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问题满足地回到自己的屋里,他积累多日的欲望得以发泄,有一种志得意满的高傲心里。他自得其乐的躺在舒适的宽大双人高级席梦思床上。脸上露出了得意忘形的奸笑。哈哈、嘿嘿•••••••他朱问题有福啊!得到一个天下无双的极美小妞,这个女子就是他目前的合法夫人,虽说他不能把她怎样,但是,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汉子,得到一枚辉煌的金币,虽然金币本身不能充饥,但是,它可以换来更多可以充饥的美食,至少可以拿在手里,看看摸摸,把玩欣赏。这也足以抵销他暂时对食欲的渴望。
朱问题*笑着闭上因肥胖眯起来的三角眼睛。心里乐得不能自己。这都几个月了,他没跟洁雯同住,要不是朱丽娟插在中间,他不会让洁雯那样闲适安静。
身旁有美女,却又咫尺天涯,对于朱问题来说,是一件极不痛快的事情,可又碍于朱丽娟的面子,心里虽说着急难受,甚至气愤,还是不得不忍了。
在这件事上,亲情是他最大的障碍。
他的妹妹朱丽娟,不是个好惹的主。她只听命于他的父亲,别的人一盖不理。
然而,她却有一副好心肠,见不得别人受苦难受。若有人向她求救,她巴不得全身心的去帮助。
朱问题的父亲朱能武,曾多次在不同场合,对着自己家公司的同僚夸奖他的宝贝女儿,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朱丽娟心底善良,爱好广泛,性情温柔大方,与谁都能合得来。但她性情里有一股倔强,只要她认准了的事,她会一直做下去。
她做事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爱憎分明,极富有正意感。而且才华卓著,是个难得的人才。
朱能武有意把整个公司交予给她,可又怕朱问题有意见,与他闹,暂时没有透露这个消息。
但是,朱问题又不是傻子,从他老父亲的言谈举止和做事风格上看,公司交到朱丽娟手里是早晚的事。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他又对自己的妹妹有所顾忌。
朱丽娟,很明显地干预了他的私生活,他心里有气,甚至是恨,但也只是憋着,尽量使自己平和的对待这个未来的老板。
朱问题知道,他的爸爸身体不好,他本人又没有心思去打理业务,现在公司的正常运转,全靠朱丽娟一人扛着。朱能武早有退下来的想法,等待时机一到,说不定,不知什么时候,这庞大的公司就交到朱丽娟手里了。
如果现在不与妹子处好关系,将来可有他朱问题的苦头吃。他的妹妹不是他的父亲,在某些方面担待他。以朱丽娟的风格,到时候可能六亲不认的。所以,他有点担心,从心里上有点怕他这个比自己少了四五岁的妹妹。
朱问题从新婚的第一天,就没有正确地看待他自己的婚姻。他说,老天对我不公,我就对人不公,谁让老天夺去了我的做男人的能力了。你委屈,我还委屈呢。你恨我,我恨谁。这都是老天造成的,你要是有恨,你就恨老天去吧。朱问题对着瘫软在地上的洁雯说。
你不能给我快乐,我也只能要你受罪,我们彼此彼此。朱问题对着洁雯皮笑肉不笑地说。
谁叫你长得那样漂亮了,漂亮是干什么的,说白了,就是让人看让人玩,如果没人看没人玩,还算漂亮吗?我玩你是看得起你,物有所值,哈哈哈••••••他的口水像雨点似的,几乎喷到洁雯的俊脸上。洁雯厌恶地皱着眉头,不发一言的听这个恶魔胡侃。
洁雯能说什么,朱问题不是人,是妖、是魔、是鬼、是怪、是邪、是恶。一个正常的人对着一个怪物,你没话可说的,说了他也不懂,净浪费口舌。
