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攒气和炼神。但是现在被*之下,只能勉强一试。
我先运行七七四十九遍的小周天,把自己全身穴道都尽量开放,好能多排出去一些酒精。等到身体里的气感非常充足之后,把这些真气进行压缩。最后把经脉之中多余的真气全都纳入丹田之中,等到这个真气球变成非常小的高密度能量体以后,我开始导引着它来打通我的奇经八脉。
这很像是结丹,但是我知道还差得非常远。因为纯度不够。这个真气球大部份都是气化的能量,而金丹是液化的能量。大概需要这个颗能量球一千倍左右的量,才有可能结出金丹来。道家的金丹*,都是采用炼化自身生殖能量,来结出金丹的。并不用外界的能量。这是因为外界的能量太杂,并且不容易控制。所以金丹*最开始的阶段是封闭式的。身体几乎不和外界发生太多的能量交换。这种功法在气功界是有很深远的影响。到未来还是有很多人,喜欢封闭大部份穴道,只利用自己的精能量来练功。并且认为只有这么修炼才是正宗,其它都是旁门左道。
道家的功法很多,并不是只有金丹功一门。但是长久的发展下来,似乎是以金丹功所得的修炼结果最殊胜,所以才有是正宗的说法。
我现在在这个位置上,马上就要洞房了,怎么可能修炼金丹功?所以只能利用它一点气功原理,来提高我自己的修炼水平。
有了打通奇经八脉的工具之后,我先挑一条比较不重要的阴腧脉,说是不重要,只是因为不经过脑部,所以不容易入魔。只要不走火入魔,我相信自己一定有办法收拾残局。
我先把真气球在任督二脉当中游走九圈,等到合适的机会,转到阴腧脉。从廉泉穴转入阴腧脉,接着是筑宾;府舍,大横、腹哀、期门、天突……
这些知识都是在‘特行’时,由图书馆里的秘笈当中得来的。我本没有特别去记忆,但是到现在要用时,就自动浮现在我的头脑当中。人的潜意识里有无数的信息,只是我们没有掌握方法,在什么时候取出使用而已。
阴腧脉打通之后,我感觉自己这个真气球还是有点用处的。开始运用正规打通奇经八脉的功法来运作。
先挣扎着坐起来:取坐势,二目垂帘,含光凝神,闭口藏舌,心不外驰,一意归中,待呼吸气调匀后,用鼻根呼吸。一吸由会阴穴沿督脉徐徐以意领气走尾闾,夹脊,玉枕至百会稍停,二呼沿任脉走祖窍,绛宫,气穴至生死窍微停。三吸由生死窍提起至气穴处分开至背后两侧上升至两肩窝。四呼由两肩窝分开双行走两臂外侧阳维脉过两手中指至两手劳宫穴。五吸从劳宫穴走两臂内侧阴维脉到胸前*稍上处稍停。六呼双下至带脉沿气穴归并一处回到会阴穴。七吸由会阴穴直上走冲脉上升于心下一寸二分的绛宫穴稍停。八呼由绛宫下降至生死窍分开双走两腿外侧阳跷脉至涌泉穴稍停。九吸从两涌泉上升走两腿内侧阴跷脉至会阴穴合并升至气穴稍停。十呼由气穴下降至生死窍定住。会阴穴又为生死窍,古曰:“生我之门死我户,几个醒来几个悟”八脉起于会阴穴,又归于生死窍,故耳丹家将生死窍视为八脉之总根。
一轮功法运作下来,奇经八脉被打通了不少穴道。奇经八脉不同于十二正经,在人体当中并不是天然就通的。所以需要修炼才能打通。打通奇经八脉之后,人体真气运行的路线就非常多元化了。一些不可思议的神通就会显现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再有感觉时,是被一个人的气息吸引回现实当中。我感觉到一个人正在我面前看我,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花容玉那张绝美的俏脸映入我的眼中。
她看我醒来,有点惊奇地说:“你怎么会道家正宗的内功?你该不会是哪个名门大派,派到我们这里的卧底吧?”
我汗!在未来,所有这些功法,都成为普通人随手可得的信息。只可惜没有什么人肯在功夫真去修炼。而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小的练功决窍就足可以写成一本秘笈,让某一个幸运的年轻人成为一代武林名星。这个要怎么解释呢?
我说:“其实这是我爹留传给我的功法,但是他并没有告诉我这是道家正宗的功法。”
我酒已经全醒了,我成功地把体内的酒精全排出了体外。
我接着说:“我刚才看见鲁越山闪过一个非常阴险的眼神。我跟着我们镇上看相算卦的先生学过一段时间相面,知道他一定有一个很重要的阴谋在谋划。他们三江帮的人现在在哪?”
花容玉脸色一变说:“他们现在被安排在山脚下的帐篷当中。不好,他们住的地方,离寨门很近。”
我说:“那周围郡县的军队是不是有调动的消息呢?”
如果三江帮要发动对玉锦寨的袭击,就一定要出动最少万人以上的部队。他们三江帮全体出动,才有这个数目。而玉锦寨一路上的探子并没有发现三江帮大规模集结的迹象。所以玉锦寨才敢让他们的人进到寨内来参加婚礼。
花容玉说:“我们非常注意这方面的消息,周围五百里之内,绝对没有超过一千人的军队调动。”
我把自己端坐的身体放松下来,慢慢思考眼前的局势,突然我捕捉到一点灵感说:“那最近是不是大量的外乡人到来呢?”
