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副总的事,暂不考虑,洁雯只当朱丽娟和自己开玩笑。
她原本是想离开朱家的,这个念头到现在一直没有破灭。朱家的财富是令人羡慕的,朱丽娟的好是叫她难忘的。可朱问题的无能和凶狠也是让洁雯难以忍受的。
她在走与不走之间徘徊多日,至今没有拿定注意。
朱问题无能,又那么的凶,她实在有些忍受不了。这段时间一直与朱丽娟同住,暂时摆脱了朱问题的约束或者说是折磨。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朱丽娟比竟是小姑子,而朱问题是她的合法老公。在法律的意义上,他们是合法夫妻。如果朱问题要求和她同居,重归与好,她没有理由拒绝。问题是朱问题没有那个能力。而洁雯正是青春年少,精力汪盛,对夫妻那方面的要求强烈。朱问题明显地给予不了,连最起码的应付都是难事,更别说行“云雨”之事了。
这是洁雯的疼,也是她长久以来的羞。她与朱问题结婚快三年了,同床共枕两年多,朱问题除脸红白赤地折磨她,没有进行过一次正当的*。
洁雯感到说不出来的苦,难以忍受的疼。
好歹有朱丽娟这把伞罩着她,否则,她不仅受尽屈辱,还倍受朱问题的责骂。
洁雯一大早,洗漱完比就坐在沙发上想心事。她垂着头,手里在摆弄一个外国洋娃娃。
这个洋娃娃是她刚结婚时一个非常要好的女友送给她的,寓意是祝她早生贵子,就像这个洋娃娃这样标致。
这都快三年了,别说贵子,连个老鼠也没生出来。他朱问题根本没用,拿什么生。洁雯想起来就生气。
结婚生子,是人之常情,如果一对夫妇没有孩子那才叫悲哀。谁不想有自己的宝宝。若是有个活泼可爱的孩子,无论他是男是女,都会让人喜欢的。可是朱问题没这个能力••••••副总的位置是有点诱人,昨晚,朱丽娟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她时,洁雯心里一阵向往。为了掩饰当时的激动,她扳起脸,作出拒不接受的样子。可是,朱丽娟是啥人,相处这么常时间,早就把她洁雯的心思摸透了。
洁雯与朱问题之间的疼也是他朱丽娟的心病,朱问题在夫妻之间那点事上是无能的,这全是老天给造成的,而那个该死的司机,偏偏夺去的是她哥哥人生中最重要的机能。
如果不能给洁雯一个正当的职位,让她做家庭主妇,朱丽娟想,那是留不住她的。早晚,洁雯会离开朱问题,离开他们这个家。
当然,以他们家的殷实条件,别说走了一个洁雯,就是走了十个洁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会有三十五十个洁雯进来。问题是朱问题会善待人家吗?这种尴尬的局面会改变吗?
所以,朱丽娟为了留住洁雯,建议她老爸任命洁雯为副总。主要是管理公司的后勤内务。财务等主要权利仍然掌控在朱丽娟的手里。朱丽娟任用洁雯,却又对她有所限制。可见朱丽娟的商业头脑有多么的可怕。
洁雯想,以朱丽娟的聪明能干,不会看不出自己的心思,为什么还委以重任。她不怕她洁雯忌恨朱家,到后来束鸡不成还舍把米吗?
这很可能是个圈套,我可不能上了她的当。到时候被她绊住手脚,想出来也没有机会了。
朱丽娟聪明,洁雯也不傻,两人可谓彼此彼此。
这时,洁雯突然想起了许梦,那个高条白净得像个瓷娃娃的单纯女生,就那样被汪然蒙骗了,还与此人同居,切,真是愚哟。这样的男人,看着挺好,其内心的阴,让你防不胜防,也难怪一些小姑娘吃亏。
嗨,怪不得人家说,好白菜都被猪拱了。像许梦这样的漂亮女孩子,大都逃不了汪然这种男人的追逐,最终陷入魔网,吃了亏,还没明白东西南北。
落一身晦气不说,给自己留下一生的伤痛。如果遇到一个好男人还好,要是遇到一个坏男人,或者是一个很要面子的古板的对处女情节比较深的男子,可就遭了殃了。本来能过好的日子,像是有某种洁僻似的难过,心里总像有什么不妥,有那么一点别扭。你说这日子还能过好吗?
想到哪里去了,洁雯站起身,自我嘲弄地笑笑。自己的事还一团乱麻,还有心去想别人的事,可笑。
朱丽娟在摆弄一件衣服,说她今天要会见一个很重要的客户,要洁雯跟着她去见个世面。
洁雯连连摇头,打手势,说,不不,我见不了生人,一见生人就头晕,还是你自己去吧。
朱丽娟其实是试探性的问,想摸摸洁雯的底线,看她对副总这个职位的热情度,她好把握分寸。
朱丽娟说:“嫂子看你,见个人都吓成这样,将来把一部分业务交到你手上,你该怎么开展。好吧,你在家呆着,我去去就回。”
洁雯看着朱丽娟的背影,目送她的车驰出朱家大院,心情复杂得想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