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雯与朱问题分居了几个月,一场人为的大病使洁雯迷失了心智,取而代之的是许梦的魂魄了。
许梦不太清楚洁雯与朱问题分居的原因,她很好奇的想了解明白。通过心的感应,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但仍然弥补不了她好奇的心里。于是,从医院里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要与朱问题同居。
朱问题不清楚个中原因,他还以为眼前的女子依然是那个逆来顺受的,柔弱善良的吉雯。
夜幕降临,夜色逐渐浓重,朱家大院也安静了下来,朱问题所在的房屋里仍然灯火通明。洁雯得意地坐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笑嘻嘻地看着朱问题,说:“老公,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啊!我一个人睡着害怕,你过来陪陪我吧。”然后自己竟自睡了。
朱问题坐在阔大的酱红色真皮沙发上,垂着眼皮不说一句话。对分居多日的洁雯重新归来没有感到十分太多意外。只觉得有些蹊跷,但又说不出个中原因。所以只好沉闷地坐在那里。
朱问题想:这还是以前的洁雯吗?怎么一场大病竟使她变聪明了。以她对自己的不满和憎恨,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现在她主动和自己和好,看来,她未比是真心,是不是在耍我,你打错算盘了,我朱问题才不上你的当呢?
既而又想:呵呵,你这溅女人,凭着一张俊脸,就想来欺骗我,可不是对我朱家有所企欲?来讨好我朱问题。我朱问题可不是你想的那么愚蠢,你这个溅女人想算计我朱问题,想从我身上捞取好处,那是你打错了算盘了,看错了人,呵呵,你还真把你自己当成人啦,漂亮的女人有的是,别拿脸蛋来虎我。走着瞧,你要是有非分之想,不规行为,有你好看的,我不让你爬着出去才怪呢。朱问题笑了笑,阴毒之气布满整个脸庞。
他肥胖的手指轻轻的夹着一支香烟,香烟冒着乳白色的烟雾,轻轻袅袅的燃着。
他不时欠动肥胖的身体,弄得沙发吱吱哇哇的叫。
他坐在卧室前的右侧,洁雯就半躺在左侧的床上,闭着双眼,作假寐状。在朱问题不注意的情况下,拿眼不时的偷看朱问题的反应。
心想:这个色鬼,今天怎么这样老实,放在身边的肥肉你不吃,哈哈,是不是怕了,怕肉中有剌,扎破了你的那张嘴巴,剌破你的喉咙。到时候可别怪我许梦无理,朱问题啊朱问题,你可知道姑奶奶是谁?你要是想占姑奶奶的便宜,姑奶奶还真有点心疼,有那么一点不情愿。急死你这个色狼,让你饥肠辘辘,让你发疯发狂。
朱问题抽够了烟,静呆一会,脸上便露出了几丝凶险的微笑。他搓了搓手,便走近了洁雯身边。没有招呼,抬手就去拉洁雯的上衣,两只手很专业的快迅的盖住了洁雯山峰似的胸部。
洁雯一紧身便迎了上去,很配合似的动作,弄得朱问题一愣,但他没有多想,嘴角处露出几丝不易察觉的*笑。
不想,伸出去的那只手却骤然疼痛难忍。朱问题“啊”的尖叫一声,便迅速的又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他咧着一张大嘴,可怜依依的看着被扎伤的手愣在那里。
床上的洁雯却咯咯地笑了起来。拉一张被子,盖住了自己。身体仍在被子里抖动不止。她太高兴了,出师大捷,让她没有想到,轻而易举地就让朱问题中招了。
这下可惹恼了朱问题。他看着被扎伤的手,有几珠血粒渗出。朱问题用另一只手捏着受伤的手,向躺在床上的洁雯投去怨毒的眼光。
反了,敢忽悠我,你是不是活得不奈烦了,裱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一脸的怨恨。
由于他没有吃过这样的亏,他感到非常的气愤,并且不能忍受。因为,长期以来,都是洁雯吃亏,都是他玩弄洁雯,而今天却不同了,他反被洁雯玩了一把,他实在不能容忍。
朱问题的手被扎破出血,是许梦早就预料到的,她想男人都是这样,没有一个好东西,对待女人就像对待一件廉价的物品,用着的时候,就捡起来,不用的时候,就弃在一边,从不过问。像朱问题这样的男人就应该受此报应。
许梦虽是个女孩子,但她聪明,善于观察事物,懂得了解他人的心思。对同性或是异性,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个人的见解。她对朱问题这样的男人更是恨之入骨。她通过与洁雯心灵的感应。更进一步了解了朱问题的所作所为。他不爱女人,而是折磨女人。对自己的妻子如此,何况别人。那就不用说了。这样的男人不让他受点罪,哪还有天理。许梦狠狠的想。
于是,许梦就给朱问题设了套子。许梦知道,朱问题如何对她行动。她很有预见地作好了应对准备。把早已准备好的大头针很隐蔽地放在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静待朱问题中招。
许梦想想就觉得好笑。非常开心和过瘾。她不费力的玩了一把朱问题,这在她的人生历史上还是第一次,却如此的顺利,如此的精彩。而那个朱问题还懵懵懂懂的瞎叫唤。更是给这“游戏”增添了不少乐趣。
许梦开心,她躺在床上呵呵的笑,这让朱问题更加像火上浇油。他腾地站了起来,一下掀开蒙在洁雯头上的被子,伸手就是一巴掌,直朝洁雯脸上掴来。可惜,他的迅速慢了那么一点,洁雯早有防备。
朱问题哪里知道,躺在床上的洁雯已不是惜日的洁雯了,她是许梦,一个精干的休*队员,而且精通武术,又修练了开天气功心法。他朱问题哪里是许梦的对手。
待朱问题的手掌快要接近洁雯的脸时,洁雯一个急翻,手腕便扣住了朱问题的掌心。运气,用力,翻转,然后再往前一送,朱问题仰面跌倒在对面的沙发上,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呵呵,洁雯大笑,在床上滚来滚去。
朱问题恼羞成怒,嗷嗷的暴哮如雷。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又像饿狼似的扑了过来。
他赤红着两只眼睛,愤怒到了极点。两只眼睛仿佛要从他那肿胀的脸上瞪出来似的。洁雯看他这种架势,不怒反而更觉得好笑。
她学着坏男孩调戏女人的样子,伸出食指,一勾一勾,仰着下巴说:“来呀,来呀,我陪你玩个够。”
朱问题气极了。自从洁雯进了他朱家的大门,就像个小羊那样顺从。既使与他翻脸,也没有向今天这样倡狂。这简直是胆大包天。
住了一个多月的院,竟长出胆来了,敢与他朱问题叫板。是不是不想活了。
朱问题在心里发着恨,却就是不敢近前。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他怨毒的眼睛怒视着床上的洁雯。
你等着,有你好看的,朱问题摔门而去。
屋里安静了,洁雯一人躺在屋里,心花怒放得呵呵大笑。