花容玉脸色开始变得不好看了,她说:“因为现在是武夷山脉产茶销茶的季节,所以有大量的外地商客涌入我们这里。只是不远处的武前岭那个小镇就最少有三千外地的商客。”
罗应跟着商队过来的,当然知道这个情况。所以他才想到,三江帮有可能通过调动外地的军队,化装成买茶叶的商客,集结到玉锦寨附近。然后再在这样一个月黑风高之夜,通过里应外合,一举攻下玉锦寨。
我对着花容玉说:“咱们现在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此时寨外已经集结了,不下万人的部队,内又有最少四十个高手做内应。你们玉锦寨有没有自保的能力?如果打不过,有没有撤走的办法?”
花容玉慢慢恢复了平静,说:“只要不是被打个措手不及,我们一定可以顶过第一波攻击。然后寻机撤到山里去。你现在能不能正常行动?”
我跳下床活动一下四肢说:“没问题,生龙活虎,功力更上一层楼。“花容玉眼中闪出惊奇的神色说:“刚才你醉得连话都说不清楚,短短几个时辰,你就恢复过来了。你这人真是来历神秘。回头我一定要好好对你严刑*供。”说得虽然是狠话,但是语气却让我觉得很甜蜜。
我露出雪白的牙齿,咧开嘴一笑,说:“那现在怎么办?”
花容玉也跳下床,从旁边的箱子里取出一套夜行衣。然后就当然我的面把新娘礼服脱下来,换上她的夜行衣。我的天啊!没想到我的新娘子身材这么好,真是包在里面看不出来啊!要流鼻血了。如果没有三江帮这群混蛋捣蛋,我们现在不就正在洞房吗?我决定一会碰到三江帮的人,往死里打,出出心中这口恶气。耽误本大爷洞房花烛,实在该死!
等到花容玉收拾好,回头看见流着口水发呆的我,娇嗔道:“看什么?快跟我来。”说完也不理我跟不跟得上,翻窗就跳上了房。她的轻功真是一流,好在我现在八脉尽通,真气非常充足。不然还真不敢保证能不能一口气翻上去。
到了星空下的房顶,花容玉那条淡淡的黑影,已经远在三个屋顶之外。我提着气,轻轻落脚,快速跟了上去。
花容玉先后去了十一个房间,分别往里面扔了一件东西。
然后领着我,上蹿下跳,来到了一个非常大的厅堂当中。当中一个牌匾上写三个大字‘议事厅’。
花容玉进去之后,先把蜡烛全都点上,然后就坐在当中最大的那张椅子上。
我进来以后,问她:“我坐哪啊?”
花容玉指了指她背后,说:“站我后面。”
我没座位啊!唉,上门女婿真是没有地位。
我不情愿地站到美女的身后,刚站定。就听见不断有人从房上跳下来,走进这个大厅。不一会进来了十一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花开、花落、邵则、王艺全都在里面。
花容玉对着邵则说:“你先领白金卫士去三江帮驻地监视起来,如果遇到情况,严守三号寨门,不能失守知道吗?”
邵则手中拿着一支令箭,双手一抱说:“得令。”转身就出去了,一句废话都没有。
花容玉说完第一道命令之后,才对着大家说:“我刚得到消息,三江帮要做内应,今天晚上配合官兵来夜袭咱们玉锦寨。”
花落还没睡醒,揉着她的金鱼眼说:“消息哪来的?可靠吗?别到头白忙活一晚,瞎耽误工夫。”
姐姐花开瞪了胖丫头一眼,说:“就算是假的,白忙活了也比寨破人亡要好。”
花落这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完全清醒过来。
王艺旁边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三缕长髯非常漂亮。他一脸的不以为然,说:“花小姐刚任寨主不久,人又年轻。恐怕得了鸡毛当令箭,听风既雨,捕风捉影,白白惹恼三江帮的人,让江湖人传为笑谈。”
花容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说:“黄土堂主所言不无道理。只是小心使得万年船,宁可活着被笑话,也比死后封英雄要强。今年来武夷山的商客比往常多了三倍。但是咱们茶叶的价格并没有因此抬高多少。你能告诉我,这些到这里的商客,不买茶叶,是来干什么的?难道只是为了游山玩水吗?”
黄土堂主脸色微变,不再言语。
他旁边一个穿大红衣服的美少妇,说:“不管真假,咱们都做好准备肯定没有错。寨主虽然年轻,但是尽得老寨主的真传。不管是人才还是武功,都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大家只要尽心为寨主办事就行了。”
黄土堂主脸上露出难看的表情,看来是很不齿这个美少妇拍马屁的言论。
花容玉马上说道:“既然大家有共识就好。我们预估现在寨外有一万左右的官兵,武器精良,攻城工具齐备。寨内有四十名武功高手,现在正准备等待黎明前那个最黑暗时刻的来临。然后打开寨门,与官兵一起杀进来。同时,应该会有人四处放火,扰乱我寨军心。在这种情况下,大家有什么对敌的好办法?”
花容玉形容得绘声绘色,如同亲眼看见一样,立刻就把现场的气氛带到双方对阵沙场上来。
花开清了一下嗓子说:“既然我们对对方了解得如此详细,花开愿意领着黑水死士埋伏在三号寨门那里,等着三江帮的人来劫寨门的时候,把他们一网打尽。”
花容玉说:“三百对四十,虽然必胜,代价却是太大。他们是困兽,不杀出去没有活路,所以一定会死拼。其中又有鲁越山那种超一流的高手,如果他们一意想要突围出去,也不是不可能。寨墙那点高度,可是难不倒他们的。”
显然花开的意见被否决了。这算是一个硬拼的办法。
王艺王老爷子,眯着他的小眼睛,慢理斯文地说:“我看寨主已经有成竹在胸,不如说出来大家讨论一下。”
花容玉对着我一挥手,说:“你来说吧!”
我看戏看得正高兴,心想我这夫人很有诸葛亮稳坐中军帐的威风吗!结果她一句让我来说,把我差点跌到桌子底下去。事先没和我套好啊?我说什么?我想都没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