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上演得如此精彩,丑态百出的朱问题再一次诠释了他的恶劣本性。
他不顾洁雯的反抗,以暴力的行势又一次侵犯了他人。
他们在法律上是合法夫妻,是最亲密的合作者,是相依相靠的俩个人,是密不分的另一半,是心灵的倾诉者,是血与肉相容相伴的情侣。
试问,天下还有比这最亲的人吗?
父母,儿女,兄弟姐妹,当然也是最亲最爱的人,但是,比起夫妻之间的亲情还是有所孙色。
父母生育了儿女,作为后辈,当然应尽力瞻仰,竭尽全能的尊敬。这是中华民族的道德传统,也是儿女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父母对儿女的呵护,是物种界的天性,当然人更具很高的意识。这些亲情只能说明了血缘的关系,是先天性的使然,是一种必然的结果,没有粉饰的*裸的爱。
然而,夫妻就不同了,他们是两个世界中生长出来的人,也许家庭背景和生活习惯有很大的差异,甚至年龄,性格,爱好,学历,修养,阅历等各不相同。
但是,因为一件事情或者一个眼神等原因而彼此走进了对方的心灵。从此丢下了一个具有魔幻的爱的种子,使彼此心灵深处产生了炽烈的火花。酿就了爱的琼浆。从而,彼此走进了对方的生活,关心呵护油然而生。
更要紧的是,彼此之间最隐密的展示不仅仅是爱的需求,更是心灵与心灵之间的交流,肉体与肉体之间的容合。这种超然的亲密关系,是任何亲情不能达到的,也不能逾越的。只有夫妻才有这个权利。当然那些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排除在外。我这里说的仅限于夫妻之间的亲情。
所以,走到一起的男女,是一条腾上的两个瓜,有着共同的荣辱和切身利益的意识。
人海茫茫,父母会离去,兄弟姐妹各自有各自的独立空间和生活方式。不弃不离的只有夫妻,相伴相扶,相亲相爱。
所以,一对夫妇的决裂和判异,不仅是对他人的伤害,更是对自身的感情的否定,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对自己意识的背判。
朱问题没有背判自己的感情,但是,他的情感意识却变了态,是对情感的最大伤害。相对来说,是以折磨他人而取乐。看到别人痛苦,他会更加激情,更加亢奋。这种取乐的方式,最大限度地伤害了对方的感情。
想让对方取阅于你,那你就得尊重对方。任何一方的施压和单方面的要求都是让对方不能容忍的。何况是玩弄似的取乐。
朱问题的行为惹恼了洁雯,拼着力气与他抗衡,最终因力量的不济而瘫软在地上。
她恼羞成怒地又一次向朱问题展示了自己的身体。她看着朱问题狰狞的面目,因坏笑而拥挤到一起的紫黑色的脸。洁雯厌恶地闭上眼睛。
她不想看到这副嘴脸,也不想听到那鸭子般“嘎嘎”的怪笑声。
她无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任由这个恶魔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非礼。
她想大声地哭,大声的嚎,大声呐喊,大声的申诉。可是,这些都没用,在朱家这个大院里,朱问题就是一家之主,他就是土皇帝,让你死,你就不得不死。
玩够了,朱问题满意地扬长而去,而洁雯却烂泥似的躺在地上。她的身上又多了几个伤口,多了几枚深深的牙印。那弧形的指甲印痕还微微渗着血迹。
她的内衣给撕破了,黑色的胸罩扔在了门口的门槛上,白色蕾丝内裤上沾着鲜红的血迹。她衣服凌乱,不能遮体。好歹屋里没有外人,否则不堪触目,令人心生寒意。
洁雯就这样躺在屋里的地上,她嘴角的一丝血迹,沿着她娇嫩的下巴,流进了素净的脖子里。
门是掩着的,朱问题走的时候,带上了门,这也算是他人性没有全部泯灭。留给洁雯一丝余地,没有把丑事外泄。
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响声。朱丽娟回来了,洁雯下意识地想。她想站起来,掩饰一下自己的难堪,可是,她动了几下,没有力气站起。
她胳膊酸痛,浑身无力,两腿发软,头晕脑胀。两个眼睛金花纷飞,耳朵嗡嗡作响,不知不觉失去了意识。她昏了过去。
朱丽娟从门外推门进来,一眼看到这般情景,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她微愣片刻,迅速地放下包,赶忙把洁雯扶起,帮助她把衣服收拾好,擦去血迹。拉一床被子给洁雯盖上。
于是她走出门去,招来几个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的佣人。问他们看见没看见有谁来过这个房间。
佣人们有些紧张,颤声说:“好像朱总去过”。
朱丽娟明白了,她的脸气得发白,好看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恐和悲哀。
她默默地坐了一会,站起身,一步一步地向朱问题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