夫妻之间的感情讲究平等互爱,相互体贴关心,相依相扶。只有这样,家庭才会和睦,夫妻才能容恰,感情才能得到升华,才能迎接人生中的一个又一个的挑战,才能完整地顺利地走到人生的终点。在你告别人生的时候,才能够自豪地说,我这辈子没有妄来世上一趟。
可是,洁雯没有这份真诚的感情,她走错了路,就像一个善良的羔羊,走进了狼窝。
自己的肉被狼吃掉,血被狼喝了,连骨头也被狼吞吞咽了。
朱问题这样喜欢折磨女人,他为什么不出去找那些更风骚的,在外面做皮肉生意的女人。气急了,洁雯会这样想。那些女人,也许更会满足朱问题的心理需要,更会迎合他的变态心理。可是,她洁雯不能,她感到恶心,说不出的恶心。
在朱丽娟回来时,在朱丽娟作出让洁雯与她同住时,朱问题就知道,他将会忍受较长一段时间的寡居生活。可是,没想到一忍就是几个月,这就有点让他受不了的味道。
他想出去到外面去找个“野鸡,”又怕自己的东西无能,面对一个漂亮的女子,不能把她怎么样,那是男人的悲哀。这要是传了出去,是叫人抬不起头的。他怕那些风骚得肆无忌惮的女子笑话他,有此念头,却又只能忍着。
在家里,他又惧怕朱丽娟看穿他的心思,所以,他足不出户,像是个大家贵秀,牢牢地待在自己的房屋里,其心里的欲火燃起的烈焰能把几层楼给烧掉。
他像是个伺机偷窥的野狗,瞄着猎物时刻准备着出击。
在朱丽娟出去会客时,机会终于来了,他狂喜得手舞脚蹈。像是一个有经验的惯偷,人不知鬼不觉的悄悄地溜进了洁雯与朱丽娟同住的房间。
洁雯问他干什么,没事不要往她们这个屋里跑。朱问题嘿嘿地冷笑一阵,就迅猛地把洁雯扑倒,按倒在沙发上•••••••事后,回到房里,正自得意,厚颜无耻地回味着他如何折磨洁雯的过程,朱丽娟闯进门来。
朱丽娟的冷眼怒视,使朱问题感到了心寒。在他的记忆里,无论他做错什么,朱丽娟从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己。这是什么眼光,是一种极为憎恨蔑视的眼神。是一种厌恶致极无比愤慨的仇视。这种眼光,是敌对的,极不友好的,具有挑衅性的。
朱问题害怕了,刚才的得意忘形,那种做了亏心事的快意紧张和兴灾乐祸。霎时没了踪影。随之而来的是心底的冰凉。
他知道,他的妹妹要跟他翻脸了。
朱问题看朱丽娟一脸的冰霜,没有表情地瞪视着自己,心里一阵阵地寒冷。
他媚笑着说:“妹妹,你坐,有话好说,哥哪方面得罪了你,哥认罪,你尽管处罚。”
朱丽娟愤怒地说:“你不是我哥,我歌不是你这样的,你这辈子就别想在让我叫你哥了,你不佩。我问你,洁雯是不是你的老婆?你的人性在哪里,是不是让狗吃了,你竟那样的对自己的老婆下手,如此的狠毒。你是不是想折磨死她才干净。我老实对你说,你别以为你有钱,有几个臭钱就不是你了,嫂子这么好的一个人,被你折磨成啥样了,你没眼睛吗?嫂子早有心离开这个家了,要不是我在中间周旋,她人早就走了,是我害了她,没有让她及时作出决定。以前我还对嫂子的话半信半疑,今天,我彻底的相信了,你好自为之吧。”
朱丽娟摔门而去。
朱丽娟的这翻话,彻底剌激了朱问题。
朱问题不服的想,我是你哥,又能把我怎样。
朱问题对朱丽娟刚才说过的话,从心里上讲有所忌讳,并感到害怕。但是,他还是侥幸的想,你是我妹妹,能把我怎样。
再说,他自身的的遭遇也是客观事实,朱丽娟曾深表同情。
所以朱问题虽怕朱丽娟与自己翻脸,还是心存一份侥幸。
待朱丽娟带上门离开时,朱问题还是用嘴哼了一声:指责我,哼,你也管的太多了,我是她老公,她是我老婆,你管得着吗?妹妹又怎么了,不替哥哥说话,老实向着别人,哼。他气得一下仰倒在床上声嘶力竭地喊:她是我老婆。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