剩的右手青筋暴起,指甲陷入肌肉,拳头的位置也是血液迷漫。全身颤抖,但却没有什么大的动作。
“不对,不对,一定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不对,这个九宫图已经激发,没有理由一点动静都没有?”
血燄老祖嘀咕着,根本没有理会眼前那一幕从小气泡中倒是映出来的让易方接近崩溃的春宫图。
“缺少了什么?一定是缺少了什么?”
“吼!”
易方的这一声,夹杂着血液,硬生生的将包围着自己的水震开了数尺,紧接着,易方猛的扑了上去,拳头闪电般的击打着那墙上的水泡。
但是不论易方如何放手击打,水泡却是去而复生,绵绵不绝。
血燄老祖被易方的怒吼给吓了一跳,但并不马上阻止易方的攻击,任由易方击打了一阵子之后,血燄老祖忽然发出一声怪笑道。
“左修?旁门左道的修士,果然不出我所料,与我派血焰心法之中居然有如此绝妙的相似之处。”
易方没有听到血燄老祖的话,他的神识已经夹杂在他的肉体攻击中完全处于半疯狂的状态。
“方儿~”
忽然,易方的神识不由的一怔,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脑海,“鑫儿?”
易方的手脚不由的一顿,呆住了。
“别傻了,小子,我不过是模仿了一下水炎鑫的声音而己,只有这样才能将你从疯狂的状态下拉回来。”
“你,你想如何?”易方怒吼道。
“这九宫图缺少了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别人可能没有,但你却很凑巧的有了,所以我猜想我被你击的魂魄尽散,只剩残识,估计也是一个命运的捉弄。”`“什么东西,别那么多废话。”
“你记不记得我当初传给你一记血云锁灵术?”
“记得。”
“这血灵锁灵术其实是九宫反图所化成的,与这颠倒九宫之间有一个莫明其妙的关联。你现在以血灵锁灵术封锁这九宫图。应该能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好!”易方一口应了下来,在此时此地,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只有一点的机会,他都毫无顾虑的去做,纵使条件根本不适。说做就做,易方绝不迟疑。
“嗯,当初你以凡躯能够施展,今日应该也不难,这水虽然有碍,但你可以化不利为有利,利用水来构画血云锁灵咒。”
易方在血燄老祖的话声中已经拉开了血灵锁灵术的咒语,在淡绿色的水波之中,一道古怪的血符拉了开来,然后向颠倒九宫图上附去。
但还没有附上,便被水波冲的没有了踪迹。
易方没有放弃,继续描绘着。
“淡定,你此时心中的神识难于集中,所以根本无法做到,以你现在的实力,只有借助神识才能够描绘出一个具有一定的凝力的血咒图。”
“我无法集中。”易方的心的确无法集中,他的心乱的想一团麻。
“收神,眼前所见的,也许只是假象,但不管如此,你应该清楚,越是早点破壁,越能够帮助到小宁儿。”
易方微微点了点头,闭上眼,心中默默的含起血云锁灵术的咒语,然后慢慢的出手。
数息之后,一副几乎融入易方现有所有神识的血云锁灵符慢慢的附向颠倒九宫图。
血液一接触到九宫图便无声无息的消失掉,紧接着在九宫图的点状气眼之间,一条淡红色的血脉浮现了出来,泛出一点微弱的光芒,然后整一面礁石壁像出现了一个旋涡,气泡和礁石被揉成了一团,不一会儿,眼前一亮,水泡之门再度出现。
易方一个箭步跨出进去。
“啊!”
丁宁依然是丁宁。
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哪里有什么左修的恶念。
易方紧紧的搂住丁宁,似乎生怕再次失去。
“哈哈哈。”
忽然,一个声音在易方的背后响去。
易方一惊,连忙回首。
“左修!”
“不错,正是老夫。”
“你怎么在这里?”
“让你带着我的女儿在这危险之地,我还是不放心的。”
“难道说你一直跟在我的背后?”
“那也不是,我只不过在这里还保留了一点残识。”
“刚才是怎么回事?”
“你被我误导进入了一个意像之中,你心中所想的,其实不外乎是我想要达到的目的,不过,不错,你做的很好。能够及时的抽回神识,自我调整,从这假像中看到真像。”
易方心中很惭愧,刚才若非血燄老祖,自己可能在雷鸣寺层已经挂掉了,看来,这个血燄老祖已经无形之中将自己当做他自己了。
“这六层你做得不错,如果说这六层是一种历炼,那么第七层,便是一场真正的战斗,那里有一场戏,而你必须充当其中的一个角色,赢了,你便能离开,输了,你便永远呆在哪里。”
“是一场什么战斗?”
“严格的说来只是一场戏,为以后的你提供一个预演。”左修的神识说的很玄乎。
“没明白。”
“等你参加天界之战的时候,下一层的战斗,也许对你会有所帮助。”
易方的头大的通天,这个左修现在几乎把自己当做同是天神一样了,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连个真身都没有?
“倒底是什么?”
“一场戏,会杀人的戏。”左修说完,没有理会易方,凭空消失。
四周的各色灵石忽然发出一片强烈的光芒,光芒交错,一个古怪的传送阵浮现出来,未等易方多说,已经将两人传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